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受賄」,常有競爭關係的工程承包商找到他,送錢送物,只求他高抬貴手,不要參與工程競價。
應逐收了這邊的錢,還可以去另一邊競標,反正工程多得很。他就這樣里外兩賣,把這些窮凶極惡的犯人敲骨吸髓般榨出油來。
而這些進帳的大筆資金去向不明,沒人知道他這些年來靠厄舍監獄的犯人賺了多少。
應逐家底本來就厚,戰前就是巨富,本人又沒有驕奢浪費的愛好,人們實在想不通他這麼熱衷於摟錢到底是為什麼。
直到他成為議員,並宣布參與市長競選,人們才知道他是為競選活動做準備。
距離下一屆競選只有一年時間了,然而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應逐不急著撈錢,反倒批了一個免費工程,秘書感到很驚訝,卻也沒說什麼。
厄舍辦公室。
秘書拿著圖紙離開了,岑諧翹著二郎腿坐在應逐的待客沙發上,四處打量。
應逐的辦公室裝飾很簡單,他坐在堆積如山的文件後面,劈里啪啦地不知道在算什麼。
許久後抬起頭,看到岑諧愣了下:「你還沒走?」
岑諧收回視線,看向他:「就這樣?圖紙給你了,然後呢?」
應逐揉了揉太陽穴問:「那個圖紙是誰畫的?」
岑諧大大方方回答:「我畫的。」
應逐:「難怪。」
岑諧蹙眉,覺得這不像好話。
沒等他問,應逐又說話了:「你那個圖紙不行,不過需求能看明白,圖紙要找工程師重畫。」
岑諧哦了一聲,沒說話了。
應逐見他還不動,又說:「估計要三五天。」
岑諧點點頭,還是坐著不動。
應逐終於不忍了,問:「所以你可以走了。」
岑諧坐直,看了他一會兒,問:「所以你上次說的那個記憶卡的事,到底什麼情況你還沒跟我說呢。」
應逐:「我說了,我在等賣家聯繫我,到時候我會……」
說到一半,他的私人手機響了,應逐低頭看了眼簡訊,抬頭看著岑諧:「賣家聯繫我了。」
咖啡館。
應逐戴著帽子眼鏡還有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坐在他對面的男beta一身灰色職業裝扮,從公文包里拿出幾張記憶卡遞給他。
應逐接了過來,開始用VR眼鏡一張張試讀,試讀了幾張後,終於看到了一張與自己相關的記憶卡。
這段記憶不是前面那幾段那種一發入魂的直給,而是以接吻開始的。開始幾秒,應逐眼前是黑的,因為岑諧閉著眼。
兩人吻得纏綿又投入,沒多久,岑諧睜開眼,應逐才看到了自己的臉。
兩人還是都沒穿衣服,光溜溜的在床上。讀取到這裡,應逐就停下了。和前幾次一樣,為了不暴露,他把所有記憶卡都買了下來。
拿上記憶卡,應逐從咖啡館出來,上了路邊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上。
岑諧坐在駕駛座,盯著車窗外打電話,對電話那頭交代道:「就是那個穿灰色職業裝的,男beta。」
掛完電話,他轉頭看著副駕駛上的應逐:「已經讓人跟著他了,先摸准他的工作地點和住處,隨時可以去找他。」
應逐扯了扯嘴角,半玩笑半嘲諷:「夠專業的。」
岑諧沒放心上,他更在意別的,問:「這次有嗎?」
應逐嗯了一聲,把剛才確認出的那張記憶卡遞給他:「你看吧。」
岑諧轉身在後排的儲物箱裡撈著什麼東西,說:「我記得我有一個分流器。」
分流器是用VR眼鏡讀取記憶卡時,可以讓多人同時讀取同一張記憶卡的設備。
應逐:「不用,你自己看。」
用膝蓋想都知道裡面是什麼,他已經看夠了,而且就算看,他也不想和岑諧一起看。
岑諧於是也沒說什麼,插好記憶卡,自己戴上VR眼鏡開始讀取。
岑諧讀取時的感受和應逐其實有些微妙的不同,不知道怎麼形容,總之岑諧一讀取,就知道這是屬於自己的記憶。這是身體和接收到的感受的契合度告訴他的。
眼前先是一片漆黑,自己在和人接吻。
感覺很不錯,身心的愉悅感幾乎將人淹沒。慢慢的,他睜開了眼,看清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後,岑諧懵了。!!!
應逐說的「有過接觸」,居然是這種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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