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穆惡狠狠屈起掌心作爪狀,威脅他:「夠不夠?想好了再回答。」
「不要,我才不要包養一個危險係數這麼高的情人!」林露秋喊著,想扭身朝另一邊躲。
松穆沒給他這個機會,抓住林露秋的腳踝,把要逃跑的人一把拉回身前。
床單頓時凌亂得堆疊出一道道褶皺。
林露秋慣會審時度勢,知道自己躲不掉,立馬服軟,可憐巴巴頂著一雙笑出的淚眼,在松穆繼續作惡之前去親他的臉。
「阿木,喘過不氣了......」林露秋呼著氣討饒。
松穆:「怕癢?」
林露秋點頭。
松穆點著下巴:「那再親我一下就放過你。」
林露秋搖頭。
「?」松穆笑意瞬間消失,擰眉控訴,「林露秋,你怎麼能這樣?剛才都親了,再親——」
見他變臉,林露秋又飛快地湊上去啾了一口。
「......」
松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了。
林露秋就又是一口,一邊親一邊還要說:「我不親你是為了你好......親久了,你又要......真的不打算睡了?」
林露秋的親法和松穆不太一樣,松穆喜歡用唇瓣,他更喜歡用舌頭,把兩個人都親得濕漉漉的,呼吸纏在一塊兒。
也不閉眼,就愛看著松穆逐漸意亂情迷的模樣,再勾著他一點點用力,直到仿佛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最後又是緊急叫停。
松穆感覺自己的恆溫系統都要燒了,背手覆著眼皮,胸膛起伏:「......小啾,要不我們還是睡了吧。」
林露秋:「哪種?」
松穆「啪」地一聲關掉燈,用行動給出了回答。
他們倆睡覺喜歡側著睡,面朝一個方向,松穆再從後抱著林露秋。
他把下巴抵在林露秋頸窩,尋了個舒適的姿勢躺好。
「你別老是說這種......這種話。」松穆嗅著林露秋身上的味道,聲音有點繃著。
林露秋在他懷裡窸窸窣窣翻了個身,腦袋擱在松穆上臂,撩著眼皮看他:「那我不說了。」
窗簾遮光效果很好,但林露秋在太暗太亮的環境裡都睡不踏實,於是還留了盞亮度很低的吊燈,柔柔打著光。
被褥裹在兩人身上,自動隔出了一方隱秘又親昵的小空間,松穆看著林露秋朦朧的面容,又不自覺收緊了懷抱。
「沒,我不討厭。」松穆說,「我喜歡的。」
他嘆了口氣,「就是稍微有點難熬。」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烈日下跑了八百米後撕開一根雪糕正吃的開心忽然被人扯住後脖頸拎開只能眼睜睜看著雪糕一點點化到地上變成一癱糖水。
而且還不止一次。
林露秋額頭抵在他胸口,埋著蹭了兩下,睏倦地安慰。
「沒關係的,後天就休息了。」他頓了頓,意味深長道,「整整兩天呢......」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
「是不是太快了?」松穆先一步移開視線,眼神飄忽。
「剛才威脅我的時候你怎麼沒覺得快?」林露秋自問自答,瞭然地拉長語調,「哦——原來某人根本就是有賊心沒賊膽,除了嚇嚇我什麼都不敢。」
松穆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又沒法反駁,差點炸毛:「本來就太快了啊!這才在一起多久就想這個......林露秋,急色的到底是誰啊?」
「反正不是我。」
松穆把被子一拉,手動將林露秋閉麥。
「不許說話了,睡、覺!」松穆用力在林露秋唇上最後親了一下,毫不留情拆台,「還說我,你也就只會在嘴上出出風頭,等真要做什麼,我看你跑不跑。」
林露秋的膽子時大時小,他在感情上屬於靈感流,情緒到了什麼都做得出,但稍微理智一點又會忍不住退縮,不穩定。
松穆則和林露秋相似又相反,他是持續性退,而後觸底反彈,要是林露秋哪天真的把人逗得狠了,估計再怎麼補救也逃不掉。
林露秋業務嫻熟地跳過對自己不利的話題,把被子邊緣壓到下巴下,拍拍松穆:「晚安,男朋友。」
松穆只好把剩餘的話吞回肚子裡,撫上林露秋的背。
「......晚安。」
.
睡了個好覺。
儘管起床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但整體是個好覺。
直播一早就會開始,向觀眾堪稱全方位無死角地展示他們的日常生活,為了嘉賓形象考慮,節目組還特意安排了妝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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