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門打開,戎遣從直升機上走下來,朝雲肆渡張開雙臂,「渡渡,過來。」
雲肆渡笑了起來,往前跑了幾步撲進他懷裡,任由對方將自己緊緊攬入溫暖的懷抱里。
戎遣的掌心托著雲肆渡的後腦,骨節分明有力的指節穿插進銀白的髮絲中,安撫似的輕揉著。
炙熱的唇吻在對方冰涼的臉頰和側頸,一點點深入,一點點移動,直到唇齒之間。
雲肆渡張開嘴放他進來,灼熱滾燙的氣息頓時將他融化填滿,被牢牢困住,再也無法招架。
一吻結束,戎遣抵在他的唇間說話,「渡渡,那個人是誰?」
漆黑的眸子宛若深不見底的沉淵,一錯不錯地盯著那雙蒙上水光的漂亮眼睛,以及那被啃咬得水潤殷紅的唇。
裡面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侵略和占有氣息。
雲肆渡被親的呼吸紊亂,手臂無意識地勾纏在對方的肩膀上,腦中一片混亂,意識也不甚清醒。
而絕對的信賴,讓他只想不斷靠近眼前人,一點也不想反抗。
好甜,他還想親。
但戎遣卻躲開了,還有意無意地啄吻他的唇勾引他,「乖,告訴我他是誰,就給你親。」
雲肆渡眨了眨水光迷濛的眼睛,神情認真地思考了片刻,不太確定地說道:「國際安全聯盟的人?」
真是被親傻了。
戎遣勾唇輕笑,獎勵似的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又問:「他找你做什麼?」
他早就發現了,只要親吻時愛意的濃度過高,雲肆渡就會被親「醉」,變得意識不清。
問什麼就答什麼。
乖得不像話。
第94章 有話要對我說嗎
雲肆渡抿了抿唇,只一個勁盯著戎遣的嘴唇看,咕咕噥噥地說道:「他不是來找我的。」
確實是問什麼就答什麼,但只答一句,沒問的就不說。
戎遣無奈,又啄了一下他的唇,「那他是來找誰的?」
「來找哥哥。」
雲肆渡不滿足這樣飲鴆止渴的親密,他緊緊揪住戎遣胸前的衣服,踮起腳尖要主動出擊。
戎遣只能掐住他的腰不讓他動,捏了捏他的臉頰,繼續耐心地詢問:「他為什麼找你哥哥?」
昨天那個從雲家衝出來的小子說的話,他雖然沒有多問,但不代表就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真如那個小子所說,渡渡頂替了那個真正的雲家小少爺的位置,雲家還跟北洲地下研究所有摻和。
那國際安全聯盟這次來的目的就有值得深思了。
他們自然不會為中洲著想,做一回正義使者拆穿雲家和地下研究所的勾連,他們只會以此為威脅,來獲取其中最大的利益。
但執行大廈也不會容忍中洲有人跟北洲勾結,就算是地位影響頗大的雲家。
最高權威永遠不容褻瀆。
這也是戎遣這次親自過來的一小部分原因。
大部分原因還是懷中人。
「我不知道。」
雲肆渡蹙起眉,鼓起臉頰告狀似的說道:「他壞,欺負我哥哥!」
雲肆渡一來就去揍邢虔了,只知道國際安全聯盟的人過來找茬,還沒問兩句,就也把人揍了一頓。
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宿靈絳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如果知道的話,宿靈絳恐怕活不到戎遣來。
戎遣知道這是問不出來什麼了,他挑起雲肆渡的下巴,看著對方乖巧地張開嘴,眸色暗沉地含了上去。
唇齒糾纏,溫度不斷攀升,雲肆渡被燙得有點受不了了,推拒著對方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想要逃離。
戎遣手臂圈在他的腰間,有力的手指按住對方的後頸,不容許雲肆渡有半分的逃脫,咬的又凶又重。
雲肆渡感覺到疼了,意識清醒過來,又躲不開,只能靠嗚咽來控訴。
戎遣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把人親得害怕地往他懷裡縮才把人放開,大尾巴狼似的輕拍著對方的後背安撫。
「別怕,我在呢,渡渡。」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仿佛含著滾燙的沙礫,雲肆渡不自覺在他懷裡抖了一下,抬起那雙濕漉漉的漂亮眼睛兇巴巴地瞪他。
「你這麼凶做什麼,都快給我咬禿嚕皮了!」
戎遣看著他不說話了,漆黑的眸子一片深沉,什麼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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