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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頭,對上雙染笑的眼睛,立刻收聲,沒說下去。

行,是她不長眼,行了吧。

真是服了,怎麼到哪都能撞見這個活閻王。

楚雲祁今日穿了一身白衣,穿堂風吹動著他松松系在腦後的紅色髮帶。

「阿姐。」,他眉目染笑,伸出食指將一縷落在沈佩珮眼前的劉海理至耳後,聲音輕柔如撥弦,「怎的這樣不小心。」

沈佩珮縮著脖子往後躲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你怎麼來了?」

「是老夫人讓我來的。」,說著,楚雲祁蹲下身拾起一根鑲翡翠的金釵,在手上把玩了一會,直起身遞到沈佩珮面前。

那金簪似乎工藝不太好,鋒利的簪尖沒有磨平,被楚雲祁捏在手裡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取走她的小命。

「我不喜歡這個。」,沈佩珮表情僵硬,後退了幾步,乾脆直接蹲下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首飾來。

她一邊撿,一邊用眼角暼著楚雲祁和她之間的距離,生怕離太近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忽的,她的手摸到一塊與青石地板質感不一樣的東西。

低頭一看,發現是封寫著《沈佩珮親啟》的信。

「阿姐,那是什麼?」,少年清潤的嗓音在她背後響起。

此時此刻,沈佩珮的大腦只剩下兩個大字

操!

第11章

接風宴殺人魔

昨天下過雨,這會天色陰沉沉的。

正堂裡面,光線太弱照不進來,只看見那散落的金銀上,一絲流光,隨著被風吹動的衣擺,明明滅滅。

沈佩珮抬起頭,只見楚雲祁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旁,大腿幾乎和她的肩膀整個貼著。

他背光站著,看不清楚表情,雙手背在身後,不知在擺弄什麼,發出一種清脆而短促的聲音,像是在撥動拉緊的線。

沈佩珮直覺他想動手殺她。

他甚至沒帶刀或者別的什麼,可這種感覺隨著時間流逝越發強烈,她只是毛骨悚然。

「那是什麼?」,他再次開口,還是如往常那般輕言細語。

「是……」,沈佩珮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快過,沸騰得好像要炸開,手腳卻是冷的,身體打著寒顫。

「我也不知道。」,她用盡了所有力氣,維持著臉上的平靜,伸手撿起那封更像催命符的信,當著楚雲祁的面撕開,然後一抬手,舉到他面前。

「我還要收拾,你閒得沒事做,正好念給我聽。」

沒有回應。

楚雲祁只垂著眼睛看那封拆開的信,沒答應也沒拒絕。

不知過了多久,沈佩珮的胳膊開始發酸,他突然就笑了。

「就這麼相信我?」,這句沒了往日那番裝腔作勢出來的溫柔,他的聲音很冷。

沈佩珮的身體不自覺抖了一下,「為什麼不信?」,她反問。

「好。」,楚雲祁鼻子裡發出一聲嗤笑,下一秒,沈佩珮手裡的信被抽走,她高懸的心瞬間放下了一半。

而另一半,她在賭信里的內容,她賭原身和太子之間除了男女之事,沒有別的牽扯。

「珮珮卿卿見字如晤。」,楚雲祁抖開信紙,聲音恢復了往日那般柔和,「孤聽聞汝受傷,心中焦急,奈何公務繁重,脫不開身。」

「今日早朝,偶遇令伯父,得知汝已大好,方才心安。又聞令弟還俗歸家。卿逢雙喜,孤亦喜不自勝,奈何接風之日,孤亦有公務在身,故備薄禮一份,望卿卿毋怪,切莫責吾。」

楚雲祁的聲音雖然和煦如春風,可惜沒什麼感情,一封纏纏綿綿的信,被他讀得好像AI聽書。

不過沈佩珮雖然聽得難受,但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她賭對了,原身確實和太子沒有什麼除了感情之外的聯繫。

「讀完了?」,沈佩珮故作不經意的一抬頭,看向盯著信紙視線遲遲未動的楚雲祁,「沒有別的什麼?」

楚雲祁一抬眼,視線落在沈佩珮臉上,眼裡沒了笑意,深潭古井一般的眸子注視著她,一眨不眨。

「沒了」,他說,「阿姐還想聽什麼?」

「不想聽。」

沈佩珮以為逃過一劫,身體整個鬆懈下來,頓時覺得腰酸背疼。

她抱著重新裝好的錦盒緩緩起身,看著楚雲祁手裡的信紙笑道:「我沒手拿了,你幫我處理掉吧。」

「等等。」,楚雲祁叫住轉身要走的沈佩珮,笑道:「這可是太子的信,阿姐怎的這樣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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