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不知道啊……」
突然提到這事兒,姜元有些懵逼,霍晏清不是說都交給他麼?
最主要的是成婚的日子定得太倉促了,而且最近認親的事完全占據了她的心神,一時還真忘了這回事兒。
要是她沒記錯,好像得自己繡嫁衣?
但是這活兒指望她應當是完全不能夠了,現在時間太趕,而且她也沒那手藝,就算是現學也來不及了。
「不知道?」陳寶阮也覺得有些離譜了。
「嗯……其實成婚這件事是突然間定下來的,時間很是倉促。」
陳寶阮若有所思地點頭,「原是這樣。」
就在姜元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沈景清回來了,說是事情皆已辦妥,接下來就等著便是。
「那得等多久呀?」
第211章
鬥雞圖
沈景清篤定道,「一個時辰即可。」
「一個時辰?」
姜元算了算時間,古代的一個時辰就相當於現代的兩個小時。
等到那個時候都差不多快用晚膳了,也不知道隔壁兩人能不能待到那個時候。
不過多想也無用,現在她能做的也就只用等待罷了。
之前她還想著在陳寶阮面前多夸一誇她沈景清,多少給兩人製造一點機會。
可既然陳寶阮已經說了那話,就證明她以後既不會待在鱗城,同時也對她哥哥沒那方面的意思,她也就不好再刻意讓兩人搭話了。
姜元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兒,這是人家掌柜的私人廂房,布置自然跟其他的客房有所差異。
處處皆顯風雅,牆壁上也掛了許多字畫,可惜她一個也不認識……
沒了她主動挑起話題,房間裡靜默得有些尷尬。
她隨意指了指前面那幅鬥雞圖,「這一張鬥雞圖畫得可不錯~」
陳寶阮順著她的手臂看了過去,隨後頷首,「嗯,此為懷章
大師所作,他最擅長的就是畫這些牲畜,聽聞他一生都在追求閒雲野鶴般的山居生活,平日裡就好逗這些牲畜玩兒。」
姜元,「?」
她僅僅只是覺得這兩隻公雞畫得都挺栩栩如生,脖子上炸毛的小模樣也很可愛,她還以為是這個掌柜自個兒畫的呢……
「正是,陳姑娘也對懷章
大師有所了解?」
陳寶阮搖頭,禮貌地回復,「了解談不上,民女只是曾經在外祖父的書房中見過一幅丹青,署名正是懷章
大師,所以曾多問了幾嘴而已。」
沈景清瞭然,這是她謙虛了。
小妹方才所指的鬥雞圖並未署名,若不是對懷章
大師的字畫有過深入研究,又怎會一眼看得出來?
且懷章
大師的筆墨皆有價無市,一般的收藏家手中有一幅就已經來之不易,更別說還有這許多讓她一一鑽研。
想必這位陳姑娘的家世並不簡單,可她如今卻……
沈景清眼中閃過一絲暗色,他想要查一個人的身世是再簡單不過了。
男人側頭看了一眼陳寶阮,見她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欣賞之意。
「在下府中也藏有幾幅懷章
大師的作品,若陳姑娘有意,皆可派人取來予你觀瞻一二。」
陳寶阮愣了一瞬,她捏緊了手上的帕子,「這就不必勞煩沈公子了,民女對此並無什麼興趣。」
沈景清呷了一口茶水,挑眉道,「那陳姑娘對何事感興趣?」
姜元,「……」
她不應該在桌前,她應該在桌底。
說來今日沒有午睡,她這會兒覺得睏倦得很,小心翼翼打了一個哈欠,姜元的眼裡都已經溢滿了生理性淚水。
小姑娘用手撐著下巴逐漸開始昏昏欲睡,旁邊的兩人一來一回打得火熱,她是半分聽不進去了……
身子搖搖欲墜,突然間她手肘一滑,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朝地面側著摔了下去。
陳寶阮就坐在她身旁,第一反應就是蹲下身去接她,而沈景清也以極快的速度趕到……
「嘶~頭髮卡住了……」
姜元被嚇了一個激靈,已經徹底清醒了,她這會兒正被陳寶阮抱在懷裡,而她頭上戴著的也不知道是流蘇還是什麼的跟對方的髮飾糾纏在了一起。
陳寶阮摔在地上接住了她,而沈景清又在情急之下接住了陳寶阮。
兩個女郎的髮飾糾纏在了一起暫時也解不開,陳寶阮雙耳通紅,「沈……沈公子,您可否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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