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a此刻剛剛從浴缸內出來,她的身形稍稍彎著,露出姣好的弧度來,就仿佛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大師所作一般。線條透視,比例協調,因為神色的靈動更具有真實性。
她就是最完美的作品。
小時候不應該學射箭的,應該去學油畫,那樣的話或許自己就能夠將這樣完美的Helena畫下來,永遠地留存下去了。
感覺到景晨的目光,Helena微微眯起眼睛,頭稍稍歪了一下,在看到對方眼中近來常常看到的痴迷後,她衝著景晨笑了起來。
明媚的笑容如春日的暖陽一般,照耀在陰冷孤寂的景晨身上。望著她的笑容,景晨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混沌,就是心口都變得與往常不一樣了,她抬起自己的手按在心口處,感受著拿出越發激烈的跳動。
如果此刻的景晨帶著心率儀,一定能夠看到上面不同以往的高頻率。
她目光緊緊地追隨著Helena,隨著她一點點靠近,看著她過分好看的臉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我就那麼好看嗎?」Helena走到她的跟前,抓住了按在心口的右手,聲音輕柔地問道。
溫柔從來都不是Helena的特質,哪怕身為演員她不得不裝出一副親和的模樣,但世人都十分清楚她並非是那樣的人。景晨更是明白,眼前的Helena比起自己,或許更加強勢和具有野心。只不過,她的演技太好,也確實對世人所嚮往的東西不那麼感興趣,才讓人忽略掉了她。
景晨原以為自己會更加欣賞更為強勢的Helena,卻沒想到,在看到這樣溫柔的她,她的心跳如雷,就好像要跳了出來,將自己獻給面前的美麗女人一樣。
舔了下嘴唇,景晨咽下口水,十分認真地給予了自己的回答:「好看,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你是真的一點情話都不會講。」Helena失笑,她並沒有怪罪景晨的意思,反而比起那些油嘴滑舌的人,她會更加欣賞這樣的景晨。她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抬起手,輕柔地將景晨手臂的固定帶取下,而後走到了她的身後。
透過鏡子,景晨能夠清晰地看到Hel*ena細長的手一點點的將自己的扣子解開,伴隨著扣子的一顆顆被解開,隱藏在衣衫下的肌膚漸漸露了出來。
本應該不著一物的上半身,此刻卻被骨折後的固定帶所包裹。
Helena看著面前的固定帶,眼神晦暗不明。她找到了拆開固定帶的地方,想了想,出聲問道:「醫生說這個固定帶可以拆下了?」
「恩,已經三個多禮拜了,可以拆了。」景晨回答。
話音落下,固定帶已經徹底被脫下。
長久戴著固定帶,景晨的肌膚上都有了固定帶的痕跡。紅色的壓痕落在過分白皙的肌膚上是那樣的明顯,Helena的指尖緩緩地落在景晨兼具力量感與美麗的背上,敏銳地發覺,她的蝴蝶骨比以前更要明顯了,而纖細的腰肢也更加的瘦削。
Helena就靜靜地看著眼前過分嬌美的身體,甚至沒有聽到景晨在說什麼。
意識到背後的人在走神,景晨轉過身,看向了她,目光中帶著疑問和不解。
「感覺你變瘦了。」Helena輕聲說著。
景晨點了點頭,她將自己的褲子與內/褲脫了下去,在打開浴室噴頭前,看向了Helena,說道:「你也脫了吧,等會弄濕了。」
面前不著一物的女人說著這種話,Helena真的很難不想歪。她默默地笑了笑,很快地也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站到了景晨的對面。
溫水撒在兩人的身上,水流順著Helena瑩潤的肩頭,路過細嫩緊緻的肌膚一路蜿蜒向下。
些許的水濺到景晨的身上,Helena不讓她一人站在一側,拉著景晨的右手,令她徹底站到了水下。溫水澆落,徹底將她的髮絲浸濕。此刻她才發現,景晨的頭髮竟然有些許的卷卷,捲髮貼在臉頰些許,更多的則是如墨一般散落在肩胛。
伸手將她的髮絲攏起,Helena垂眸,一雙眼睛直直地向下看去。水流穿梭而過,不知是水流的和緩還是她目光的灼熱,景晨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軀體的變化。
抿唇看著這一幕,Helena抬起了頭。
氤氳的水汽將景晨所包圍,逐漸又落在了她的臉上。
看著對方羞惗的神情,Helena輕笑,她撫摸上對方柔軟的身子,緩慢而溫柔的輕撫對方過分精緻漂亮的脖頸,紅唇將落未落,勾著景晨。
太久沒有過親密,景晨被她這樣的舉動所驚到,她看向對方,想要制止,卻意識到從潛意識裡她就沒有拒絕過,所以才有了現在。她微微垂下眼睫,不敢看Helena那雙充斥著勢在必得與欲。望的雙眼,只能聽著自己過分躁動的心跳聲,接受著Helena。
「真的瘦了。」Helena的聲音慵懶,分明是平日裡常聽的語調,可在具有混響的浴室內,又多了幾分誘人。
她的感慨好似一種控訴,讓景晨生出幾分不滿來。她抬起頭,看向對方的眼睛,認真地問:「怎麼?現在的身形姿態,讓你不滿意了嗎?」
沒想到她會這麼問,Helena的聲音裡面勾著一絲愉悅,她回應道:「我可沒有這麼說,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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