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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有一個賣家,就能順藤摸瓜一個個找過去,最後總能找到記憶流出的源頭。這個方法雖然可行,但實在太費事,因為他不知道這些記憶卡到底轉了幾手。

但是除了這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應逐之所以一直沒有這麼做,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自己在記憶卡中是露了臉的。雖然可以喬裝,但是接觸的賣家越多,他暴露身份的風險就越大。

岑諧不存在這種顧慮,因為是他的視角,他的臉沒有出現在記憶中。而且他也牽扯其中。

應逐斟酌著把自己發現他們兩人的記憶卡這件事告訴了岑諧,但是並沒有說記憶卡的內容是什麼,他用「有過接觸」代替了。

岑諧聽完,果然問了:「我們有過接觸?什麼接觸?」

應逐沒說話。

岑諧伸出手:「記憶卡帶了嗎?給我看看。」

應逐:「沒帶。」

岑諧收回手,懷疑地看著他:「你又不肯說,又不給我看,不會是我揍你的記憶吧?你覺得丟人?」

應逐面無表情:「不是。」

岑諧又猜:「那就是你對我幹了什麼事,難道比切了我的腳還過分嗎?」

應逐看了他一會兒,深吸口氣說:「你現在沒必要知道,反正你只要知道這件事,我們都牽扯其中就行了。」

岑諧:「呵~誰知道你是不是給我下什麼套呢?你什麼都說不上來,不會是編的吧?」

應逐:「那天,我那個電話晚打幾分鐘,你人已經被切片機攪成泥了,我用得著把你救下來,再費這麼大功夫給你下套嗎?」

這話說得有點在理,但是岑諧沒那麼快放下戒備心:「我還是信不過你。」

應逐:「你現在手裡不止我的色。情照片,還有厄舍監獄的漏洞秘密,我這裡卻沒有任何可以牽制你的東西,你到底有什麼好怕的?」

岑諧:「或許你擔心我就算死了,照片還是會流落出去,所以讓鄭勻配合你演了這齣戲?」

應逐沒想到岑諧這麼難啃,沉默片刻:「那你說,怎麼才能信?」

岑諧想了想:「這幾天我會往厄舍送一個人,你放心,只要我沒事兒,他會乖乖服刑直到出獄。但是只要我遭遇了不測,厄舍監獄的漏洞就會在所有犯人之間流傳開。」

應逐思考了一會兒,得出結論,這件事根本由不得自己拒絕。監獄沒有權利拒絕接收犯人,岑諧想這麼幹,不管自己答不答應,都能幹。

於是他說:「好,我答應。」

應逐說完這些,就準備離開了。然而還沒等他起身,突然一聲巨響從窗外傳來,接著,很快警報聲便響了起來。

岑諧猛地起身,看了眼窗外的硝煙,又看了眼應逐。

「是恐怖襲擊。」他把應逐拽起來,往後面來到最裡面的臥室,進去後,把人往床上一推。

應逐撐著手坐起來:「幹什麼?」

岑諧沒時間跟他慢慢解釋,自己也在床上躺下,命令道:「躺好!」

說完扣到床側的一個按鈕,摁了下去。接著兩人身下的大床突然從中間分裂反轉,兩人一個翻滾貼在一起,直接墜下去。

墜落的距離不高,身下又有床單被褥墊著,並不疼。剛一落下,應逐聽到耳邊咔嚓咔嚓幾聲響,他和岑諧就已經被密封在這個小空間了。

是緊急避險艙。

外面還響著轟隆的爆破聲,接二連三的悶響中,能感受地震般輕微的震感。

在這一方狹窄的空間裡,兩人貼得很緊,呼吸撞著呼吸,心跳疊著心跳。

應逐:「什麼情況?」

岑諧:「自由軍。」

應逐蹙眉:「這些叛徒,混蛋。」

自由軍是一支反政府武裝部隊,打著「為自由而戰」的口號,其實是戰爭時的叛軍和逃兵組成的。

岑諧嗤笑:「是吧,我也覺得。他們要反政府,卻不敢去打西區,總是在東區耀武揚威。」

應逐抬起眼皮,看著近在咫尺的岑諧,他們離得太近了。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時間一點點流失,不知道過了多久。

岑諧問:「你餓不?」

他費力地抬起手,從應逐的腰邊划過,拿出避險艙里儲存的營養劑,給了應逐一袋。

應逐打開,喝了一口,皺起眉:「甜的?」

他看了眼包裝,粉粉嫩嫩的水蜜桃圖案,分明是小孩兒喝的那種營養劑。

岑諧嗯了一聲:「這個好喝。」

應逐表示不理解:「都喝營養劑了還在乎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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