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穆:「......」
終於把喋喋不休數落自己的身生父親送走,松穆咔噠落鎖,轉身一個猛撲把人壓到了床上。
松穆看著翹著唇角笑得開心的林露秋咬牙切齒:「翻我舊帳很開心?嗯?你還一個勁附和,真當我不記得你小時候的糗事了?」
林露秋先前哭過,微腫的眼皮弱化了他五官的攻擊性,反添幾分稚氣。
「都是回憶啊,你不喜歡嗎?」林露秋伸出指尖,在他面頰上戳出一個酒窩。
松穆作勢張嘴要咬他,沒咬到,被林露秋一個吻堵回去了。
後者還假模假樣摟著松穆的脖子苦惱:「怎麼辦啊松穆,我們以後該不會一獨處就要親嘴吧,這樣真的不會膩味嗎?」
松穆躺了下來,掐著林露秋的腰把人提到自己面前,抱住。
他很喜歡這個姿勢,讓對方壓在自己身上,連最輕微的呼吸都能感知。
「怎麼辦啊林露秋?」他學著林露秋的口吻說話,「要不辛苦你忍忍?」
「你怎麼不辛苦?」
「那我也太苦了」
「我也忍不了。」林露秋從他懷裡鑽出來,跨坐在松穆腰上。
常年跳舞的緣故,林露秋腰腹到大腿的肌肉都練得很好,瘦,卻有肉感,只要輕輕一夾,飽滿的觸感就會裹住松穆的胯骨,再帶著這樣特別的感受緩慢下墜。
林露秋居高臨下看著他,發尾從肩側滑落,遮住一半光亮,而在這樣的視角下,他的五官依舊漂亮得無以復加。
「松穆,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親你,你的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會不由自主用力。」
指尖順著松穆的胸膛滑下,掌下的身軀緊實有力,隨著自己的動作誠實地反應出主人的所有想法,
他沒忍住輕笑一聲:「要是親得久一點,或者輕輕咬住你的舌尖,你就連力道也控制不住了,這種時候,感覺我無論說什麼你都會答應。」
松穆脖頸微仰,想去親他,可林露秋塌著腰卻不靠近,只有髮絲一晃一晃掃過松穆的臉,帶著香氣,像紗幔般籠住了他。
松穆呼吸漸重,剛想把人壓向自己,卻驟然一沉。
林露秋虎口卡住他的側頸,拇指抵上喉結,一手則撐在那劇烈起伏的胸膛,而後一點、一點。
他動作很慢,松穆的反應依舊格外強烈。
「......!」
松穆瞳孔微縮,喉結不住滾動,卻又被林露秋用力摁著無法舒緩,呼吸的本能被抑制,松穆側頸青筋股股地突起,又在某一瞬猝然得到解放。
思緒回籠的瞬間,他一把攥住了林露秋的手腕,雙眼猩紅。
「不是困了嗎?」他聲音啞得厲害,有片刻只能發出氣聲,「......爸媽都回房了。」
林露秋一手摸著他的臉,另一隻手已然靈巧地探了下去,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他逐漸嫻熟起來。
「原本是想睡了。」松穆很燙,一跳一跳地像是在親吻他的掌心,林露秋半眯著眼,緩緩收緊,「但是,心情太好了。」
疲憊後是足以擊潰理智的亢奮,林露秋睡不著,所以他想找點能讓自己睡著的方式。
松穆爽得頭皮發麻,卻還得拼命克制著自己不去進行下一步:「什麼都沒準備。」
「這麼急?」林露秋輕笑出聲,「我本來還沒想呢。」
在感受到松穆即將的那一瞬,林露秋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在松穆的視線中把髮絲挽到耳後,輕輕對他吐了口氣。
「阿木,想不想再逃一回?」
.
直到將車開上了高速,松穆依舊覺得瘋狂。
他和林露秋趁著父母入睡,頂著一身狼藉不堪的痕跡,在被迫出櫃的當晚,從家裡出逃了。
怕松父受到的衝擊太大,兩人只能留言說一時興起想去海邊看日出。
正常人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在凌晨跑回家做.愛,所以他們一致認為可以瞞天過海。
就算瞞不過去也沒有辦法。
跑都跑了。
松穆實在漲得難受,林露秋怕他一腳油門下去違法違規,把人趕去副駕駛待著。
松穆手肘撐在車門上,打圈摁著自己的太陽穴:「家裡有東西嗎?」
「有。」
「有?!」松穆差點破音,「你買那些幹什麼?」
林露秋目不斜視穿過一個又一個路口,淡淡吐出一句:「還有別的,你要看看嗎?」
松穆腦中開始浮現各種畫面。
「......」
正好一個紅綠燈停下,林露秋偏頭掃了他一眼,勾唇:「實在難受就自己弄弄吧,我沒意見。」
松穆的火一直在冒,忍到極致,他竟然笑出了聲:「我不想當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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