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安被他依賴的樣子弄得心裡麻酥酥的,簡直恨不得他說什麼就應什麼,他嘆息著說:「你撒起嬌來就像個小貓,說起話來像百靈鳥。」
聶簫:……
喬玉安:「你知道你最像什麼嗎?」
聶簫:……
他總說自己像這像那的,他明明不想理他沒什麼邏輯的碎碎念的,但是還是沒忍住,他問:「像什麼?」
喬玉安:「我也不知道。」
聶簫:……
喬玉安親吻他的發頂,輕聲說:「我只是看到什麼都能想起你來。」
聶簫彎起了唇。
喬玉安在這裡住了小一個月,從一開始的嫌棄濕度大,蟲子多,到現在已經很適應了。
他今天特別忙,忙著催聶簫的外婆給他挖一株小綠玉,忙著往自己行李箱裡裝東西,裝的都是聶簫的東西,他留在外婆家的小時候的玩具幾乎都被喬玉安塞進了大行李箱裡。
聶簫來叫他吃飯,就瞧見他把自己小時候抱著睡覺的一隻小熊往行李箱裡塞。
那行李箱都要被他塞壞了。
他掩上門,走到正在努力關箱子的喬玉安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說:「別塞了,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喬玉安沒抬頭,用力把箱子合上,將拉鏈拉上了。
他拍了拍手,起身四處看了一圈,淡淡地說:「條件允許的話,我連你都想塞進去帶走。」
聶簫:……
他和喬玉安在一起玩了小半個月,知道他這個人一向情緒外露,尤其跟自己的時候,生氣和高興都隨著本心來,愛玩愛鬧,一旦情緒開始收斂,就說明他心裡有事兒了。
聶簫去牽他的手,喬玉安瞧他。
聶簫就晃了晃他的手。
他是在撒嬌,喬玉安勾唇,說:「把這兒當咱倆的婚房了,要走還真捨不得。」
聶簫被他說得耳熱,瞪了他一眼,說:「為老不尊。」
喬玉安:……
喬玉安捏他的臉,說:「我只比你大兩歲。」
聶簫笑著躲他:「那你也是我小舅舅。」
喬玉安:……
喬玉安嘆了口氣,把他摟進懷裡,輕聲說:「簫簫,我是心裡不舒服,我有點害怕。」
聶簫:「怕什麼?」
喬玉安:「怕回去看什麼都想起你,怕想你又看不見你。」
聶簫:……
聶簫:「你是不會用手機嗎?」
喬玉安低頭咬他的唇,說:「那不一樣。」
喬玉安:「而且我在你身邊你都對我待答不理的,隔著手機你更不會理我了。」
聶簫瞪他:「就你粘人那勁兒,一句話能重複好幾次,誰願意理你?」
喬玉安:……
喬玉安撇了撇嘴,狡辯道:「我才不粘人呢……」
喬玉安不粘人,這世界上就沒有人黏人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吃飯了。」
室內安靜了一瞬,誰都沒有出去的意思,聶簫抬手,摸了摸喬玉安的耳垂,彎著眼睛問他:「你在學校也這樣嗎?」
喬玉安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手,說:「不是,我在學校可高冷了,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聶簫:……
聶簫:「噗。」
外邊又來敲門,聶簫推了推喬玉安,忍笑說:「殺手,吃飯去了。」
兩個老太太在院子裡打著蒲扇聊天,聶簫坐在屋子裡雕木頭,喬玉安進屋,把門關了,走到聶簫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也不說話,就那麼抱著。
這人特別粘人,又愛撒嬌,聶簫挑起唇,隨便起了個話題:「你那只會摘花的手,能養花嗎?」
喬玉安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懶洋洋地說:「我不止能養花,還能養你。」
聶簫:「你明天一大早的車,我不送你了。」
喬玉安垂眸看著他手裡尚未成型的木雕,輕聲說:「好。」
聶簫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長,指甲潤澤乾淨,有健康的白月牙,拿著刻刀的模樣像個藝術家,喬玉安的專業本身就是做精細活兒的,看聶簫這模樣,真的越看越喜歡。
外婆們的談話聲模模糊糊傳進屋子,窗戶開著,夏日的鳥和蟬的鳴叫聲清越。喬玉安摟著聶簫的腰,低聲說:「你怎麼就沒和我念一個專業呢,念一個專業我們還能申請在一個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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