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熟練走進廚房,自然拿起圍裙系在身上,翻開冰箱,回過頭喊了一句:「晚上吃啥啊,媳婦兒?」
「隨便——!」正十憶翻身躺在沙發上,一手支著腦袋靠在沙發扶手上看著長海做飯。
自從和長海待在一起,就沒進過幾趟廚房,做飯都是長海的事兒,這種頂級待遇相當爽了。
正十憶越看嘴角翹的越高,帥哥給做飯就算了,關鍵還耐看,寬肩窄腰的身姿繫著黑色圍裙,筆直修長的腿站在灶台前,手上拿著的菜都變成了時尚雜誌。
更別說這背影系圍裙,妥妥禁慾待調教的小男僕一枚啊!
正十憶思想越來越飛,眼見就要剎不住了,被長海一嗓子給喊回來了。
「瞅啥呢?洗手吃飯,今晚對付口得了,明天回家吃苞米去,再整點水黃瓜拌點涼菜,相當帶勁了!對了,明天再給我呼點土豆唄,媳婦兒?」
正十憶嘴角定在臉上,一點點垮下來。
艹了的,男僕個der啊,這尼瑪一張嘴,大碴子味快衝臉上來了!
正十憶坐到餐桌前,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著,才能讓他口音輕點,這在床上一張嘴,太煞風景了。
今晚飯吃的特別沉默,長海一直沒想通哪句話惹著媳婦兒了,就連睡覺想摟著都給拍一邊去了。
「我又咋滴啦,媳婦兒?咋還不讓人摟了呢?」
正十憶背對著他,真想把他給毒啞了:「你這口音能不能少點?」
長海眼睛睜大,頓時坐起身,把人扳過來看著自己,滿臉委屈無辜:「不是,我也妹有口音吶!」
正十憶坐起身,看著這張精巧緊緻的臉,降低了自己的火,咬著牙根說:「你還妹有口音呢?人家睡覺都是,寶寶~親親~你睡覺可倒好,來,媳婦兒,嘴一個。」
「人家兩口子睡覺都是,寶寶~貼貼,你呢?一碰你就,來,媳婦兒,給我撓撓後背。」
正十憶越說越激動,上手直接掐他大腿根:「你不稀罕撓後背嗎?我撓死你!」
長海任他壓在身上各種撓自己,正十憶身板瘦弱,一忙起來更是沒肉,壓在身上一點都不沉,在一個他也沒使勁,光滑指尖撓在身上,惹得人渾身痒痒。
正十憶跟他鬧鬧就後悔了,這一夜根本沒著消停,撓著撓著把自己撓進去了,要不是明天早起,長海還能裝腔正經,抱著自己在干三回。
做完在睡覺,已經將近四點了,第二天一大早倆人飯都沒吃,開車就往老家趕,正十憶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媽的,上面困,下面疼,借著這茬,叨叨長海半個小時。
正十憶罵的越狠,長海越高興,言簡意賅,『賤的』長海還就愛聽媳婦兒罵自己,用他話說這叫『在乎』。
正值暑末,外面天悶熱的很,回鄉間的路上,家家都在苞米地里扒苞米,熱得汗不流水。
正十憶降下車窗,和親戚緊鄰打招呼,看著他們地里剩下的活,工程量巨大,腦瓜子嗡嗡的。
長海順著道開,看見一家平房,大門敞開,院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就連苞米豆都收拾一邊去了。
正十憶早就坐不住了:「對對對,就這,往院裡開!」
長海一把輪進院,噹噹正正停在院中,打開車門下車,嘴上直稱讚:「我這車停的太牛B了,媳婦兒,你說是不是?」
正十憶剛下車就聽見長海在哪嘰嘰喳喳夸自己,看了眼自家院子,早早就收拾出來的空地,很明顯就是特意清出來的停車位。
聽見動靜,平房屋裡走出兩個老頭老太太,正十憶趕忙走過去:「姥姥!姥爺!」
長海立馬湊過去,乖巧地也跟著叫了聲:「姥姥,姥爺。」
老兩口滿心歡喜,年近八十多高齡,體格依然硬朗,長海看著兩位老人慈眉善目,嘴巴特甜:「姥姥,姥爺真年輕啊,看著頂天也就五十來歲。」
姥姥可給哄開心了,忙招呼兩人進屋:「來來來,孩子們進屋歇著。」
進了屋,長海看著收拾乾淨的小屋,回憶感滿滿,在東北還是這樣的平房住著舒服,進了東屋,一屁股就坐在乾淨的大炕上,別提多得勁了。
正十憶往這邊瞅了一眼,順手扔過來一個姥姥款圍巾:「別坐了,下地幹活。」
長海穿了件白T恤,剛要系圍巾,就見姥姥拿了件大花長袖:「人家剛來就讓人家幹活,這多不好啊。」
正十憶皮笑肉不笑:「沒事兒,姥,他抗干。」
聽懂意思的長海立馬接話:「啊,對,姥姥我可抗幹了。」
話音未落,苞米地就在當家院對面,老正都快累禿嚕了,看見車來,立馬就進屋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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