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問一下。」程季支拿起手機,走到一旁。
王墨轉頭看向延知,「你和程隊長結婚多久了。」
「沒多久,幾個月。」
「你們那麼恩愛,應該是談了好幾年的戀愛才結的婚吧。」王墨艷羨道。
延知溫和一笑,「沒有,我們是在不認識的情況下結婚的,不過,程季支他很好,所以我們倆的感情進展的很順利。」
「原來是這樣。」王墨的眼裡帶著幾分欣賞,「程隊長看起來確實是個很好的人,你也是,能以身犯險參與行動,很有勇氣。」
「謝謝。」
程季支打完電話回來,「有空的單人間,就在這棟樓的後面,你去那兒,會有人給你鑰匙。」
「好的,麻煩程隊長,那我走了,明天見。」
程季支點點頭。
等王墨離開這裡,程季支重新牽上延知的手,走出大廳,「今天那麼厲害啊。」
被突然一夸,延知難得不好意思,「進去後,他一靠近,我就把他砸暈了。」
「真的假的。」程季支語氣跟哄小孩一樣,「動作那麼靈敏。」
「我就說我沒問題吧。」延知輕快道,「我可以做好。」
程季支給他肯定,「確實做的很好,演技特別自然。」
「那真像莊行彥說的那樣,我不當演員可惜了。」
程季支掐住他的臉頰,「不准提他!」
延知樂道,「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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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審訊,那個男人看到王墨後就直接交代了。
程季支拿出一張照片,看到奄奄一息地陳家凱,男人滿臉的震驚無措,「怎麼回事,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你不知道?」程季支眉眼冷峻,「他不是你們團伙害的?」
「不可能,怎麼可能!」男人慌亂道,「陳家凱前段時間就突然失蹤了,我和其他幾個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怎麼害他。」
「那看來是你們上頭的人幹的。」韋瀟故作驚訝,「不會是你們知道的太多,上面的人要殺人滅口吧。」
聞言,那人臉色煞白,「我,我承認,我跟陳家凱是在找奧若克,把他們迷暈後帶走,但內部的事情我真的不了解,就連那些奧若克關在哪裡我都不知道,我和其他人都只是在協助陳家凱。」
「其他的一點也不知道?」韋瀟嘖嘖幾聲,「不應該啊,陳家凱說,參與其中的人,所有的消息都知道。」
男人一聽,激動的捶了下桌子,「放他娘的狗屁,陳家凱他什麼也沒跟我們說,就說讓我們在費里找奧若克,年齡限制都給我們定好了,讓我們找二十歲左右的,樣貌和身材都必須要好。」
「我勸你還是把知道的都說清楚。」卓然東厲色道,「像陳家凱這種的都莫名失蹤,又被強制注射了奧克藥劑,明擺著就是要滅口,你們早晚也逃不掉。」
「多供出一條消息,你的罪就減輕一點。」程季支說,「想明白了,現在這種情況怎麼做才是對你有利的。」
男人低頭嗚咽幾聲,「我,我也是偶爾聽到……」
「陳家凱喝醉的時候跟我們說,他把那些奧若克騙走後,將他們關在一處地方,要每天給他們注射奧克藥劑,說是觀察他們的變化,拱人享樂。」
這話出來,眾人渾身一顫。
韋瀟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有人給那些奧若克注射藥劑,滿足一些人的怪癖。」
「是。」男人的頭越來越低,直至痛哭流涕,「你們治我的罪吧,我不想再幹這種事了,參與進來的人,很難再脫身,我真的害怕……」
程季支幾人起身出了審訊室。
「現在整個事件都很明了,陳家凱幾人尋找目標,將奧若克帶到郊外廢棄地方關起來,上面有人過來會將那些奧若克選走。」翟洺道。
「不就是有些死變態,要注射奧克藥劑的奧若克來滿足他們的噁心需求。」韋瀟氣憤不已。
翟洺看著那男人的所有供詞,「老大,這麼清晰的流程,應該是有個人在主導,以那個人為領頭,下面就是有相似需求的同類,就像是志同道合的人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圈子。」
卓然東:「這樣的話,正好把他們一鍋端了。」
「哪有那麼容易,現在舊址被發現,他們那些人肯定將奧若克轉移到了更加隱蔽的地方,我們要怎麼找。」韋瀟說,「而且能在其中充當「購買者」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就算是再不簡單,也得把他們全部找到。」程季支說,「明天繼續看守費里,將剩下的那些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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