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當然了,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弄到手的。」
是石奧。
一人嘲了聲:「岳其琛的人你也敢動?要不是你把人弄來,我們還真就放棄動他了。」
石奧聲音嗲得要命:「我就不信他被玩過了他還喜歡,誰不知道岳其琛從來不碰不乾淨的東西,人肯定也一樣。」
看起來金碧輝煌,非常正規的一個俱樂部門外,岳其琛緊緊攥著拳頭,隱忍著自己的暴怒,要不是呂行他們不斷地勸他,他就要衝進去殺人了。
那惡毒噁心的聲音同步到車內,可看不見畫面,他不知道穆禾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魏靈運皺眉說:「穆禾沒發信號,還要等等。」
岳其琛啞著聲音:「什麼信號?」
呂行抿唇:「要人贓並獲,今天會交易一大批毒品。」
穆禾被人摔進了沙發里,聽到了一個有些耳熟的名字。
有人叫道:「文斌呢?你玩完了嗎?換我了。」
另一個人倒抽了口氣:「一起唄,又不是沒玩過。」
頭前那人笑道:「聽說你還有一個挺漂亮的女朋友?還念書呢吧,什麼時候一起帶出來玩玩?」
帶著粘膩呻吟聲的男孩兒道:「分了……你們想要,我下回把她騙過來……」
穆禾心裡發涼,這時,他身邊的沙發凹陷了下去,有人坐在了他邊上,捏著他的下巴看了看,讚嘆地「嘖」了聲:「真好看啊。」
立刻有人獻媚:「姜少爺,您看上他了?您看上了就先玩,貨一會兒就到。」
穆禾心裡一凜,接著,他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他心裡跳地飛快,如果被他發現了針孔攝像機……
他擔心的事沒發生,那個年輕男人不滿地說:「你們下了多大量的藥?這會兒還沒醒?」
那人答:「石奧動的手,沒輕重,估計快了。」
耳機里傳來一陣刺耳的沙沙聲,車內完全靜了。
岳其琛冷冷地說:「怎麼回事?」
呂行:「剛剛為了帶電子設備進去,我們破壞了他們的電力系統,算時間應該恢復了,信號屏蔽掉了。」
岳其琛:「那你們要怎麼接收穆禾的信號?」
魏靈運解開了兩枚扣子,抓亂了頭髮,變成了一副很不乖的樣子。
他對著呂行臉上親了一口,軟軟地說:「我去找他,你等我一會兒。」
呂行揉了揉他的頭髮,很溫柔地說:「小心點兒,護著穆禾就行,別往死了打人,要不然你又要被卡簡歷了。」
岳其琛:「……」
他看著那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兒走進了大廳,憂慮地問:「他行嗎?」
呂行挑唇,話裡帶著遮不住的驕傲:「他可是這屆武警學院最優秀的畢業生。」
穆禾快被熏吐了,他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清了他身邊坐著的男人,他身材幹瘦,拿著針筒正在往胳膊上注射。在他邊上,有人正點燃錫紙里的粉末,發出了一股子臭味,噁心得他想吐。
中間年輕男人過來檢查了他好幾次,他應該裝不了多久了。
門再一次被打開,穆禾偷偷睜開眼睛,大廳門口進來了好幾個人。最前邊是個女人,手裡拿著箱子,身後跟了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
這大概就是他們說的交易了。
他趁著眾人不注意,輕扯了一下衣服,把扣子對準那邊,他在儘量把屋子裡的情況拍完整。
年輕男人是買家,想開箱驗貨。
只要開箱驗貨,他把針孔攝像機儲存影像錄完整,他就完成任務了。
交易進行得非常順利,年輕男人笑著說:「萍姐,一起留下來玩玩吧,今天有好貨。」
女人冷哼了一聲:「你自己玩吧,我怕得病。」
年輕男人沒說話,旁邊的人立刻打圓場,打算把人送走。
穆禾冷汗都快出來了,不能走,呂行特意交代,他們要抓毒販。
那幾個人剛走出兩步,突然聽到了身後一陣嘔吐聲。
穆禾一下子吐了出來,胃都要嘔出來了。
他不用特意裝,他從進來就想吐,憋了太久了。
他想著岳其琛教他的表演技巧,身體不自然地抽搐,像是得了癲癇一樣。
年輕男人被他吐了一身,氣得要死,對著他肚子重重踢了一腳,怒道:「怎麼回事?誰帶來的?」
石奧戰戰兢兢地跑出來,磕磕絆絆地說:「我……我……可能是藥物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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