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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諧:「你競選需要錢就跟我說,我當你的錢袋。你之前還想跟鄭勻合作,他哪有我闊?」

應逐聞言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岑諧見狀微微眯起眼,其實之前他就發現不對勁兒了,應逐雖然一直在積極參與競選活動,但是似乎對結果並不熱衷。每次他開玩笑說自己以後要當市長夫人這類話時,應逐要麼岔開話題要麼不接話。

這種感覺很細微,也就是他們天天黏在一起,足夠親密,岑諧才能捕捉到。

不過應逐不說,他也不打算追問。只是一味地在應逐身上膩歪,手摸上應逐的腰的時候,感到他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

「怎麼了?」岑諧嘴上問著,掀開了他的襯衣下擺,發現那光滑的皮膚上赫然有一道紅色的擦痕,沒破皮,但因擦傷面積過大有些駭人。

「怎麼弄的?」岑諧抬頭看著他。

應逐放下衣擺,說:「上午在外面被路過的車颳了一下,擦到了。」

他說的隨意,但岑諧覺得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以應逐的手居然還能被擦到,當時情況肯定遠比他說的驚險。他想起之前兩人一起去銀行遇襲那次,問:「是那個也在參與競選的alpha章玉龍嗎?」

這些天岑諧雖然一直待在厄舍,但是每天都會在固定時間和其他犯人一起看星郡新聞,知道目前競選的三大熱門人選。omega應逐,alpha章玉龍,beta葉宙。

隨著三大熱門人選的脫穎而出,這場競選的意義已經不僅止於三人對市長這一職務的角逐,而變成他們身後分別所代表的三種性別之間的激流涌動。

beta遠離權力中心已多年,如果不是前些年戰爭中折損了太多alpha和omega精英,作為beta的葉宙現在也上不了桌。他草根出身,是beta的精神領袖。

岑諧對他印象不算壞,甚至應逐也對他讚賞有加。

應逐不答,岑諧又問了一遍:「是不是章玉龍乾的?」

應逐只得嗯了一聲:「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章玉龍沒把葉宙放在眼裡,認為他的出現不過是那群beta無用的精神狂歡,畢竟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beta。但卻對應逐很忌憚,不止暗殺,平時的一些公開場合的發言中也經常攻擊應逐。

岑諧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地將手覆到擦傷的位置,幫他治癒。

應逐:「怕你擔心才不說的,我又增加了安保,不會有事的 。」

岑諧治癒完畢,從他腿上起來,表情嚴肅:「我這些天得跟著你。」

應逐沒說話。

岑諧彎腰看著他:「我可以喬裝,化妝,怎麼樣都行。假設最壞情況真的發生了,我在你身邊也可以第一時間用異能治癒你。」

厄舍的犯人都是勞改性質的,出於戰後重建的需求,這麼多健壯勞動力沒有白放著的道理。

應逐作為監獄長有權安排厄舍所有的犯人務工,讓岑諧給自己當保鏢其實從規定上也說得過去,都屬於務工行為,當保鏢和在監獄折星星粘小花的性質差不多。

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裡,星郡所有政要人員都知道應議員身邊有一個SS級的omega保鏢,作為人類中的第一個SS級,自然備受矚目,但是他每次出現帽子口罩眼鏡一個不少,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這天應逐從市政大樓出來後,在停車場又遭遇了暗殺。

岑諧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個人,對方偽裝得很好,看起來只是經過的路人。但他走路時右臂有些僵硬地垂在腿邊,和左臂自然晃動的頻率不同,這種細微如髮絲的差異肉眼很難察覺。

果然,在靠近之後,那人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對準應逐。岑諧反應快得超出所有人的想像,瞬移般扯開應逐並閃身擋在他前方。那一槍射空,清脆地打到後方的護欄上。

其餘幾個安保迅速反應過來,紛紛持槍將那人團團圍住。

那人見行刺不成,又逃不掉,竟準備直接飲彈自殺。

岑諧心中一驚,這居然還是一個死士,他連忙上前制止,得留下活口 。

那人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他自己的下頜,並且扣動了扳機,岑諧見狀一個手肘撞過去,槍口被撞得偏離,子彈沒打進大腦,而是划過頸部,打斷了大動脈,瞬間血液噴濺。

刺殺者倒地之後,渾身抽搐著噴血。下一秒,他感受到一隻溫熱的手覆蓋在他頸部的傷口上,隨著熱熱麻麻的癢意襲來,他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岑諧用身體擋住了自己放在他頸部傷口上的手,也沒讓其他人看清這人的傷勢,轉頭淡然道:「先護送議員上車。」

等應逐被幾人護送著離開,現場沒有其他人,岑諧才將人扯起扔進另一台車的后座,那頸部的傷口已經癒合,昏迷是因為失血過多。

這名刺殺者名叫張三,被岑諧帶回厄舍後兩個小時才醒過來。

張三醒來後,岑諧想要親自審他。

應逐:「審人我最在行啊,你怎麼搶我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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