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抬起頭注視著裴嘉述的動作,他的腦子忽然一抽,問道:「以後你也會對別人這麼溫柔嗎?」
「嗯?」裴嘉述的動作停下來,他看著林溪。
他們倆的距離只有一點點,只要他稍微推一下林溪,就能把林溪推到床上。甚至他們倆身上穿的睡衣都是同款的。
「你想讓我對別人這麼溫柔嗎?」裴嘉述又把問題拋回來,他繼續打開吹風機的小風,絲毫沒有厭煩地繼續吹頭髮。
抹上護髮精油之後再吹頭髮,它就莫名其妙變得更濕。
林溪每一次都會在這裡選擇放棄,半干不干地耷拉著自己的頭髮。
但是裴嘉述就不會,他會一直確保林溪的頭髮被吹乾了。
林溪抿著唇,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裴嘉述的腰,「明明是我先問你的,你怎麼還要反問我,混蛋。」
「嗯,看在我任勞任怨給你吹頭髮的份上,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林溪的手放在床上,不自覺地用手指抓著床單,「我當然不管你啊,但畢竟咱們倆現在已經官宣結婚了,你應該也不想讓什麼花邊新聞影響公司吧。」
「所以你是不想讓我對別人溫柔。」裴嘉述滿意地點點頭,「那我當然聽你的。」
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繼續刨根問底地問下去。
睡覺的時候,裴嘉述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林溪靠過來,平時都是林溪主動來靠著裴嘉述,但是今天林溪卻離裴嘉述十萬八千里,甚至他們中間還能再塞一個人。
「就這麼睡吧。」林溪握住裴嘉述的手,平躺在床上,沒有選擇靠過去,他的心現在不能平靜。
「好吧。」裴嘉述關掉了房間裡的燈,房間裡立馬陷入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裴嘉述偷偷地側過頭看林溪,握緊了林溪的手。
林溪卻沒有給他什麼回應,手反而越來越松,幾乎是靠裴嘉述來抓著。
黑暗中灼人的視線依然能清晰察覺,林溪閉上眼睛,讓自己不要想了。
再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清晨,身子底下軟軟的,有些說不出來的觸感——是裴嘉述的胸。
林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趴到裴嘉述這邊睡覺了。
他火速走下床,走近衛生間,而床上的裴嘉述睜開眼睛,笑得一臉燦爛。
林溪洗漱完走到樓下,李知簡和盛衍已經睡醒了,正在廚房煎蛋。
看到林溪,李知簡先跟他打招呼,「早上好,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林溪一看到李知簡就有些尷尬,「還行,你們在做什麼,我來幫忙吧。」
說完,他也湊到廚房給李知簡他們幫忙,「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下來了?」
「裴嘉述在洗漱。」林溪回答李知簡的問題。
早飯弄了一點簡單的三明治、煎蛋這種快餐,很快就做好了,裴嘉述正好從樓上走下來。
「裴嘉述,你去叫一下小白他們吧。」林溪看到走到二樓的裴嘉述說。
江敘白搖頭晃腦地走下樓,他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熬夜,現在頭髮上更是翹起好幾跟不同方向的呆毛,最關鍵的是,他脖子上有淺淡的紅色痕跡。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脖子上那是什麼。
李知簡暗暗提醒,「小白,你先去洗漱吧。」
「哦。」江敘白走到衛生間,他們在廚房都聽到了一聲巨大的不能播出來的聲音,隨後本來在一樓衛生間的江敘白,忽然怒氣沖沖地走上二樓。
林溪跟李知簡對視一眼,兩人都沒忍住笑出聲。
裴嘉述警惕性地看著李知簡,他可沒忘記李知簡說要挖林溪進娛樂圈,這可是他的人,他要好好看牢了。
林溪把做好的三明治分給裴嘉述一半,「給你。」
「謝謝寶寶。」裴嘉述就著林溪的手咬了一口,林溪抓著裴嘉述的手把三明治塞到他手裡,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把人推遠一點。
李知簡不知道在小聲地跟盛衍說什麼,盛衍十分自然地給李知簡擦了擦嘴。
上午的時候節目組又開始整活,本來說可以讓他們隨便摘菜的菜園子,只有第一天是可以隨便摘的。
從現在開始,如果要去菜園摘菜,就必須付出勞動報酬。
「不會真讓我去種地吧?」江敘白問。
導演給他們賣了一個關子,「當然不需要你們種地,但是你們得幫助這個菜園的主人做一些農活。」
他們來到節目組要求的地方,見到了菜園的主人。
果然不是種地,而是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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