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用錯方式了。」景晨的眼眸微微垂下,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倒映出一片陰影,顯得又委屈又可憐的。
誰能想到眼前的這位是當年那個以一己之力吞下整個航運集團的巨擘啊!
Helena只覺得這人過分能屈能伸,她的心緒也平緩了些許,主動拉上景晨的手,看似有些彆扭地偏過了頭,不看對方,語氣帶了幾分嬌俏,說道:「我和衛家,真的沒有關係了。」
自那場酒會結束後,莊亦清就已經將衛家還有Helena的背景翻了個底朝天。隨後更是事無巨細地將一切告訴了景晨,她當然知道在Helena讀博士的第三年,在她父親去世後就脫離了衛家的事情。
可,脫離是一回事,是否還有聯繫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真的毫無關係了,衛瑾韻那樣心高氣傲的人又怎會舍下身段親自陪她到澳城的酒店checkin,而她又怎會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港城這些人口中的長公主,今天又怎會在衛老夫人的壽宴上見到對方。
港城這種地方,血緣才是唯一的紐帶,所謂的斷絕關係,不過是一句空話。
不過,景晨自然不會將話挑明。她手拉著Helena的手,輕輕地晃了晃,似是在撒嬌討好。
饒是Helena再是不清楚景晨的脾氣,但見她動作的生硬彆扭,也知道她並不擅長此道。
那還有什麼好彆扭的呢?
這樣的景晨好性感。
Helena咽了口口水,目光在對方紅潤的薄唇上流連,仔細看去,她的眼神裡帶了幾分欲/望。
景晨多麼聰明的一個女的,她見到她如此,面上露出瞭然的笑意。瞥了眼四周,發覺安全出口後,輕聲道:「跟我來。」
不等Helena的答覆,她已經拉著對方的手,向著宴會角落走去。
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挺立的背影,隨著她的腳步而翻飛的裙角,Helena不得不承認,她無法拒絕景晨。甚至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她就會隨著對方的腳步而向前。哪怕知道,眼前人並沒有看起來的那樣人畜無害。
衛家舉辦宴會的地方正是他家的祖宅,景晨並不熟悉,可過往多年的從業經驗,她最是清楚哪裡該是出口,哪裡會通向哪裡。
Helena跟在她的身後,本想告訴對方休息室在哪,可還不等張口就發覺,景晨居然帶著她,毫無阻礙地找到了家族的休息室。
她驚訝地抬眸,看向景晨。
景晨笑起來,眼眸比遠處天邊的彎月還要明亮動人,她道:「是不是很會找路的一個人。」
「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早就和衛家人有所糾纏呢。」Helena同樣回以笑容。
二人一同進入休息室,還不等Helena找到燈,前面的景晨就忽然轉過了身。Helena是模特出道,身高自是優越,可眼前的景晨卻比她還要高上些許,她近乎壓迫性地靠近了她,或者說,近乎籠罩住了她。
不算厚重的門板現下有些冰涼,Helena露背的晚禮服貼在上面,有些冷。
見此,景晨將手墊在了她的背後。
細嫩的肌膚入手,輕柔的動作引來了Helena的癢,迫使她抬起了頭,看向景晨。
「我和衛家人沒有糾纏,如果非要說和誰有過糾纏的話……」景晨的話沒有說完,她緩緩地靠近了Helena,幾乎要吻上了對方,「只有你。」
不管是一/夜/情還是衛家人,都只有你。
景晨靠得太近了,近到Helena能夠感覺到她輕柔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近到Helena能夠看到景晨的淺色瞳孔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近到Helena能夠清晰地聞到對方身上的淺淡的香味。
她生的是那樣的好看,好看到幾乎不像是內地人。
輕柔而帶著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想什麼?」
「想你真的生得好看,不像內地人。」Helena抬眸,一點都沒有處於弱勢的自覺,相反,她的神情比之過往還要從容些許,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景晨低聲笑了笑,好聽的聲音響在耳邊,溫熱的氣息撲在面上,讓Helena渾身都有些癢,她反手摟住景晨細嫩的腰肢,微微歪了下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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