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許再苦著臉了。」
延知扯扯他的耳朵,安撫性的摸摸他的後腦勺,程季支卻將他抵在牆面,「你對段毅成有了解多少。」
延知思索半晌,「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可以說很了解。」
程季支不滿的撇撇嘴,「那你對我的了解有多少。」
延知垂眸,眼角泛起笑意,「我對你的了解啊……可我們才相處幾個月。」
「幾個月的時間還不長嗎,你和我是伴侶,我們才應該是最了解對方的人。」
「你怎麼亂吃醋。」延知搭上他的背,「那你說你了解我多少。」
程季支突然認真起來,「我不敢保證完全了解你,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延知像是刻意迴避這個話題,「我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你。」
「瞎說。」程季支一隻手托起他的大腿,往屋裡帶。
「明天我會跟段毅成發消息,你記得好好說話。」
程季支大度道,「只要他不犯渾,我不屑跟他一般見識。」
「最好是。」
「我這人很公私分明的。」程季支抱他到浴室,「一起洗澡嗎。」
「不要。」延知的耳朵彈出來,義正言辭道。
「害羞什麼,你哪兒我都看過了,你當時發病的時候,就泡浴缸里。」
程季支一隻手抬著,一隻手打開淋浴,想到那日的畫面,他便心疼了,「雖然你現在不會無緣無故的發冷,但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明天晚上我陪你去。」
「你那麼忙,還怎麼陪我,我自己去就行。」延知踩在浴缸中間,踮腳親他。
程季支輕笑躲開,「做什麼,我就想單純的洗個澡。」
「怎麼回事啊寶貝,這腦袋瓜里,怎麼整天裝著這種事,就那麼想……」
延知堵住他的嘴,耳朵紅了個透,「再裝我就出去了。」
程季支抱起他,兩人一起坐下來,水浸透了程季支的短袖。
延知伸手幫他脫掉衣服的期間,吻也不停。
程季支喘著氣,撈起他,滿意的聽到對方的低
喘……熱氣裹著全身,浴缸里的水很快溢出來,不斷地盪起水紋。
……
清早,延知看著程季支故意留下的痕跡嘆了口氣,最近天氣漸冷,延知索性找了件可以扣上的高領外套穿。
他約了段毅成出來,那邊回復的很快,並定下了地點。
咖啡店內,段毅成坐在落地窗邊,看到延知時他站起身,笑容卻在目測到另一個人的身影時僵在了嘴邊。
延知和程季支落坐在他的對面,氣氛一瞬間變得僵硬,
段毅成對著延知輕聲道,「你找我出來什麼事。」
「段少爺。」程季支說,「陳家凱你認識吧,我記得他和你時常出入費里。」
段毅成靠在椅子上,神情略顯不耐,「我認識,怎麼?他犯法還是殺人了。」
「都不是,他死了。」
段毅成眼一抬,「他死了?」
「就在前天。」程季支給他看了張陳家凱躺在病床上的照片,「陳家凱失蹤了一段時間,找到他的時候被注射了奧克藥劑,人已經快不行了。」
段毅成淡漠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段少爺是沒關係,但整個事情也確實跟你有著牽扯。」
段毅成看向延知,隱隱不悅,「你把我叫出來,是因為他找我,我還以為……」
延知要開口,程季支打斷,「以為什麼?段少爺,我伴侶和你們段家沒關係了,就算延知沒跟你聯繫,你作為公民也有義務配合我的詢問。」
段毅成冷呵一聲,「那又怎麼樣,要不是延知,我連見都不會見你。」
「就算是段少爺跑出國了,該要回答的問題一個也不能少。」
他們劍拔弩張,延知聽得頭疼,「好了,說正事。」
程季支忍下這口氣,說,「最近有一個拐賣奧若克的案子,被拐賣的人大多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事情很嚴重,還請你配合。」
段毅成眉間凝重,「你是說陳家凱拐賣了那些奧若克。」
「我們昨天將被困的奧若克解救出一部分,有個女生,他看到過一個人的樣貌,是簡輝,你的好友。」
「不可能。」段毅成立即否決,「簡輝他不可能做那種事。」
「沒有證據是不能輕易下定論。」延知說,「但那個女生親口指認的他。」
「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們管理局把他引出來?」
程季支:「段少爺可以藉此機會試探一下,如果他表現出抗拒,就代表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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