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角的地方發現還有一扇門,程季節用鐵條將其打開。
韋瀟被嗆得乾咳幾聲,再次抬眼,渾身不可抑制地發麻。
在狹窄的空間,兩排的鐵籠子裡,是活生生的人,他們如同牲畜一樣被關起來。有的昏沉,有的警惕的看著他們,還有的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處理過那麼多案件,也沒見過如此駭人的場景。
「老大,這……」卓然東看向程季支,喉嚨乾澀。
程季支握緊拳頭,迅速給D組的人發去消息,「先離開。」
他們返回地面,等著D組的人援助。
下午兩點,D組人員穿著防護服,配合著程季支他們給被關起來的五人全部注射了鎮定劑,等他們昏睡過去,系上捆綁帶將他們抬進救護車。
費里門前那麼大的陣仗,許多人圍著看熱鬧,其中戴著連衣帽的人正觀察著這裡的動靜,等程季支出來了才悄然離去。
這事媒體先一步在網上傳開了,但上面壓制的很快,將事情演變成一場惡性鬥毆。
程季支他們回到管理局,協助D組將那些奧若克送到上層的休息區。
王墨小跑著趕到現場,看到中間的人,紅了眼,「晨千。」
程季支拉住他,「你認識?」
「當時在那棟樓里,我和她是被關在一起的。」
「她現在還在昏迷。」程季支把情緒激動的王墨安置在一旁。
王墨忍著淚,不安的喘息著,「你們在哪兒發現的他們。」
「費里。」
王墨已然泣不成聲,」太好了……謝謝你們程隊長。」
程季支看他一眼,隨即又看向房門。
這時,D組組員走到程季支跟前,「程隊長。」
「怎麼樣?」
「五個人的狀態都很不好,體內都被注射了奧克藥劑,有的身體虧損太嚴重需要轉移到中心醫院。」他說,「還有,他們身體上有鞭打掐痕,遭受過嚴重的虐待……而且現在不太穩定,很有可能獸化,所以得注射鎮定劑觀察兩天。」
「不過有個人,不是很嚴重,是個女生,短頭髮的那個。」
王墨起身,「是晨千。」
「等這位叫晨千的女生醒了,告訴我。」
組員點頭,「好的。」
「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可以,你過來吧。」得到許可,王墨快步踏入房間。
「老大,這五個人的信息我查出來了。」翟洺急匆匆地跑過來。
程季支抬腳跟他去了辦公區,他們坐回辦公室,翟洺將信息放在桌子上,「他們都不是本地的。」
韋瀟:「還有個相同點,家庭都不好,要不父母離異,要不就是從小跟外婆生活在一起,親屬關係淡薄,這樣失蹤了,長時間也不會被發現。」
程季支一頁一頁的翻過去,「聯繫他們的家屬,讓他們過來認人。」
「我已經通知了。」卓然東說,「都在外地,最快的也得今天晚上到。」
「好。」程季支長嘆一口氣,「最後的據點也被繳了,對方肯定有所行動,得儘快找出參與人,那個地下室還要仔細查看,韋瀟你跟我去,翟洺你們在管理局,如果那個叫晨千的女生醒了,通知我。」
「是。」
下午,程季節和韋瀟帶著D組的幾人重新將地下室翻了一遍。這裡大概是臨時的,沒有長時間生活的痕跡,除了一些奧克藥劑外,就只有幾個大小不一的腳印。
罪惡被磨得乾淨,只剩下了受害者的痛苦困在這裡。
夜晚,晨千清醒過來,得知的程季支和韋瀟立刻趕回管理局。
室內,晨千坐在床上,王墨陪著她,她瘦得可怕,但神情比其他人清明許多。
「感覺怎麼樣?」
「她好多了。」王墨起身道,「程隊長,我想知道,她現在這個情況,有辦法得到治療嗎。」
「可以。」程季支說,「會有團隊給你們這些被注射奧克藥劑的人進行的治療。」
晨千抬眼,他嗓音沙啞,看起來很是疲倦,「程隊長,你想問什麼,我知道的都會說出來。」
「你是怎麼被陳家凱帶走的。」
「他騙我說有好工作介紹給我,我跟你去的路上就被迷暈了,醒來就被關了起來。王墨逃出去後我原本也想跟著逃的,但我沒成功,之後他們把我們轉移到了地下室。」
「都有什麼人,你記不記得。」
「進來選我們的人都帶著面具。」晨千撐著身子,拉開褲子,「這道疤讓我活到了現在,沒有瑕疵的人是最先被挑走了,而我腿上的疤痕是小時候不小心劃到的,很長又很醜,所以,有人看到這個就不會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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