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拉上了Helena的手,朝著她走了一步,而後,在她燦然的笑容中,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腰,輕輕用力,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
動作霸道卻不失溫柔。
Helena感覺面前的景晨比之過往都要好看了許多,她微微抬起頭,仔細地瞧著景晨這張英氣與美貌並存的臉。
電影演員的眼技都十分的優秀,有人說,她們哪怕是看條狗都十分深情。景晨當然清楚Helena對自己不會是多麼喜歡,但此刻看著她這雙滿是熱烈情意的眼睛,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怦怦直跳。喉頭不自在地滑動了一下,然後,她在Helena熱烈的眼神中,低下了頭,吻上了她在會場就想要吻上的紅唇。
景晨的呼吸十分的滾燙,燙到Helena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而帶來的熱風,這風帶來了分外的癢,癢得她十分地不耐。
感受著對方溫軟的唇舌之際,她緊緊地抓著景晨的衣衫,換氣過程中,她的手又一次撫摸到了對方的腹肌。
腹肌緊實,肌膚細膩,截然不同的感覺同時落入Helena的手中,她抬眸,撞入景晨滿是笑意的眼裡。
「好摸嗎?」景晨的聲音有些沙啞,她就像是海中勾人的海妖一般,蠱惑著Helena。
可惜Helena不是什麼意志堅定的人,她貼緊景晨,直至親密無間,直到感受到景晨心臟跳動的聲音。
「好摸。」
「那你等會好好摸,摸一晚。」景晨眼底閃過笑意,她忽地將面前的Helena抱了起來,帶著她一起來到沙發。
欠了好幾年的債,今天是時候還了。
畢竟,她們今天都是那樣的好看。不還債可惜了。
第22章
景晨看清身下的Helena是如何動人
室內只有幽暗的感應燈光亮起,這些燈光隨著景晨和Helena坐到沙發,驟然熄滅。只剩江對岸的大廈折射過來的些許燈光,但就是這些燈光,便也夠了。
足夠景晨看清身下的Helena是如何動人了。
「景晨。」Helena看著近在咫尺的景晨,輕聲地叫著她的名字。
「嗯?」剛要再度親上她的景晨被這聲叫住,她停下動作,等著Helena接下來的話。
Helena沒有說話,她抬起手按住景晨的頭,讓她把頭埋在自己的頸間,將她環抱住,而自己則是靜靜地看著昏暗室內的天花板。
察覺到對方驟然變化的情緒,景晨心頭一跳,她思考自己是否應該開口詢問。不問顯得有些冷漠,不是那麼符合她們未婚妻妻的人設;問了好像又有些過界。
和方新箬在雪梨市的那天,她們兩個其實哪裡都沒有去。一直在酒店房間裡,喝酒、談心。在外面的時候,Helena甚少會喝酒。沒有人知道,她曾經有過酗酒的困擾。這些年來,她都在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有任何的把柄流落在外。
可那天,她少見地又喝多了。
為自己的無力。
她的一隻手撫著景晨的後腦,另外一隻胳膊摟著她精細的腰肢,讓她保持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勢。
這樣的姿勢對景晨來說並不舒服,她比Helena高上一些,Helena又是精瘦的身材,這麼實打實地躺下來,著實有點難受。可她知道Helena的情緒不對,所以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順從她的動作,感受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響在耳邊。
「唉。」Helena的嘆息聲傳來,她的手從景晨的後腦向下,撫摸到她細嫩的胳膊上,兩人肌膚相貼,屬於景晨身上的氣息就這樣縈繞在她的周遭,毫無阻礙,更無嫌隙。
「我可以問問你發生了什麼嗎?」是什麼讓你的情緒急轉直下?因為姿勢的問題,景晨的聲音有些悶。她問出聲。
不知道是景晨悶悶的聲音提醒了Helena,還是景晨的體重壓得Helena難受,她略略起身,讓景晨靠在了沙發上,而自己則是靠在她的肩膀處。
她雙目無神地盯著前方的畫,忽地問道:「這幅畫是誰的?」
景晨聞聲,循著她的視線,看到了那副幾乎橫亘了整面牆的巨幅青鳥藤花畫。輕聲回答:「阿曇畫的,她從小文藝細胞就出眾。琴棋書畫都很擅長,還是圍棋五段呢。」
「圍棋五段?」Helena對這種事情並不感興趣,自然也不是很清楚這個段位意味著什麼。
景晨含笑,她抬手輕輕將Helena略略散落的髮絲挽到耳後,聞聲回應:「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小時候她就喜歡下棋,景家也不缺錢,就送她去學了。後來考了級,家裡人有想過讓她走職業,但她志不在此。」
「這樣啊。」Helena對景曇沒多少興趣,只是看到了那巨大的一副青鳥,發出自己的疑問罷了。不過見景晨這明顯為自己妹妹感到自豪的模樣,還是沒有忍住問出聲,「你對待你妹妹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
這問題當真是莫名其妙極了。
景晨挑眉,似乎不明白她問出這種問題是什麼目的。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歧義,Helena抿了下唇,眉頭微蹙,解釋道:「你曉得的,我和瑾韻、衛霆鴻都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所以,我很想要知道,你們這種有雙胞胎姐妹的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雙胞胎姐妹的呢?」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