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as快被Helena給揍得情緒崩潰了,他躺在地上不斷地哼哼,猶豫著要不要交代。
「是有人找上了你,告訴你了暗網的地址是嗎?」景晨彎下腰,蹲在Lucas的身邊,目光直視著他因為Helena的毆打而生出血塊的眼睛,「你該能夠猜到我是誰。」
「Helena沒殺過人。但我殺過,很多,很多的人。」
Lucas的確查過景晨的背景,他知道對方有過隊伍經驗。他也曾在部隊服役,知曉各國隊伍是不同的,但景晨的這個眼神,明顯和他這種義務兵不太一樣。
他的呼吸因為景晨的神色而出現了短暫的停滯,眼裡滿是懼怕的神色。
Helena顧及爸爸的情面,不會動他。但是這個景家人,她之前就殺過人,現在就算殺了他,哪怕是爸爸也沒辦法動她的。
「說吧,是誰告訴你暗網的地址?又是誰將我們的行蹤泄露給你的。」景晨的聲音似是有魔力一般,呼喚著Lucas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Lucas咳嗽一聲,感覺到了鐵鏽的味道,他微微抬起頭,看向了景晨,想要他的保證:「你,你能保證我說了,Helena就不打我了嗎?」
Helena看向了景晨,等著她看向自己,徵詢意見。
然而景晨動也不動,她面部肌肉微微動了起來,露出一抹過分虛假的笑容,回道:「我不能保證。在我面前,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LucasOeris,你要知道這是C國港城。」
這是C國,她作為景家人,哪怕處理掉對方,也沒人會說什麼的。
她的笑容實在是太可怕了,仿佛是撒旦現世了一般。對比起來,Helena簡直如天使一般美麗。Lucas極快地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有個亞洲男人找到了我,他和我說Helena會和一個C國女人結婚。到時候屬於Alfred姨母的股份就會交到Helena和這個女人手裡,他說他可以幫我找到合適的人,給了我網址和帳號。」Lucas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事發那天,也是他告訴我,你們從公寓離開去註冊了。而後你們上船、下船以及去吃飯的行蹤,都是他告訴我的。我從始至終只是在暗網上找到了接單的人,並且按照對方給的消息,發給接單的人。」
Lucas這話信息量很大。
有人知道了她們的行蹤,甚至是從公寓樓開始。哪怕後來因為景晨在船上吃白人飯沒有吃飽,變道去吃了粵菜,也被對方及時的獲知。
這個消息實在有些出乎兩個人的意料,景晨和Helena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震驚。
「謝謝你的誠實。」景晨起身。
伴隨著景晨的起身,Helena在Lucas驚懼和討饒的目光中,劈暈了對方。
而後,她轉過了頭,看向了攝像頭。
陰冷而狠厲的目光透過了監視器,直直地落在了衛老夫人和衛瑾韻的身上。
衛瑾韻哪裡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機密的消息,同樣的,她也沒想到自己會看到如此狠決的姐姐。深呼吸了片刻,她看向了因為害怕和卸掉下巴而流出口水的奶奶,眼波流轉,她做了決定。
室內的Helena和景晨切斷了監控,又讓保鏢將這兩個已經徹底暈過去的人扔了出去。
靜謐而空曠的室內只剩下了二人。
事情比想像中要複雜,Helena那時候以為是下手的人笨蛋,不知道景晨的身份。現在看來,下手的人或許正是因為景晨在她的車上和船上才會下手。
景晨揉了揉眉心,她很快地將自己剛才紛雜的思緒平靜了下來,冷靜地對著Helena說道:「抱歉,沒想到是我連累了你。」
「有什麼好抱歉的。」Helena並不贊同景晨的話,她抱著臂,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無奈地嘆息,「我還以為你能夠在C國隻手遮天。」
「很可惜,我沒有那麼大的手。」景晨現在還有心思講一個冷笑話。
對此,Helena有些無語,她回過頭,瞥向明明還吊著一隻胳膊,看起來脆弱的景晨,抿唇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們先捋順一下。」景晨十分鎮定,開始復盤,「首先,我們那天去註冊和去看自由女神像都是隨性決定的,沒道理有人知曉我們的行動才對。」
「對,而且後續去吃粵菜也是隨性而為。」Helena肯定對方。
「我對新約克不是那麼熟悉,我想知道,粵菜館到你的公寓,我們發生車禍的地點是必經之路嗎?」景晨又問。
Helena其實對新約克也沒有那麼那麼熟悉,所以她掏出了手機,想著那天看到的街邊建築,再輸入粵菜館和公寓的地址,發覺那天司機應該是有意規避了擁堵的道理,選擇的是不那麼常走的路。
Helena的動作都在景晨的眼皮子底下,也因此她猜到了Helena猶疑的是什麼,她想了想,斟酌地詢問:「你的司機跟了你很久嗎?」
「很久,他是Jocelyn找到的人。從我名不經傳的時候就跟在我的身邊,我很信任他。」Helena並不是會感情用事的人,她理智而平靜,「他家的情況那天葬禮你也看到了,他算得上是中產。沒有債務,夫妻和睦,兒女都已經上了大學。女兒甚至是賓大的法律系畢業,他沒有道理背叛我。而且事故發生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在規避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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