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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醫生喝這個。」程瀚奇把橙汁遞在顧曉帆手上。

「顧醫生,你真的33嗎?好乖,真的和學生似的。」於定山誇張地蹙起眉頭,卻笑著朝一桌人擠眉弄眼。

這話讓顧曉帆很不舒服。被誇像學生,一方面可能是說自己年輕,但另一方面是說自己呆頭呆腦涉世未深,十足的「清澈而愚蠢」。

他從面前的一排空杯子裡抓了一個出來,放在程瀚奇面前:「我酒量不大好,但也不是一點不能喝。」

「你……行嗎?」程瀚奇不說還好,這一句話讓顧曉帆更難為情。

顧曉帆底氣不足道:「少一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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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又在單機了……

本章寫文歌單:我只能離開-顏人中

第27章 「喝酒」劃掉!

顧曉帆吃了麵條,其間偶爾和幾個人碰杯。

一碗麵下肚酒也喝了大半杯,胃裡充實了,臉頰卻燒了起來。他飄飄然聽著舞台中央的歌手娓娓動聽的歌,時不時低聲跟著哼唱。

程瀚奇接到一個電話,順便上了趟洗手間。轉頭看到門口的靳凱彥正盯著他。

「靳老闆有話要說?」

酒吧二樓的露台上,靳凱彥遞了根煙給程瀚奇,後者默契地拿出打火機,給對方和自己點菸。

「你和高佳威的妹妹相親了?」靳凱彥吐了些煙霧在眼前,遠處高大建築物頂上的紅色航空障礙燈不停閃爍,這附近在飛機航線上,每個屋頂紅燈閃爍、此起彼伏,像是星斗一般,在此刻的夜幕中,在薄霧環繞下鱗次櫛比的建築陰影中顯出一種妖冶的節律的美,為這場談話烘託了猜不透看不明的氛圍。

「哦,你也知道了?」程瀚奇把菸灰磕在附近的地面上:「高佳威說的?」

「嗯,前幾天碰到,他又飛國外了。」

「高家這家大業大,這要成了是我高攀。」程瀚奇笑得毫不正經和靳凱彥同時扶著露天的女兒牆欄杆,看著遠處不知道什麼地方。

靳凱彥:「那顧醫生呢?」

程瀚奇轉身看好戲似地笑著盯住靳凱彥:「靳總親自拌麵的客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怎麼?靳總有意?」

靳凱彥垂下一隻胳膊把菸灰磕在地上,風一吹,落了些在程瀚奇的鞋面上。程瀚奇盯著那菸灰,在自己鞋面上落定,腳紋絲不動,也抬眼看向眼前的一片夜色。

靳凱彥吐出煙霧:「人是程總帶來的,我給程總做足面子。」

程瀚奇看著街道上一層薄霧,爽朗地笑,聲音還染著笑意就說:「顧曉帆雖然和我不是你理解的那種關係……」

他把菸頭用力地按滅在牆垛上,隨即歪著頭看似隨意,但眼神凌厲地盯住靳凱彥:「但,你不能動。」

靳凱彥迎著他的目光,吸下煙過了肺重重呼出。隔著煙霧,他似是朝程瀚奇笑了一下,旋即盯著遠處一盞閃爍的紅燈:「更深霧重。」

程瀚奇伸個懶腰背對著一片夜色:「該有場好雪。」

……

卡座里,於定山捂著肚子笑得不得了。

顧曉帆靠在沙發背上盯著面前的酒杯發呆。

露台上下來的兩個人看到這幅情景,還坐回了原來的位子。

「顧曉帆好有意思。笑得我肚子疼。」於定山對剛回來的兩個人說:「他酒量真不行,才一杯洋酒就蔫吧了。我問他怎麼和瀚奇認識的,哈哈哈」於定山指著顧曉帆看程瀚奇:「他說,第一次在急診室見你,以為你沒錢看病,一身髒兮兮的,還營養不良,他著急搶救你,直接墊錢給你動的手術。他描述你那個衰樣子哈哈哈哈好生動!」

「嗯,我摘了他的膽囊!」顧曉帆冷不丁接了一句還拍了拍自己胸脯:「我!我摘的!我!」

於定山眼淚都笑出來了:「哈哈哈哈太搞笑了他!哎哎哎,你和人家說你家庭情況了嗎?不好讓人家一直誤會你窮光蛋啊。顧醫生好有意思,我還是頭一次認識醫生呢,我倆加了好友啊。」

捂著肚子笑了半晌的於定山,突然收了聲。看向對面的程瀚奇和靳凱彥:「你倆黑著臉幹什麼?剛才在廁所搶小便池了?」

兩人都不發話。

於定山一臉嫌棄:「你倆從小干到大,還總玩在一起,要不你倆成了得了!我每次夾中間給你倆開解調和,」他用指頭指這靳凱彥:「說,你倆是不是把我當play的一環?!」

靳凱彥拍開眼前的手指,去拿桌上喝酒杯:「今天這頓你請。」

「我草!你的店,你讓我請?」

程瀚奇見那邊插科打諢,而這邊身旁的人已經快睡著了,於是拉起顧曉帆:「走了,送你回家。」

顧曉帆搖搖晃晃站起來,被對方拉著往外走,還轉頭和旁邊的兩人:「拜拜。」

「啊,曉帆,拜拜!」於定山站起身使勁朝顧曉帆揮手。

他坐下來又給靳凱彥倒了些酒:「哎,你回去嗎?都一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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