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安的心都要化了。
他捉住聶簫的唇,探出舌尖舔吻,那些新生走得近了,他牽著聶簫的手,說:「咱回家。」
聶簫又見到了喬玉安的外婆,老太太拿著把太極劍正要出去鍛鍊身體,看見喬玉安領著聶蕭回來,高興極了,想要跟著回來。
喬玉安把她推出了門。
剛進了屋,又撞上了喬媽媽。
喬玉安媽媽拉著聶簫看了又看,瞧見自己兒子有些心焦地在旁邊晃腿,知道他著急,就笑著說:「你倆上去聊吧,我有事出個門。」
聶簫被她的熱情弄得不好意思,轉頭就被喬玉安急吼吼地拉上了樓。
房間門關上,他看著夕陽下喬玉安裝修大氣簡約的房間,看著擺的隨處可見的與這房間格格不入的自己的老物件兒。他走到床邊,抱住深藍色床單上自己那隻磚紅色的短毛小熊,目光在床頭柜上自己的照片上掃了一眼,抬眸看喬玉安:「把我領進來,然後呢?」
喬玉安緩步走過來,坐在床邊,雙手向後撐在床上,說:「給小舅舅看看。」
聶簫:「……嗯?」
喬玉安喉結動了動,沖那照片揚了揚下巴,說:「那樣,給小舅舅看看。」
聶簫:……
聶簫輕笑了聲,把小熊放在床上,抬起長腿,跨坐在喬玉安腿上。
修長的手指剝開喬玉安的襯衫扣子,他在喬玉安臉頰上印下一吻,輕聲說:「不知道這麼說你會不會覺得刺激。」
他趴在喬玉安耳邊,對他耳朵呵氣:「小舅舅,求你,要我。」
喬玉安被他的呵氣弄得半邊身子都酥了,直接抬手,把人摔進了柔軟的被褥。
他欺身上去,撫摸著他的耳垂和頭髮,說:「以後別試我,覺得我哪裡不好直接踹我就好,別用這餿主意。」
聶簫都準備好做那檔子事了,結果突然被教育了。
他知道自己這事兒做錯了,所以也很誠懇地點頭,示意自己往心裡去了。
喬玉安看著他的眼睛,說:「你以後在學校里跟我待久了就知道,我這人不願意說無聊的廢話,所以也不太願意跟人說話,人家覺得我冷,其實是因為我懶。」
聶簫:……
聶簫有點想笑:「哦。」
喬玉安研究他的微表情研究一個多月了,很輕易就看出來了他眼底的笑,他皺著眉,說:「你嚴肅點。」
聶簫嘴角抽了抽:「……好。」
喬玉安:「我喜歡你,所以跟你話特別多,你嫌我煩可以不理我,但是我想說還是會說。」
聶簫抬手,捧起他的臉,看進了他的眼睛,緩聲安撫:「不煩你,怎麼可能煩你,我愛你。」
喬玉安勾起唇,心滿意足地說:「那我就放心了,咱倆繼續吧。」
聶簫:……
聶簫誠懇地說:「說實話,沒感覺了。」
喬玉安俯身,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股微弱的電流一路傳入了尾椎,全身瞬時一陣酥麻,他身子都軟了,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喬玉安看著他帶著薄霧、有些失神的眼睛,輕笑著說:「現在呢?」
聶簫抬起長腿,勾住了他的腰。
落地窗前的小綠玉迎著光舒展枝葉花瓣,席夢思大床上曖昧地晃動,裡邊訴說著水乳交融的曖昧和情話,喬玉安拿起枕頭墊在男生的腰下,不經意露出枕下的一抹紅色,聶簫呻吟著,手指綿軟的去拿,紙張展開,古舊的紙張上用瀟灑的毛筆字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他們的名字早早就訂好,因為出生前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取得名字都偏中性。
婚書上某一行寫著: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聶簫清潤的聲音被欲望浸染,他半睜著眼瞧著在他身上肆意耕耘的男生,原來那麼嬌氣的人,被欲望裹挾時,居然可以那麼野、那麼酷。他的心裡一片柔軟,禁不住開口叫他:「小舅舅。」
話一出口,他的臉更紅了,自己這聲音太羞恥了些,那三個字像是含在嘴裡不捨得說出來一樣,纏綿又嬌氣。
喬玉安被他一聲含了糖似的聲音叫得差點沒忍住,他緩了緩動作,側頭吻了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腿,細長的鳳眼被欲望染透,危險且情深,他應道:「嗯,小外甥。」
聶簫:……
聶簫手裡扯著婚書的一角,帶著可愛的鼻音,認認真真地看進他的眼睛裡,他說:「我對你一見鍾情。」
心跳聲混雜著男孩兒難耐的呻吟聲,喬玉安深深埋在他的身體裡,男孩們朝氣蓬勃的身體無障礙地緊貼,他的心和聲音一樣愉快地揚著,他趴在戀人的耳邊,對他說:「我也是,一見鍾情。」
窗外鋪滿了燦爛夕陽的天突然陰了一陣兒,一場急雨落了下來,噼里啪啦打在窗上,轉瞬又晴空萬里,這才是真正的過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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