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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清時又喝了一口茶:「以前沒見你這麼膽小。」

「以前是我裝的,其實我可膽小了,一個人住的時候,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我都嚇得躲在被子裡哭。」謝流淵繼續鬼扯:「就像恐高一樣,我不敢同師尊說,怕師尊笑話我。」

商清時茶都快喝飽了。

以前倒沒發現,謝流淵嘴皮子這麼利索。

底線也一降再降,最後對他說道:「那你每天打地鋪,不許上我的床。」

「好。」

謝流淵答應得毫不猶豫,將自己的東西擺放好,又將長生殿裡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這下就算商清時對他有什麼意見,也不好說出口了。

修為到了金丹期的弟子,可以不用再去修煉堂上課。因此他收拾完之後,就繼續在院子裡練昨日的那套劍法。

商清時看了一會兒,也召喚出法杖來到院中。

正練劍的謝流淵停下來,沖他挑眉:「師尊,要不要同我比試一番?」

顯然沒什麼可比性。

劍修擅長打頭陣,主打一個快准狠。法修則是需要躲在人群密集處,偷偷摸摸搓法陣。

商清時凝聚法陣的時間,足夠謝流淵把他捅成篩子。

他搖頭拒絕。

見狀,謝流淵又道:「那師尊想學先掌門留下的劍法麼?我可以教您。」

這提議,商清時倒是有一點點心動。

自古劍修就是修仙界最熱門最仙氣的職業,要不是因為他的身體素質不行,他也想當個劍修。

想了想,他點點頭。

謝流淵得逞地擁他入懷,握住他的手,帶領他緩緩比劃著名劍法的招式。

速度不快。

霜降劍生出的霜雪落到商清時肌膚上,並沒有生出任何攻擊性,溫和得好似春風一般。

將劍法第一式走過一遍,商清時感受到霜降的劍意,仍舊是便宜爹留下的。

他覺得奇怪:「劍修拿到心悅的武器,都會立即為它賦予新的劍意,你怎麼不換?」

謝流淵眨眨眼:「我還沒弄明白那個符號到底是什麼意思。」

保持好奇是個好習慣。

但他未免也太好奇了。

商清時道:「親親。」

話音剛落,謝流淵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空氣仿佛靜止了,商清時咬牙切齒,怒氣直衝天靈蓋:「我說那個符號的意思是親親。」

「噢。」謝流淵是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臉:「師尊要是覺得吃虧,就親回來吧。」

他好像……

並不太在意那道劍意究竟是什麼。

商清時盯了他半晌,可能真是氣昏了頭,不知怎麼想的,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留下極其鮮明的牙印。

像是被咬懵了,謝流淵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摸摸牙印,而後憋笑道:「師尊咬得好,要不要咬咬另一邊?」

商清時懶得再搭理他,躲到樹下蔭涼處修煉。

見他如此認真,謝流淵也沒去打擾他。

兩人隔得老遠,各自練習著各自的功法。

午後奉陽來送飯,一眼便看見謝流淵脖子上的牙印。雖然做了些心理準備,但臉色還是逐漸變得不好看:「你們倆……做到最後那一步了嗎?」

「沒有。」

謝流淵矢口否認道。

他回答得這般快,倒令奉陽十分意外,臉色有所緩和,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商清時會疼。

靈力被抽走的痛苦,無異於靈魂被硬生生剝離,堪比凌遲之刑,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

爐鼎體質自帶的異香,就是為了減輕這種痛苦而存在的。

但商清時是個例外。

除非摘了鐲子,讓他永久沉浸在混沌迷濛的意識中,他才不會感覺到疼痛。

謝流淵實在不解:「長老您為什麼老是來問我這種問題?我看起來很像不正經的人麼?」

奉陽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咂巴咂巴嘴,好像什麼也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但他終究沒有再過分糾結這件事情,拎著食盒走到商清時那邊,將飯菜拿出來:「今日的飯菜是廚子做的了,掌門快吃吧。」

商清時看得出,廚子已經很努力不把飯菜做成糊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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