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逐愣了下,被蠱惑了般怔住,周遭的空氣被逐漸擠壓,缺氧般讓人眩暈,忍不住想交出自主權。
岑諧手腳被束縛在固定架上,頭低垂著,額前的頭髮半遮著眼睛,身上強勢的威壓感讓人無法忽視。
這就是SS級的壓迫感嗎?
應逐一動不動,後背的汗毛全都立起來了。
岑諧緩緩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語氣低沉卻有力量,一字一句,毫不客氣地命令道:「我說,進來,X我。」
……
應逐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聽從了他的命令,忍不住邊吐槽:「你這算作弊嗎?」
岑諧哼唧著反擊:「把我鎖起來就不是作弊?」
鐵鏈被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嘩啦響個不停,
應逐:「你明明很期待被鎖起來!」
岑諧紅著臉:「我沒有!」
應逐:「才說了不許撒謊的!」
岑諧:「沒撒謊……啊,輕點。」
……
應逐在囚房把岑諧幹了一回,又把他帶回頂樓自己的休息室接著干。
整個fq期讓事後兩人回想起來都有點無語,情到深處,岑諧哭,應逐也哭。一邊干,兩人一邊對著哭。
這種事一個人哭的時候有點帶感,兩個人一起哭的話就有點瘮人了。
但都顧不上了,他們都盡情地宣洩著自己的情緒和愛欲,身體毫無遮擋,情緒也毫無保留。
「不要了……」岑諧汗津津地躺在床上,眼神失焦,呆滯地看著天花板,麻木地求饒。
怒火也許真的可以轉為慾火,應逐狠起來連SS級並且處於fq狀態的岑諧都有點招架不住。他難得地想休息一下了,可是應逐卻不放過他。
腫了,疼,這種藉口現在都不好使了,因為岑諧進化後,原本的恢復異能也跟著優化升級,被過度使用的地方恢復得比以前還快。
一天一夜之後,岑諧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激情暫時褪去,兩人開始黏黏糊糊。
這時,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敲響,應逐哄了岑諧一會兒才起身,穿上衣服去開門,一邊穿外套一邊去拉門,不耐煩道:「什麼事……」
話說到一半他就頓住了。
門外站著的是應天,他的alpha父親。
應逐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沒穿好,脖子上還有新鮮的吻痕。
父子倆面面相覷,應天看著他,眉頭緊皺:「什麼樣子?衣服也不穿好。」
應逐背過身去把外套穿上,襯衣掖好,又整了整衣領才回過身來:「你怎麼回來了?」
應天沒回答,看著他這副不成體統的樣子,往他身後的門內看了一眼。應逐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拉著應天往外走:「別待在這。」
到了休息室外的小廳,父子二人坐下,應逐開始給風塵僕僕趕回來的父親燒水沏茶。
應天問:「屋裡誰啊?」
應逐拿起茶壺給他倒茶:「我對象。」
他還沒告訴父親自己已經結婚的事,眾所周知,結沒結婚都可以稱「對象」,應逐在詞彙上打了個機鋒。
應天很驚訝:「你什麼時候找的對象?我認識嗎?誰家的alpha?」
應逐:「是omega。」
空氣凝固了一瞬,應天簡直不可思議:「你?找了個omega?」
應逐面無表情,嗯了一聲。
應天眼睛瞪得像銅鈴,深吸口氣,用手遮住嘴往後靠了靠,愕然地盯著自己的omega兒子。
牛逼啊,出息啊,虎父無犬子啊。
他就知道應逐肯定是個同性戀,他這個兒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甘願屈居於alpha之下的樣子,而且這麼多年不結婚不戀愛,
因為早就有這種猜測,應天並沒有驚訝太久,接受極快,問:「他是做什麼的?」
坐牢的。應逐在心裡想著,嘴上說:「公益行業。」
博彩勉強……也算公益吧……嗯。
接著應逐又補充了一句:「還是個納稅大戶。」
博彩的稅收很高,之前他和岑諧還不對付的時候調查過岑諧的生意,當時想的是抓個他的什麼把柄,結果發現岑諧在納稅上一點都不含糊,納稅大戶當之無愧。
應天哦了一聲,又問:「公益又不盈利,我問他靠什麼賺錢?」
當父母的通病,優先在乎的還是這些實際現實的問題。雖說對應逐是同性戀早有猜測,但是omega畢竟還是omega,應天還是避免不了有種「嫁」兒子的感覺,要探究對方的經濟實力。
高利貸。應逐眼睛看向一旁,嘴上說:「算是……金融行業。」
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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