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談過戀愛,前天問了阿曇人家戀愛都是什麼樣,她給我推薦了幾部電視劇,我在認真學習中。」景晨這張正經的臉說這樣的話,真的很違和。
違和到Helena聽完,就沒忍住笑出了聲。
漂亮的女人在自己的懷裡笑得花枝亂顫,按照電視劇的情節,她應該親上去的。可是,她們之間的關係,在不涉及演給旁人與還債的話,她可以親她嗎?
景晨的眼睛很亮,亮到Helena看著她這雙眼睛,就知道她眼眸中的意思。她不似景晨那般瞻前顧後,她的雙手重新捧上景晨的臉,垂首,吻上了她。
景晨沒想到她會這麼從心,笑了一下,摟緊身上的女人,回吻對方。
兩個人見面次數不算多,接吻的默契卻一點都不少。Helena潛意識裡就好像知道景晨會做什麼一樣,她的舌尖淺淺從景晨的舌尖划過,下一瞬,果然她就追了過來,甚至還不忘輕咬自己的嘴唇一口。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習慣。
Helena想要問出聲,但又想到景晨說自己沒談過戀愛。她微微推開景晨,看著眼神略有些迷離的她,笑問:「你之前沒談過戀愛?」
這麼大個人,長得這麼漂亮沒有談過戀愛???
怎麼可能?!
「沒時間談戀愛。小時候忙著讀書、射箭,長大了上大學還是國/防生,後來進了隊伍,退役後又一邊讀書一邊接手景氏,忙得團團轉。」景晨能感覺到Helena想要了解自己的欲/望,她不做隱瞞地,將聽起來像是謊話的實話說出。
景晨說話的時候一板一眼的,要不是對方的鼻尖還隱約殘留著自己的味道,Helena還以為她在說什么正經的事情呢。
她就這樣望著景晨,眼神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等她說完,這才又問:「射箭是什麼意思?」
「就課外活動那些,我學了十幾年射箭。難道你小時候沒有學過那些嗎?鋼琴之類的。」景晨自然地反問,神情中半分試探都沒有。
若不是知道眼前人的身份,Helena真的會以為兩個人只是在閒聊。不過,很難得,她並不排斥景晨打聽自己的過去。於是,她從善如流回答道:「我學的是大提琴,但我不太喜歡。是我家裡人覺得女孩子拉大提琴會提升氣質,加上我周遭的人都在學樂器,我也就一起去了。」
Helena竟然還會大提琴,這點是景晨不知道的,她眼眸露出驚訝來。
「知道我會大提琴的人不多,我也沒有透露過。當然,如果日後有電影需要的話,我應該會揭露這個技能。」Helena輕笑,渾然不在意自己透露出除了家裡人知道的秘密給景晨有什麼。
「多才多藝的Helena。」景晨只是笑,她身上有著淡淡的木香味,是她平日裡不曾有的,現在的這味道都是剛才和Helena親密時蹭到的。她本對香水是不感冒的,可聞到這股淡淡的、冷冷的木質香味,生了幾分興趣,「你的香水是什麼的,聞著還挺好聞的。」
不是在憶往昔嗎?怎麼忽然轉移了話題?
Helena深深地看了眼景晨,隨後發出很輕的一聲笑,回道:「Coppermann調的,你喜歡我送你。」
「好啊。」景晨並不和她客氣。
要是別的人這麼沒有分寸,Helena就算面上笑著,心底也會覺得沒有意思,可為什麼,景晨這樣她會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呢?Helena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但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比起剛才還要明媚燦爛。
忽的,她想到,在衛老夫人生日那天,景晨隨手就將卓舒清花了5750萬拍下來的翡翠珠鏈給了自己。她歪了下頭,詢問景晨:「還記得你送我的那條卓舒清拍下來的項鍊嗎?」
「怎麼了?」景晨疑惑。
「你怎麼從卓舒清手上拿到那條項鍊的?她當時為了Elizabeth故意截胡我,怎麼到你這就輕鬆地讓出來了。」Helena說話的時候不免回想起了那時候,瑾韻因為沒拍下這條項鍊還生氣了好久,說卓舒清發瘋。
景晨並不在意Helena提起前約會對象的事情,她依舊含著笑,回答:「我答應幫她們一個忙,這個忙可比5千萬多多了,於是她自然就讓給我了。」
卓舒清在意的東西就那麼兩個,當年能因為Elizabeth打電話過來,現在為了Elizabeth求到景晨身上,也算是正常。
想到Elizabeth在海島上的時候的模樣,又想著自己為數不多和卓舒清接觸時的樣子,Helena垂眸。
好好的,自由的美人,怎麼染上了愛情這種髒病後,就變了呢?
當真是沒有意思。
Helena的情緒轉變很平緩,若不是景晨一直看著她的臉,恐怕都發現不了。她稍作聯想,想到了Elizabeth在和Helena約會完後,就和卓舒清複合了,心中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她抿了抿唇,默默轉移話題:「等會要我送你去機場嗎?」
從她的身上起來,Helena站起身,看了眼時間,搖頭回道:「不用,Jocelyn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好吧。」景晨同樣站起了身,她站在Helena的身後,輕聲道:「等你A國工作結束我們去註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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