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一聽臉色也變了。
「廖老闆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啥時耍過你?」
「你拿個假貨給我還不叫耍我?」
見彪哥還想裝傻,廖老闆這下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
身後四個保鏢見狀齊齊上前一步,冷冷盯著阿彪。
大有廖老闆一開口,他們就上的架勢。
嚇得彪哥不由咽了咽口水。
他倒不是怕這四個保鏢。
畢竟比起人手來,自然是他的手下更多。
但他怕這四個保鏢腰上別的傢伙啊。
這玩意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下只能乖乖認慫。
「廖老闆,我哪有這膽子拿假貨糊弄你啊!
這兩個三足金蟾都是這丫頭剛送來的。
她自稱是京大歷史系的學生,還是孟承望的學生。
說這三足金蟾還是孟承望已經過目過的。
我這才相信她。
剛準備找人驗驗真假,結果您就來了。
我這不是順便帶過來給您掌掌眼嘛。
誰不知道廖老闆您是這方面的行家。
我再找別人驗那不是班門弄斧嘛?」
這馬屁拍得廖老闆很是受用。
臉上的神情緩和不少。
他隨意揮揮手。
「行了,你們退下吧,別嚇著別人。」
四個保鏢立馬應聲恭敬地退回到廖老闆身後。
不過其實彪哥剛剛那話也不算是拍馬屁。
因為廖老闆確實在鑑定古玩這方面有一手。
畢竟他入這行已經幾十年了。
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收藏各種類型的古董字畫。
久而久之也成了這方面的行家。
自然也知道國內最知名的考古學教授孟承望。
所以當聽到眼前這個小姑娘是孟承望的學生時,當即便來了興趣。
饒有興味問道:
「哦?
你是孟老的學生?」
宋雲露這下卻戰戰兢兢不敢回答了。
實在是剛才兩方對峙的場面太嚇人了。
別看眼前這個廖老闆看起來好像更和藹一點。
可彪哥剛剛在對方面前那慫樣就差沒當孫子了。
這樣的人,自己根本招惹不起。
若是對方知道自己在說謊,不會直接一槍崩了自己吧。
是的,不僅彪哥,就連宋雲露都注意到廖老闆身後四個保鏢腰間別著的槍。
所以此時她心裡對廖老闆本能有種恐懼。
彪哥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怒極上去就給了宋雲露一腳。
「你個賤人竟敢騙我!
我看你是活膩了!
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扔去江里餵魚。
這就是騙老子的下場!」
話音剛落,門外就衝進來兩個大漢。
宋雲露見狀終於知道怕了,趕忙求饒。
「我沒有騙你。
我之前確實是京大歷史系的學生。
也是孟承望班上的學生。
只是我上個月剛被退學。
但我確確實實在京大孟承望班上待了一年。
這不算騙你吧?」
可宋雲露害得彪哥剛才在廖老闆面前落了那麼大面子,彪哥現在怎麼可能放過她。
「你不是說連孟承望都說這三足金蟾是真的嗎?
不然我怎麼可能帶過來污了廖老闆的眼!」
這話宋雲露還真沒法反駁。
因為確實是她為了讓彪哥相信她胡謅的。
但即便到了此刻,宋雲露還是沒辦法相信自己手裡的三足金蟾是假的。
這可是她最後的希望。
所以當下她只能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廖老闆身上。
「廖老闆,這三足金蟾絕對是真的。
不信你可以多找幾個人來驗。」
在她看來,剛剛彪哥的話顯然是為了故意奉承廖老闆。
她不信廖老闆一個做生意的還懂鑑別古玩。
她的三足金蟾肯定是真的。
只是這些人不識貨而已。
只要多找點專業的過來肯定有人能鑑定出來。
可宋雲露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豈不是在質疑廖老闆的判斷?
當下廖老闆的臉就冷了下來。
彪哥暗道不好,當即喝道:
「愣在那幹啥?
還不趕緊把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人拖去餵魚。」
宋雲露眼看那兩個大漢得到命令架起自己就要走,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哭著連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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