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幽深,靜靜望著他的眸子,沒吭聲。
單北:「和你接吻的時候,和那感覺差不多。」
洛東初:「……」
單北垂眸,輕輕抿了抿唇,緩緩後退。
可下一瞬,他的後頸被壓住了。
男人忽然抬手,扣住了自己的後頸,向他的懷裡壓了過來。
單北微微睜大眼睛,眼睫輕顫,隨後慢慢垂下。
唇壓在了一起,接著,用力糾纏在了一起。
車裡靜,攪弄出的水聲顯得格外清晰。
車身晃動,單北的腰被有力的手臂摟住,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衣服摩擦出了悉索聲響,透過布料,他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流暢的肌肉輪廓和溫度。
手從肩膀緩緩上移,慢慢環住了男人脖頸,舌尖被吮住,在口腔中曖昧翻轉糾纏,津液自唇角溢出,單北不自禁地輕哼,他從來沒試過這麼刺激的事,完全由對方引導。
男人的動作充滿野性的侵略感,可抱著他的力道很溫柔,大腦好像又缺氧了,一片混沌,身體是全酥的,心仿佛懸在萬丈高空,洛東初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顫一顫,就像下一刻就會跌落,又緊張,又刺激。
吻持續了多久,單北沒概念。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兩個人親密的動作一停,單北緩緩睜開了眼睛。
洛東初沒從他的唇上移開,輕輕吮著他的唇瓣,摸出了手機,側眸看了眼。
隨後,接通了電話。
老程的聲音從裡邊傳了出來:「東子,找著小北了嗎?」
男人微微拉開了點距離,低喘了聲調節呼吸,說話時絲毫不露端倪:「找著了,沒事。」
老程估計還沒睡醒,說話迷迷糊糊的:「找著了就行,把他領回來啊。」
洛東初應了聲,掛斷了電話。
老程還要說什麼,話被劫斷了信號。
單北在洛東初腿上動了動,見他掛斷了電話,親昵地將額頭抵在了他的額頭,彎著眼睛說:「東哥。」
洛東初應了聲:「嗯。」
兩人唇上還殘留著水痕,目光糾纏在一起,誰也沒有移開的意思。
「你那裡豎起來了。」單北說。
洛東初:「……」
洛東初沒忍住笑,拍了拍他的背:「下去。」
單北沒動,跟他對著幹:「不下。」
洛東初:「吃飯去,吃完領你到處轉轉。」
單北動了動,小聲說:「吃什麼?」
洛東初:「什麼都有,看你愛吃什麼。」
獅泉河是阿里地區的行政和集散中心,與之配套的娛樂設施很多,酒吧、餐廳、商場,現代化,但缺了些地域特色。
看了一圈後,小餐館裡,單北吃著蘭州拉麵,翻手機群聊天記錄。
裡邊早上集合時有人說話,現在已經靜了。
來的第一天他們去了日土的班公湖,昨天去了扎西崗,今天去的那木如溫泉。
「東哥,你今天不忙嗎?」單北抬眸看他,說:「如果忙,我叫老程出來就行。」
老程最近腰不大好,這趟跑完要休息倆月,到了獅泉河以後大多時候在酒店休息,自己的車交給了洛東初的人開,都是圍著獅泉河附近玩兒,當地人更熟悉路,熟人也放心。
男人吃飯速度很快,單北半碗還沒吃下去,對方已經吃完了。
洛東初搖了搖頭,道:「我最近都沒什麼事。」
單北握著筷子,卻沒吃麵,眼睛晶亮地看著他,眸中帶著笑:「東哥,以前遇上昨天那樣的情況,你也親嗎?」
洛東初靠在椅子上,唇輕挑著,開口道:「不會,以前不是單身。」
單北:「……」
單北「哦」了聲,口氣閒閒地說:「還挺有原則的。」
洛東初被他這陰陽怪氣給弄笑了:「快吃吧。」
過林卡漫長寒冬過後,西藏短暫的夏日來臨,每年7-8月是西藏的林卡節,林卡的藏語含義是園林,過林卡,大意就是出來野炊。
加木村的紅柳濕地公園,距離獅泉河小鎮不到十公里。
紅柳花開的季節,公園十分熱鬧,會有許多人聚集在這裡過林卡,賽馬、野炊、唱歌跳舞、拔河。
單北用手遮著日光,站在帳篷前看遠處的人跑馬,茵茵綠草上,隨處可見露營的人,熱鬧非凡,再遠些,可看見大片水域,如同在貧瘠的阿里高原上的一線綠洲。
看了會兒,他轉身,鑽進了帳篷。
桌上堆著為了野炊在小鎮買的一些水果、肉乾等零食。
洛東初正坐在木質長椅里,低頭看著手機。
他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低頭看他:「很忙?」
洛東初放下了手機,道:「不忙。」
單北從盤子裡拿了個蘋果,啃了一口:「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經常在路上走,不用操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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