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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多偷懶,現在看得就有多認真。

太陽落下山頭,晚霞如同潑墨般在空中散開,謝流淵與雲珩按照安排結伴過來。

兩人似乎在聊什麼。

雲珩的話很多,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至於謝流淵,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聽,偶爾應上兩聲。

商清時沒太在意,直到隱隱約約聽見爐鼎兩個字,他頓時汗流浹背。手中的書落到地上,發出撲通的聲響。

第20章

他慌忙推開門,卻見雲珩手裡捧著一隻蘆丁雞。

小雞羽毛是濕的,看起來弱小無助又可憐,依戀地蹭了蹭雲珩的手指。

原來是聽錯了。

商清時勉強鎮定下來,揮了揮衣袖,問道:「這是你們從哪弄來的?」

「我在草叢裡看見的,它的腿斷了走不動,我見它可憐,就幫忙包紮了一下。」雲珩說著,一臉懇求道:「師尊,能讓我把它養在長生殿內麼?我向您保證,它不會亂跑亂叫的。」

商清時絲毫沒有猶豫,點了點頭:「可以。」

因為他知道,這小小的蘆丁雞壓根不是俗物,而是傳聞中的神獸鳳凰。

它在原劇情中跟隨雲珩出生入死,更是在大結局時用生命助雲珩在緊要關頭飛升。

若是沒有它,雲珩不一定能擊敗成為魔尊的謝流淵。

「太好了!我現在把它放到房間裡!」雲珩高興極了,到底是十八歲的少年,遇事不算沉穩,情緒都寫在臉上。

商清時收回視線,又看向謝流淵:「你們今日學了什麼?」

「上午學的是御劍飛行,」後者乖巧回道:「下午學的是描繪符籙。」

看他這模樣,商清時就知道他還沒有克服恐高的毛病。

不過這種事本來就不能急於一時,太過苛求,反而會取得相反的結果。

還是給他一段時間,讓他慢慢適應吧。

畢竟新弟子考核那天,大家都在台上打架,暫時用不上御劍飛行之術。

商清時想了想,道:「你和雲珩的符籙術學的怎麼樣了?」

所謂符籙術,就是在紙上繪畫各種花紋,再注入靈力,使那張紙產生不一樣的效果。

花紋是固定好的,有攻擊的花紋,有防禦的花紋,甚至有能憑空變出食物的花紋,只不過靠著這法子弄出的食物,空有其表沒有味道。

這門術法,已經算是相對簡單的一種了。

商清時覺得,憑藉謝流淵和雲珩的天賦,應該學得不錯。

可對面的謝流淵撓撓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商清時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你畫的符籙呢?」他朝他伸出手:「給我看看。」

似乎是覺得拿不出手,謝流淵沉默許久,才慢吞吞從衣袖中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符紙。

商清時接過去展開,眉頭頓時一跳。

好一個抽象派畫風。

堪比畢卡索再世。

「這……」他左看右看,試探性地開口:「畫的是雞腿?」

謝流淵幾乎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這是我按書上畫的攻擊符。」

商清時不信。

誰家攻擊符長這樣。

他再度伸手:「書呢?拿給我看看。」

恰好這時雲珩安撫好了那隻蘆丁雞,從房間裡出來了。他從儲物袋裡掏出書,恭恭敬敬地遞給商清時。

初級符籙不過寥寥八種,商清時翻來覆去地看,也沒認出謝流淵畫的究竟是哪一個。

他深吸一口氣,又將視線轉到雲珩身上:「你畫的符籙呢?也給我看看。」

雲珩乖乖拿出來,商清時的眼皮頓時跳得更厲害了。

真是直來直去啊。

圓弧全被畫成直角,看得出來他是個正直的人。

相比之下,他這張符籙要比謝流淵的抽象派畫風好一點,只要改掉太直的毛病就好。

恰好奉陽過來了,商清時指揮道:「你盯著雲珩,監督他畫滿一百個圓。」

而後將謝流淵拉到角落,擺上桌子和紙筆:「過來,我手把手教你。」

說手把手教,他真的就手把手教。

站在謝流淵身後,與他的手交握,拿起筆,在紙上細細描繪。

他教得格外認真,一筆一畫按照書上來,分毫不差。

可謝流淵的心思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發呆。

師尊白日裡說的那一個朋友……到底是不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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