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支拍拍他的後背,「咬吧。」
話音剛落,延知跟他唱起反調,他收回了牙齒,低頭不動了。
見人安靜下來,程季支將人抱進車裡。
他們坐在后座,延知故意生悶氣的靠在車門一側,手卻和程季支握得緊緊的。
程季支忍俊不禁,他和延知貼近,整個人向他那邊倒。
過了會兒,消息提示音響起,程季支打開手機,剛直起身子還沒來得及看內容,延知就朝他撲了過來。
「不要走。」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像一縷碰不著的微風。
程季支將手機放在一邊,雙手摟住他,「我不走。」
「可是你剛才走了。」延知略微哽咽,「你為什麼離開我。」
程季支心有餘悸,要是他再晚來一步,延知是不是就被帶走了。
那個人要對他做什麼,他心知肚明,如果真的造成了無法挽回的結果,他不能原諒自己。
「延知,我去做任務,不是故意讓你一個人待在那兒的,對不起,再也不會了。」程季支沉聲回。
延知似乎是原諒他了,他抓住程季支的衣領,借力坐在他的腿上。
程季支順勢握住他的腰,抬眼和他對視。
車內空間小,程季支不禁感到燥熱。
他看著延知,那張冷淡的臉多出了許多屬性特徵期外看不到的表情。
委屈的,難過的,生氣的。
很生動,像是把隱藏的那一面展現了出來。
「要這樣抱著我嗎?」程季支嗓子低啞。
延知:「嗯。」
「好吧。」程季支說,「這樣會熱。」
「你脫掉。」
程季支愣了下:「啊?」
「外套脫掉。」延知盯著他。
躊躇後,程季支哦了聲,慢吞吞地脫掉了黑色外套。
延知滿意了,上半身貼著他,不再亂動。
單薄的白色短袖隔不開互相升高的溫度。
程季支覺得自己更熱了。
此時給程季支發送完消息的韋瀟,看著安靜的屏幕不由費解。
他走出監控室,來到費里一樓,在吧檯的位置抬眼就看見了從二樓下來的周硯,和他一起的還有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喝的酩酊大醉,站都站不穩,旁邊還跟著兩三人,看樣子都是微醺的狀態。
周硯看到他,朝這邊走過來。
還沒開口,那個男人先道:「周硯,這位是誰啊。」
「我的伴侶。」周硯笑著介紹。
韋瀟沖男人禮貌的點點頭,「你好,我叫韋瀟。」
「你好你好。」男人和他的手相握,「我知道你,我們周硯提過你好多次了,果然好看,能讓周硯惦記這麼久。」
韋瀟看了眼周硯,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硯攙扶住男人,轉移話題,「今天您喝的太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是累了。」男人揉揉腦袋,「回家。」
「我給您喊車。」周硯看向韋瀟,「你在這兒等我,我一會兒回來。」說完,他帶著一行人出了費里。
韋瀟還沒從男人那句話里緩過神,惦記他很久了,他以前到底有沒有和周硯見過,他真的不記得。
正當思索,周硯已經返了回來。
「韋瀟。」他問,「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挺順利的,你呢?」
「我和那個導演是商量這次劇本的一些事情。」周硯看著他,聲音低落,「我下周就要進組拍戲,是個電影,要拍兩個月,這兩個月我和你就見不了面了。」
韋瀟躲開周硯的視線,「那你就好好拍戲唄。」
周硯嘆息道,「可是我想你怎麼辦。」
韋瀟手指無規律的敲著桌面,「你想我做什麼,拍戲是你的工作。」
「但兩個月時間太長了。」
韋瀟瞥他一眼,「你是不會用手機嗎,知道有電話這個東西吧。」
他越說聲音越小,「可以給我打電話,但我不能保證每次都接到。」
「真的?」
「嗯。」
周硯得寸進尺,「每天都打給你行嗎?」
「也行吧。」
「那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韋瀟立刻道,「不行,哪有一天打兩次的,最多一天一次。」
周硯推了推眼鏡,淺笑道,「既然你的事情忙完了,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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