黑天鵝的頭一直沒有抬起來,翟靈也一直沒有出聲。
果然只有無產階級才是民眾的主心骨,一旦成為資產階級,哪怕是資產階級的附庸,也會變的軟弱起來,她們是值得拉攏的,但絕不能是主力軍。
不過她可以理解,所以,她掏出了一個透明晶石遞給了她,
黑天鵝只看到半空中突兀的漂浮著一枚精美的寶石。她不認得這個東西,只覺得肯定很貴,她惶恐的伸出雙手想要接過去,隨後她仿佛是聽到了惡魔的低語。
「不要用手直接碰觸!」
「如果你哪天反悔了,你就拿這顆晶石靠近你的丈夫,或者任何一個人,在皮膚裸露之處就行,它會自動融入**,提煉不屬於他們的血脈。」
黑天鵝小心的戴上她的黑色絲絨手套 ,雙手將晶石捧起,「那它有什麼作用嗎?」
「那天你不是親眼看見了嗎?」
「他們都變成火人了呀!是不是特別壯觀,特別好看?」
翟靈將嘴靠近她的耳朵,一字一句,「你想再看一次嗎?」
沒有反抗過的人永遠不敢冒險,沒有站起來的人永遠不知道站起來的滋味,沒有掌握過權利的人永遠不知道權利的甘醇,也永遠不會有通往自由的鑰匙。
眼前這個美麗而妖嬈的女人呆愣在了原地,很久之前,她也有過一次像這樣的選擇。
一個其貌不揚喜歡成天拿著個手杖的男人走到她面前,說愛慕她-的樣貌。而在她的身後的是從小定親的自由民,從小對她很好,還有她的病重的母親,不語的父親,以及六個兄弟姐妹。
她看見她的美貌可以交換的另一種生活,但她也曾聽過那些仰慕大城市有錢人,反而被玩弄拋棄的故事。
她當時是怎麼選擇的呢?
她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了,跟著這個男人去了首都,做了一個紡織工廠的女主人。
而她果然也像故事裡的女人一樣無法一直抓住那個男人的心,很快那個男人就變三心二意起來。
但不要緊,她很快就學會了識字算數,精通帳目,將工廠打理的明明白白。與工廠的女工打成一團,與那些一起參加沙龍的夫人相熟,打探消息。那個男人縱情身色,早已不理事了。
她每每都在外界抱怨訴說她的丈夫留戀香街,獨留她一個人照看工廠,眼淚說掉都掉。而所有聽到這話的人,女人大多是可憐,男人們則都憐惜的不得了。她也因此獲得了很多幫助。對於如何利用外貌來獲得男性的資源,她已經玩的很熟絡了。
而她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真正的傷痛是不能跟他人訴說的,那是傻子才會到事情,那是自己親手遞給別人的一把刀。
真相是他的丈夫之所以來到首都後一步步自甘墮落,是她精細策劃的,她早就知道如果什麼都不做,她會有什麼下場,以往的那些男人口中活該的表字,那些被當做下飯菜談資的故事,她一清二楚。
那些勾住她丈夫的女子也是她花錢故意安排的,不然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事事與他合拍,符合他的喜好,還全心全意仰慕他的貌美女子,甚至為了他願意挨媽媽的打,也不願意接待別的客人,當然是因為她加錢了。
不然能為什麼?
她的嘴角詭異的彎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令她開心的畫面,她雙手將那塊晶石抓的死緊。
「我明白了,女神冕下。」
「這個世界歸屬於您,這世間所發生的一切都會按照您所想的未來而發展。」
「嗯。」翟靈淡淡的應聲。
她也該醒了。
「女神冕下。」是拉菲爾。克里斯蒂安的聲音,他在喚她。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對方跪倒在地上,虔誠又小心翼翼的將腦袋置於她被毯子覆蓋著點大腿的位置,輕聲的呼喚她。
「你回來了啊?」翟靈起來打了個哈切,眼角冒出了一滴水珠,她剛剛想抬手抹去,就被對方輕柔的制止了。
拉菲爾。克里斯蒂安從懷中掏出一方素靜的白色手帕,上面散發著太陽和鮮花混合的香味,很是柔軟,輕輕的從她的眼角拂過。
「讓我來服侍您吧。」
翟靈唔唔的點頭,手裡捧著一杯乳白色的液體,連喝了兩口之後,她才停了下來,拉菲爾。克里斯蒂安順手從她手中接過杯子。
這是拉菲爾。克里斯蒂安給她找的乳汁的替代品,滋味上自然不敵他親自哺育的香甜,也少了很多滋味,更重要的是少了很多樂趣,想到這裡,她撇了撇嘴,有些難過,但是。。。
「拉菲爾,上次是我不好,把你咬傷了。」她目光憂傷的盯著他飽滿的,即使是寬鬆的修士服都遮不住的大胸脯。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故意改的,就是為了引誘她特意找裁縫改裝的。制服裝,兼具神聖感和引誘感,讓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有不可抑制的濃濃的對美好事物的冒犯的欲望,以及一絲絲憐惜。
那個裁縫是首都最著名的香街專用的手藝人,來他那裡定做衣服,就沒有不滿意的。許多上流社會的貴夫人也會偷偷的在他那裡定製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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