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訫將Helena眼眸中的興色收入眼中,含著笑,回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問箏姐這一面呢。」
「是嗎?」Helena有些驚訝,安舒訫可是一直跟在景晨身邊的人。居然連她都是第一次見到景晨這樣惡劣而刻薄的一面嗎?
那平日裡,景晨裝得可夠好的啊。
「是啊。」安舒訫點頭,認真地回答,「在我們面前問箏很有姐姐的風範的,很少會開口諷刺人什麼的。不過她心情不好或者是喝醉酒的時候,會很刻薄的和阿曇姐用申城話對噴。」
「下次再有這種時候,記得給我拍視頻。」Helena見到了景晨打的手勢,她站起身,對著安舒訫說道,「走吧,你刻薄的問箏姐給咱們打手勢了。」
安舒訫失笑,她有預感,問箏姐這次會被Helena狠狠嘲笑了。
但,總比前陣子兩個人像是較勁一樣,誰都不聯繫誰要好多了。
李禹媛哪裡想到景晨會這麼惡劣,她的臉仍在景晨的腳下,不住地亂動著,她瘋狂地大喊大叫著,好像憑藉喊叫就能讓景晨鬆開她一樣。
安舒訫捂著耳朵,她蹲下身,看著面目猙獰的李禹媛,露出疑惑的神色來,抬眸看向景晨,說道:「問箏姐,你說她是想把你喊聾了,然後再找人弄死你嗎?」
景晨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作勢就要一腳踢在李禹媛的身上,但餘光瞥見了Helena,硬生生地忍住了。她俯下身,拎著李禹媛的後領,目光冰冷,淡道:「閉嘴!」
本就長相清冷的女人,現在凶神惡煞的,像極了記憶中可怕的人。李禹媛的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她下意識地想要喊叫,好似這樣真的能夠像安舒訫說的那樣,把景晨嚇退一樣。
可景晨卻沒有按照她的預想,她的神情越發陰沉可怖,沉沉地看著她,又是冷冰冰地說道:「你再說一個字,我殺了你。」
景晨是真的會殺人的,李禹媛意識到這點。她默默地閉緊了嘴巴,在景晨鬆開了她的後領後,自己跌坐在地上,一個人默默地流淚,樣子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要不是知道這女人造了什麼孽,Helena還真的容易先入為主,以為是景晨在欺負人。但想想景晨的個性,她應該不是會仗勢欺人的人。
但,她會救下被欺負的人嗎?
「說說吧,你怎麼被綁的?」景晨從兜里掏出紙巾,分別給了安舒訫、Helena,想了想又拿出來了兩張紙,扔給了還在地上哭的李禹媛一張。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探照燈晃來晃去,落在景晨的身上。
她雖然拋著紙巾的動作毫不客氣,甚至表情還是那般冷漠,可沒來由的,Helena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溫柔。
她會救下被欺負的人的。
這個古板又正經的人,怎麼可能會不對弱勢的人施以援手呢?就算是來臨,以景晨的個性恐怕也會對弱者進行庇佑,只不過,她卻不是那種被塑造出來的聖母。
這實在是太棒了。
「我剛到家沒多久,回復完Helena的微信,準備去洗澡,剛站起來就被人破門而入了。二話不說捂嘴,把我帶走。」安舒訫走到景晨跟前,她的目光落在坐在地上依舊在哭的李禹媛身上,帶了些許不屑於鄙夷,「我也不是第一被綁架了,對應還算是得體,所以一路沒吃什麼苦。當然,也沒被優待就是了。」
有些驚訝於安舒訫不是第一次被綁架,但很快Helena就平靜了下來,接受了是自己的生活過於平淡。她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景晨的身上,燈光照耀之下,她敏銳地察覺到了景晨不同尋常的面色。
走到景晨身前,她看著穿著休閒的女人。仍是那樣高挑的模樣,可漂亮的五官卻帶著不那麼明顯的憔悴,就是眼眸裡面都藏著不易被發覺的血絲。
從安舒訫被綁到現在被解救,還不到24小時。這中間景晨有多費心是可以想見的,Helena瞥了眼地上的李禹媛,打斷景晨還想要詢問安舒訫更多細節的話,開口道:「時間不早了,把人帶走,明天再審吧。」
深深地看了眼Helena,景晨沒有拒絕。她的確累了,不光她累,就是Helena應該也是累的。
除了李禹媛本人,她的保鏢們都被留在了原地。
臨走時,景晨看向那個明顯處於首領地位的男人,用英文淡淡地說道:「她我帶走了,如果李家想要,來新加坡找我領吧。」
景晨對K國是完全不感興趣的,以至於秋山市也是她第一次來。因為擔憂安舒訫而一直緊繃的弦驟然鬆開,她只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憊,任由Helena和安舒訫安排住宿與前往新加坡的事宜。
沒有人問景晨為什麼會是新加坡,也沒有人詢問景晨下一步的計劃,大家都非常的沉默,車廂內滿是疲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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