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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逐異常煩躁:「我真是多管閒事,我就不該去救你,也不該殺了周楠,不然你這會兒孩子都懷上了。」

岑諧一邊哭一邊吼:「我才沒有這麼想!!!」

他是真心不想哭,可是生理上的東西就是沒道理。他控制不住心底連綿不斷的悲痛,非要藉助眼淚的排出才能消減這種感受。

應逐將話里的刺吐乾淨,又低頭給岑諧撥掉石斑的刺,然後將一塊鮮嫩的魚肉餵到他嘴邊。

岑諧止了哭,騰出空來張嘴咬下魚肉,嚼了嚼咽下去,第二塊魚肉又送到了嘴邊,他的注意力很輕易就被轉移了,不哭了,開始認真接受投餵。

應逐見他好了,把筷子往碗裡一插:「自己吃。」

岑諧嘴一癟,又要哭。

應逐是真的怕了,連忙拿起筷子繼續餵他。

吃完晚飯,岑諧又哭上了。

應逐恨不得一手刀給他劈暈過去,實在不想看他為了一個alpha哭成這個熊樣。

第17章 方舟

藥物觀察時間結束時,陳九正好來了電話,應逐想趁機把岑諧扔回迦南會,然而岑諧死活不願意讓陳九來接他,哭唧唧地說:「我不要回去,我現在這樣要是被手下看到了,老子以後還怎麼混啊?」

應逐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確實有點不忍直視,混幫派的都講究氣勢,當老大的哭得梨花帶雨像什麼樣子?

為了不毀掉岑諧的職業生涯,應逐還是妥協了。

他跟電話那頭的陳九說,岑諧這幾天會待在自己這裡,然後把人帶回了家。

進門後,應逐走在前面,岑諧抽著鼻子跟在後面。應逐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應逐要上廁所,他蹲在門口哀求:「你不要關門嘛……」

應逐:「……」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岑諧抱著枕頭,坐在床邊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時不時抹眼淚,抽鼻子,因為應逐要讓他一個人睡客房。

岑諧:「我不要自己睡。」

應逐:「我不習慣跟別人睡。」

岑諧才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他說:「你撒謊,在記憶卡里,你睡我睡得挺開心的啊。」

應逐:「……」

沒辦法把一個自己上過的,現在又哭成這樣的人放著不管,應逐只好冷著臉在床的另一側躺下來,並且警告:「那你就老老實實睡,不准再哭了。」

岑諧抽了抽鼻子,壓著顫抖的哭腔:「我知道了。」

月光從紗窗透進來,屋內很安靜。

岑諧就只老實了一會兒,翻了個身,往前拱了拱,又拱了拱,一點點縮短自己和應逐之間的距離,慢慢朝他靠近。

應逐:「你幹什麼?」

岑諧:「應逐,我能不能到你懷裡待一會兒?」

應逐面無表情地抬起手臂,讓他鑽進來,心想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兒?他怎麼都想不到今天這事兒會是現在這種收場。

周楠在地底下要是知道岑諧為了他哭成這個樣子,還不得意死?

應逐想到這一點,忍不住有點牙酸。他低頭看著輕輕啜泣的岑諧,覺得他看起來活脫脫一個剛死了alpha的小寡婦。

那自己現在的角色應該就是安慰寡婦的……

的什麼?應逐說不上來自己是岑諧的什麼。

周楠確實是死不足惜,就強制標記omega這種行為,就已經犯了應逐的大忌,這麼不要臉的事,連鄭勻都干不出來。

可是自己射殺周楠的時候,心裡的憤怒好像也不是很純粹。

看周楠第一眼就不順眼,看岑諧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很生氣。看到岑諧被他標記,跪在他腳邊的時候,心裡的暴虐更是直接火山般噴發。

若不是想著要速戰速決,讓岑諧少受點罪,周楠怎麼可能只是一槍斃命那麼簡單。

這天夜裡,應逐抱著岑諧睡過去,做了一個混亂又甜軟的夢。兩具omega的身體相互糾纏,彼此攀附,不分伯仲,難辯強弱。

不存在壓制和臣服,是一種絕對平等的狀態,那麼自然,仿佛生來就該如此。

在來回變幻的交。合中,唇瓣也時常相連,到達頂峰的時候,應逐咬住岑諧的嘴唇,食慾忽生,咬了下去。

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桃汁一樣的馥郁汁液。最後岑諧被他吃的只剩一個核,他並不驚慌,而是將桃核種在花盆裡,知道會再次長出一個岑諧。

為什麼他這麼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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