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不是為了他結冰的,而凌以川卻願意為他編出這樣美好的故事。
他的救贖從來不是教堂或是江。
他輕輕吐出來,借著凌以川的力坐進了他的懷裡。
他趴在凌以川的耳邊,天真無邪地說:「班長,操我。」
冬天裡的烈焰,將少年的血點燃,凌以川從來沒什麼不敢。
段樂安想,他也想,兩情相悅。
老舊的沙發劇烈晃著,他感受著段樂安身體裡灼熱的溫度,劇烈的快感讓他快要失控。
段樂安發了瘋一樣和凌以川接吻,小木屋溫度不斷升高,汗浸濕了半掛在身上的襯衫,尾椎陣陣酥麻,快感麻痹了全身,讓他幾乎忘掉自己是誰。
他抱著凌以川的脖子軟軟說話:「班長……謝謝你。」
這種時候說謝謝,段樂安真是會破壞氣氛,凌以川重重咬在他的肩上。
他加快了速度,把段樂安弄得叫了起來。
隨後,他舔了舔自己的牙,貼在段樂安的耳邊,低聲說:「第一眼見你就想操你,樂樂,我喜歡你。」
他第一次在段樂安面前毫不遮掩自己的攻擊性和占有欲,那些以前被他掩藏的好好的東西,他今天全給段樂安看。
因為他確定,他不會嚇跑這個人了,這個本來像麻雀一樣膽小的人。
初次帶他來這裡時,他安安靜靜的,幾乎能和小鳥待一整天,靜得幾乎讓小鳥都以為他是一個木樁子。
回想起那時的段樂安,他更加明白現在在他懷裡索吻的男孩兒有多珍貴。
他的動作好像越來越快了。
段樂安越來越受不了了。
他抱著凌以川的腰,緊緊閉著眼睛,斷斷續續地說:「凌以川,我是不是……是不是很下流?」
是他勾引凌以川的,是他趴在人家耳邊讓人家操自己的。
凌以川咬住了他的耳朵,在齒間研磨,緩解自己激情中幾乎控制不住的破壞欲。
他低聲對段樂安說:「你是最上等,我是最下流。」
然後,兩個人一起到達了頂端。
這一夜註定無法消停,回到凌以川家已經半夜,兩個人在床上滾到天亮才一起睡過去。
下午,段樂安回了家。
凌以川一會兒沒見他,就開始想他。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給他發消息:「樂樂,和爸媽說了嗎?」
段樂安:「說過了。」
凌以川鬆了口氣,挑唇說:「把書都帶過來,男朋友給你補課。」
段樂安趴在床上,身體又酸又疼,可還是開開心心地回覆:「好。」
凌以川:「我之前一直在整理知識點,差不多完成了,肯定比那個萬年第二做得好。」
段樂安沒忍住笑:「人家有名字。」
凌以川:「所以你為什麼讓他教你,但不找我?」
段樂安輕輕嘆了口氣。
他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才回復了三個字:「自尊心。」
他不想在凌以川面前讓自己看起來很笨。
凌以川說他:「呆子。」
寒假除了過年幾乎都住在一起,學習、做愛,沒怎麼出過門。
開學以後,班主任讓換了座。
是龍擺尾式換,保證每個同學都可以換到第一排,也可以保護視力。
段樂安收拾著書桌,低聲問楚菲菲:「為什麼上學期不換?」
楚菲菲笑著說:「因為你來了啊。」
段樂安一愣,他好像捕捉到了什麼信息,問道:「為什麼?」
楚菲菲大大咧咧地說:「為了讓你保持在一個熟悉的環境裡,而且你還記得上一回的公開課嗎?」
段樂安聽著楚菲菲說:「全科老師挨個上去講,就想引起你對學習的注意力,但他們都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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