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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樂氣的不行,說他從小學開始就用檸檬味的洗髮水,跟林鶴寧有半毛錢關係啊?

除了洗髮水,還有衣服品牌,家用電器,全都被安念一意孤行的換掉,有天晚上甚至翻閱裝修雜誌,試圖把整間屋子重新裝修粉刷一下。

夏知樂受不了了:「你有完沒完,林鶴寧總共沒來我家幾次,東西拿走了就徹底不在了,哪還有他的痕跡!」

安念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你急什麼?」

夏知樂噎的說不出話來。

林鶴寧三個字就是安念的開關,一提就炸。

夏知樂上一天班,光是手術就做了三台,很累很累了,實在沒有多餘精力應付安念的無理取鬧。

而他的「反應平平」又是給脆弱的安念一個刺激:「你幹嘛不說話,你什麼意思,覺得我面目全非小肚雞腸嗎,夏知樂,你是不是後悔了?」

夏知樂終於怒不可遏:「你當我是你嗎,我上午開大會寫病歷搶救了兩個危重病人,下午又連續做了三台手術,我累的眼皮都睜不開!誰像你啊,往辦公室一坐輕輕鬆鬆的跟作家聊**,還有空喝奶茶玩遊戲!」

夏知樂扔下安念,摔門而出。

從前的安念溫柔知性,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夏知樂太累,前所未有的累。

以前跟林鶴寧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工作強度比現在還嚴重,但每次回家都有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感,怎麼現在害怕回家了呢?那個本該是社畜打工人唯一的幸福港灣,現在卻猶如洪水猛獸,讓他避之不及。

夏知樂想起有一次和現在差不多,一天下午五台手術,其中兩台是高危病患,一台是極其複雜的手術,他又緊張又累,回到家時兩條腿跟麵條似的軟。他給林鶴寧打電話,沒說累,只問林鶴寧下班沒有。

後來夏知樂睡著了,再醒時,林鶴寧端著一碗紅燒牛肉麵從廚房出來,他難以置信問林鶴寧什麼時候來的,他咋不知道,林鶴寧心疼的揉揉他腦袋,說你太累了,我叮噹咚咚噹噹鼓弄鍋碗瓢盆都叫不醒你。

他被逗得直樂,說謝謝葫蘆小英雄給我煮泡麵。

那是夏知樂這輩子吃過最最好吃的泡麵。

林鶴寧溫和成熟,從來不會跟他鬧,不會吵他不會煩他。

——你摸著良心說,你喜歡我嗎?你有我愛你那樣愛我嗎?我對你來說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玩意兒吧!

——他比你溫柔,比你懂事,我願意天天煲湯給他喝,我就是喜歡他!

夏知樂鼻子一酸,眼眶火燒火燎的疼。

第30章

蓮花碎屍案的一審開庭時間將近,因為嫌疑人的爹是雲州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所以受到廣泛關注,這些天網絡上一直在討論。

小微無聊時看了一些,網友們義正言辭,本身就對資本家恃寵而驕無法無天的小兒子深惡痛絕,更何況小兒子追求女學生不成就殺人碎屍,手段殘忍,行為惡劣,令人髮指。

中午在正規場合跟辯護律師馬懷見面,馬律師顯得遊刃有餘,從容不迫,還有興致等庭審宣判結束一起吃頓飯什麼的。

林鶴寧在心裡翻白眼,辦完公事說完場面話,叫上小微就走。

小微開車時說:「看馬律師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有什麼殺手鐧藏著?」

林鶴寧只說八個字,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小微:「師父,他跟您三戰三敗,這次八成也有一雪前恥的私人情緒在。」

林鶴寧心想早看出來了,馬懷那隻笑面虎勁兒勁兒的,笑裡藏刀的模樣看得人渾身難受。

小微問林鶴寧是不是回去,林鶴寧點頭,本是閉目養神,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

醒來時也到家了,不知是不是想馬懷這個對手想的,渾身難受的感覺居然具現化了。林鶴寧揉揉鈍痛的太陽穴,拖著沉重的兩條腿去廚房,胃裡空的難受,打開冰箱應有盡有,全是顧匪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填滿的。

新鮮的肉類和蔬菜,有蛋有奶還有吐司麵包。

林鶴寧正撕麵包包裝袋時,他爸林有餘打來電話,說下個月初回國,問他最近咋樣。

「挺好。」

「兒子,你聲音聽著蔫蔫的,生病了?」

多虧林有餘提醒,林鶴寧這才感覺腦袋有點熱,好像真感冒了。

「沒事,就是有點累了,不跟您說了,我躺會兒去。」林鶴寧掛上電話立即去找體溫計,一量,三十七度二。

沒有過三,不算發燒,但在臨界點也是體溫過高。

若是平時林鶴寧才沒這麼矯情,不發燒到三十九度不吃藥,當然這是不對的,切勿模仿。眼下的林鶴寧格外積極,先沖感冒靈灌下去,只求別發燒別生病,畢竟他奶奶的明天可要開庭了啊!!

躺沙發上祈禱的時候,顧匪發來視頻。

林鶴寧詫異道:「你在哪兒呢,鬧哄哄的?」

顧匪把身後的環境照給林鶴寧看,原來是商超,跳樓大減價:「陪我媽薅羊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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