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a皺眉,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話中的歧義,搖頭否認,說:「是和景晨,但這痕跡是我昨晚過敏撓的,等會上妝的時候注意一下就好。」
景晨那個古板的人,就算她讓她在她身上啃個印記,她都不一定願意,怎麼可能會在明知道她有工作的時候還在她的身上留個印呢?她又不是狗。
誤會解除,jocelyn當然不會繼續吐槽。她靜靜地看著Helena,總感覺今天的她,和平日裡的她,不太一樣。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又有些分辨不出來。
就在Helena將手中的咖啡杯扔掉的時候,她發現了!
「這戒指?」Jocelyn眼睛眨了眨,似是在確認。
抬手,看到自己無名指上和景晨同款的戒指,Helena唇角勾起,露出好看的弧度,回道:「訂婚戒指,外界如果有報導就說我的確在和圈外人訂婚了吧。」
結婚的事情是瞞不住大眾的,現在所能做的,不過是儘可能地瞞住景晨的身份。
可是,景晨的身份真的瞞得住嗎?
回到老宅,景晨一進來就注意到了佛堂的香火比起過往要濃重得多,想來昨晚爺爺在佛堂的時間很長了。
走進大廳,空無一人。就是細碎的聲音都是從樓上傳來的,她不做猶豫,換了鞋子後,徑直往二樓走去。等上了二樓,才確定聲音是從自己的書房傳來,走到書房外,果然裡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問箏的照片滿世界飛,那幫要死的慶康大學的傻逼已經翻出來了她當年入學的照片,再扒下去,全世界都是她的身份了。不管照片流傳,可也不能放任到這種程度啊!」
這是莊亦清的聲音。
「問箏的身份也沒有那麼見不得人,亦清,你不要太激動了。她既然決定了放任,那就放任吧。」景曇好言勸著,甚至還學著景晨的樣子,給莊亦清倒了一杯茶。
莊亦清接過茶水,神色依舊沒有放鬆下來,她嘆了口氣,滿是不贊同:「她就不是高調的個性,和Helena結婚的話就不可能繼續維持過去那種低調。理智上我也知道景家不能繼續沉寂下去,可,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感覺擺到檯面上來會很麻煩。」
「放心好了,問箏從來都是一步三算的性格。她既然選擇了公開,那肯定就有公開的理由。當然,我並不是說那幫傻逼扒皮的事情做得對。」景曇的言語誠懇,頓了頓,少見地露出了狠厲來,「跳得厲害的人你查到了是誰嗎?」
「大概有了名單。」面對正經事情的莊亦清,能力還是夠用的,她看了眼景曇,「你要出手?」
「殺個雞而已。」景曇輕笑,並不把這事當成多大的事情。
書房的門被無聲無息地推開,景晨的視線直接穿過了背對著門口的莊亦清,落在了景曇的身上。
景曇的面容和她有幾分相似,平日的神情卻大不相同,可在此刻,她那副淡然而平靜的模樣,倒是和景晨像了個**成。
景晨含笑,她走到莊亦清跟前,手按在她的肩頭,寬慰道:「亦清,我在Q大做國/防/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是不丟人,但是你忘了你要結婚的對象是個女人嗎?是忘了這地界這件事情不合法嗎?」莊亦清有種說不上來的氣憤,但這氣憤來自於哪她卻說不清楚。
景晨沒有說話,景曇亦沒有說話。
書房內變得安靜,莊亦清看著面前的兩姐妹,忽然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她在這擔心來擔心去的,可人家正主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她這叫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
這麼想著,本來那點氣憤,變得更加氣憤了!!!
咬著牙,莊亦清想要罵人,卻根本不敢罵,她只能抿著唇,自己默默生氣,默默讓自己的乳腺結節更嚴重點。
景晨見狀,站起身,她來到莊亦清身後,扶著表妹的肩膀,溫聲說道:「是這個世道錯了,錯的不是我,不是我的錯,我當然不用躲。亦清,堵不如疏的道理,你比我明白的。那些人願意蹦躂,就讓他們蹦躂,真的觸及到了不能說的東西,自然會有人出手的。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你被曝光出去,那些人今天誇你,叫你老公,明天就可能因為你是景家人,辱罵你。問箏,你本可以不被扯進這種紛爭裡面的。」莊亦清當然知道景晨說的對,可是她就是不想看到表姐被那群不知所謂的人討論的樣子。
景晨沒有說話,她只是含笑看著莊亦清。
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亦清,你是不是對我的濾鏡有點大啊。」
外界人常常誇讚景晨是商界的一朵奇葩,說她手腕狠、行事果決,說她身為一個女人能力如此強悍。他們的誇獎看似明了,實際上卻摻雜著惡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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