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下阿曇吧。」景晨看到了Helena的迷惑,她嘴角噙笑,為自己誤打誤撞居然知道了怎麼克制Helena超強的觀察力感到高興,「應該不是什麼歹徒,估計是不入流的狗仔。沒想到申城也沒有想像的安全啊。」
她的語氣平靜,似乎根本不在意狗仔拍到什麼。可聽到她最後的那句感慨,Helena還是感到了一絲絲微妙的壓力。
作為大本營的申城,也不安全了嗎?
景家的內鬥會很嚴重嗎?景晨現在還受著傷,萬一有人直接對她出手,會不會命喪當場呢?
不得不說電影演多了就是很容易東想西想,在Helena思考之際,景晨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手機拿了過去,在沒有得到景曇的回覆後,直接將電話打給了她。
「你把司馬商最近的行程,詳細到幾點幾分去了廁所,都發給我。」景晨聲音冷淡,交代著景曇,「人都突到我臉上了,當我是死了嗎?」
安舒訫被救回來後就已經和景曇報過平安,並且同步了部分消息。景曇在得知李禹媛的目標竟然是自己的時候,後背冷汗直冒,她實在想不出,為什麼會有人拿自己做刀。先不說她本來就對偌大的景家沒有興趣,就算有,她哪裡打得過問箏啊!
現在景晨這樣吩咐她,景曇心中自然知道姐姐在懷疑誰。
想了想,的確只有司馬商最為可疑了。
她不喜歡景晨,甚至對景晨深惡痛絕。當然不希望景晨能夠順風順水地快活一輩子,作為家族的一份子,她擁有查看她們這些高層初步登記的家庭住址的權限,卻又因為這些年不關注景晨和景曇兩人,而不知道景曇登記的住址裡面住的人是安舒訫。
只是,難道司馬商沒有意識到景晨會很快懷疑到她的頭上嗎?
「問箏,涉及到高層還是家裡人,要不要告知……」景曇猶豫著,還是開口勸道。
景家的大家雖然親情淡薄了些,但到底血緣關係擺在那裡,比起她們這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要親近許多的。若是她們兩個私自處理,尺度把握不好就會犯眾怒的。
「沒必要。」景晨一口拒絕。
「景問箏!你不要這麼固執!」反正不在景晨面前,景曇叫大名叫的特別順,「只要涉及到她你就開始犯病,難道你們兩個一定要死一個才行嗎?現在家裡沒有小姑姑了!沒有人會沒條件地站在你的身後了!」
景曇的聲音很大,大到Helena清晰地聽到了她的咆哮。
外面的光線突然找到了景晨的身上,Helena清晰地看到了她驟然變冷的臉色。
「小姑姑因為誰沒了的,你忘了嗎?」景晨怒極反笑,淺色的眼眸中沒有了半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而在這份冷之下是幾乎在翻騰的怒火。
這個司馬商到底是誰?
景晨說完這話直接就將電話掛斷了,完全不給景曇任何發揮的空間。Helena看著這一幕,覺得有些奇怪。
和景晨接觸這麼長的時間,她自以為自己算是了解她了。景晨是一個看著冷淡,但內心很火熱的人,她會對自己認為的親近的人力所能及的好。像是安舒訫,她認為是她的妹妹,是她親近的夥伴,所以哪怕是連軸轉,她也要親自把對方救出來。
對待安舒訫尚且如此,何況是親生妹妹景曇。之前景曇沒有處理好她的輿論,景晨縱使生氣,也給景曇指出了明路。像現在這樣的強勢,好像還是第一次。
「你怎麼這麼看我?」景晨隨手將手機扔在床邊桌子上,看到Helena探究的目光,看向她問道。
「你有點反常。」Helena給了答案。
「反常?」景晨似笑非笑,「說得你好像很了解我。」
「我自認了解你一些。」Helena神態自然,「你對景曇有著無盡的包容,但這次你的態度很不對,好像很怕她繼續追問下去。是不是你知道了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怕她陷入抉擇?」
聽到Helena的分析,景晨的眸色一凝,轉而恢復正常,她淡淡一笑,並不給予正面的回答。反而是躺了下去,閉上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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