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閒觀察了他一會兒,有點頹喪的坐了起來。
越游下床,進了洗手間。
幾分鐘後,探出頭來,他擦了擦髮絲上的水珠,對低頭坐在床邊的井閒說:「你稍微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井閒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越游出來時,井閒正穿戴整齊地在椅子上坐著,拿著自己的CPA教材翻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的懂。
他有點緊張,深呼吸了一口氣,悄悄走到他身後。
「聽到了,」井閒頭也不回地說:「下次偷襲記得穿吉利服。」
越游沒穿吉利服,他只圍了個浴巾。
他走到井閒面前,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攬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井閒一怔,立刻掌握了主動權,深深吻了下去。
本就松松繫著的浴巾散開,越游身上就半點遮擋都沒有了。
井閒呼吸不穩地看著,唇粗暴地在越游頸側掠奪,解褲子的手都有點不順當。
越游幫他解開了,特別主動地抬腰,慢慢地吃下。
井閒眸色幽暗地盯著他的臉,眼看著他從剛開始的不適到後邊被欲望侵染,一雙眼睛裡逼出了水痕。
裡邊又濕又熱,他用力撞了一下,低喘道:「老婆,你要給我的是自己嗎?」
越游一愣,臉徹底紅了。
明亮的房間裡,一把椅子上,一個穿著整齊,一個赤裸著身體,兩個人緊緊結合在一起,光是看一眼就讓人臉紅。
極度的欲望下,越游被他的稱呼刺激了一下,他差點沒忍住。
他按著井閒的肩膀,雙腿沒有著力點,重心都在井閒身上,所以入地特別深。
他彎著漂亮的眼睛,凝視著井閒的眸子,輕聲說:「我這裡隔音很差。」
語希。
井閒挑起唇:「那你得忍住了。」
下一秒,狂風驟雨地快感席捲了越游的全身,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讓自己別叫出聲來。
安靜的房間裡,碰撞聲和椅子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外,是兩人隱忍地呼吸。
這裡真的不隔音,門外還可以聽到鄰居的走動聲和說話聲。
「越小游,你別咬嘴唇,」井閒舔著他的唇瓣,皺眉說:「咬我。」
他的動作柔和了許多,越游鬆了口氣,渾身酥軟地趴在他身上,鬆開了唇,劇烈喘息。
都快被他咬破了。
井閒含住了他的唇瓣,手在他身上胡亂地摸著,色氣地摸到了他的大腿。
越游現在很敏感,被他摸地每一處都像是帶了一股子電流,讓他身體輕顫著。
休息了會兒,井閒準備繼續時,越游突然開口:「老公。」
井閒被他叫得心臟差點停跳了,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呼吸儘量平穩:「怎麼了?」
越游摸著自己的肚子,說:「你看我的肚子,我上回就想說了,好神奇。」
井閒:「……」
上邊有自己的輪廓,一個凸起,被越游戳了戳,他呼吸頓時亂了。
他和越游低著頭一起看,研究什麼課題一樣,開口道:「會不會疼?」
越游搖頭:「會很舒服。」
井閒心裡一悸,舔了舔唇:「那我……」
越游:「老公。」
井閒:……
井閒:「嗯。」
越游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輕聲說:「在這睡吧,我捨不得你走。」
井閒彎起唇,說:「好。」
鄰近年關,越游忙得不行,倆人談戀愛和以前也沒太大區別,以前也連麥視頻,現在也是。
終於等到過年放假了,倆人逛街,買了許多東西。
票不好定,越游的是凌晨三點多的臥鋪,要坐七八個小時,井閒車比較方便,為了陪他,也訂的凌晨的。
十一點多到車站,春運,站內人多的簡直無處下腳,許多等車的乘客疲憊地席地而坐,或者乾脆躺著,橫七豎八的,連洗手間裡都有人休息。
井閒有點後悔沒把自己的車開到北京了,開車回家還輕鬆點。
越游找到了個坐位,在一個角落裡,他等累了,靠在椅子上,把腿搭在行李箱上放鬆。井閒拿著關東煮回來時,正好聽到他在打電話,是用方言說的,聲音挺開心的:「媽,跟你說件事。」
井閒靠在一邊,沒打擾他,就聽他說:「我談戀愛了。」
井閒忍不住勾起了唇。
越游:「是井閒。」
越游輕挑眉梢:「嗯?你怎麼知道?」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我喜歡你。
井閒走了過來,把關東煮遞到他面前。
越游抬起頭,隔空親了他一下,對電話說:「他得回家呢,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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