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謀是港城衛家,但是Oeris家族中的某個人應當也有參與。」Helena不做隱瞞,誠實地告知對方。
「我們給你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內,我需要見到幕後人的下場。超過時間,如果還沒有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結果的話,即便是景晨開口,也阻擋不住我的反擊。」
第一次,景曇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獠牙。
她這副模樣不要說Helena和安舒訫感到驚訝,就是聽到外面聲音而醒過來的景晨,在看到這樣子的景曇後,她都眉頭挑了下,表達了自己的驚訝。
可能是感知到了什麼,景曇說完,她就緩緩地轉過了頭。目光直直地與帶著笑意的景晨對視上了。
感應門打開,三人走進病房。
「你們來了。」景晨的聲音有些沙啞,開口說道。
「我申請了航線,坐家裡的飛機來的。」景曇走到了景晨的病床前,看到高大的姐姐如此虛弱的樣子,她蹲下身,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來,回答著景晨的問題,在看到了她吊起來的手臂後,還是不忍心地偏過視線,彆扭地說,「你看你現在這幅模樣,葉征途都快愧疚死了。」
跟在景晨身邊的那位小葉,有一個非常大氣的名字,葉征途。
景晨微微勾起唇角,或許是因為虛弱,讓她的聲音多了些許的溫柔,她看向病房門口並不敢進來的保鏢,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走進來。
就在景晨要說話的時候,Helena的手機亮了起來,她看到來電顯示的人名,發出了一聲清淺的笑。隨後她望著景晨,交代了一句:「我先去接個電話,你們先聊。」
待Helena離開後,葉征途這才站到了景晨的床邊。而此刻景曇已經坐在了景晨的床沿,安舒訫則是坐在一側的沙發上,從隨身包里掏出了筆記本電腦。
「你聽令行事而已,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無法預料到的。即便你在場,也不會有更好的結果。」景晨的聲音雖然沙啞,但其中帶著不容反駁的沉靜。
這副語調是葉征途多年所熟悉的,從車禍發生到現在,她一直沒有閉眼,因此她的眼眸滿是血色,此刻聽到景晨這樣說,更是變得通紅。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景晨。
「回去睡覺吧,我沒事。」景晨扯了扯嘴角。
葉征途還想要說什麼,可她甫一張口就看到了景晨的神情。那是曾經在隊伍內,訓斥不聽話的她時才有的神情,她默了默,回道:「是。」
葉征途離開了,景曇這才仔細地看著景晨的傷口。
「皮外傷,唯一重的也就是骨折了。」景晨可不願意自己的妹妹變成自己的媽,主動張口打斷施法,「差不多你和舒訫就回去吧,我估計後天就能出院了。」
A國這邊住院的時間都不長,她這個傷勢要不是Helena要求,怕是現在都已經要出院了。
「你的年假請到了9月21日,今年中秋節是27號,我倒要看看你現在這模樣怎麼帶Helena回家見人。」景曇知道景晨只請了半個月的年假,原本按照既定流程,她和Helena領了證後,在國內在刷幾次臉,帶回家吃個飯,也就算過了明路了。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了,卻沒想到橫生枝節到這種程度。
想到古代人結婚之前合八字的行為,景曇眉頭皺了皺,平地一聲雷:「不會是Helena克你吧!」
正在代替景晨處理精達集團事務的安舒訫,聽到這句話,猛地抬起頭來,震驚地看向景曇。
「不會,我在之前找人算過。Helena的命格天生富貴,她守著財呢。和我並不相剋。」景晨老神在在的回答,「就是我們註冊的時間,我都是算好了的。是一個大吉的日子,特意選在了A國C國同一天的時間段,不會有錯的。」
「有沒有可能,八字本身看的是男女啊?」安舒訫在一旁弱弱地提示。
兩姐妹一起轉過頭來,似是在思考這句話的準確性。
想了想,兩姐妹一起點頭。
見她們這樣,安舒訫有個白眼想翻。
幾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互相看了看對方,隨後一起笑了起來。
「家裡人那邊先幫我瞞著吧,葉征途應該沒有直接向小蘇匯報吧?」以景家的規矩,她出了事故,第一時間就是要報告給總部的,但這次來的是景曇和安舒訫,或許這次葉征途機靈了些。
安舒訫搖頭,回答:「葉征途直接聯繫的我們,應該是受了Helena的指示。」
「那就行。」景晨點了點頭,「Helena出手很快,你們幫我瞞住這個星期就好。」
還沒有怎麼樣呢,就衝著人說話了,景曇翻個白眼,不想理這個病號。她起身,來到安舒訫跟前,看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工作郵件,腦瓜子嗡嗡直響,最終還是咽下了自己要幫忙處理工作的話,轉而對著景晨說道:「工作就還是讓舒訫處理吧,姐,給她加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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