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a瞧見景晨手上的新的拖鞋,失笑,也沒有說什麼。
「說說工作?」安舒訫見到她們兩個都不計較什麼,自己很是自在地坐在了沙發上,懷裡還抱著抱枕,說道。
景晨和Helena都沒有拒絕。
「你們兩個熱搜頻率上的有點高,Helena聖誕有電影上映可以理解。但問箏姐你的出現頻次有點奇怪了。」安舒訫沒有直接了當的說,而是引導著景晨,「這應當不是司馬商所能做到的。」
「不用管,沒到不可控的程度這些都沒關係。」景晨渾然不在意,她靠在沙發上,太陽落山後,冷光之下的景晨因為此刻的語氣,更顯冷然。
Helena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或許她隱約已經猜到了和司馬商站在一起的人是誰。
景家居然有那麼多人對景晨不滿嗎?
這真的好奇怪。
「說起司馬商,我有個問題。」安舒訫給她們兩個拿了各自喜歡的茶飲和氣泡水,放到兩個人手邊後,又道,「她和司馬徵、司馬角什麼關係啊?他們是姓司馬嗎?」
這也是Helena想要問的問題,她偏過頭看向景晨,眼睛亮晶晶的,求知慾很強的模樣。
景晨含著笑,她先是看了眼Helena,又淡淡地瞥了眼安舒訫。
安舒訫收到她的眼神,感覺自己的脊梁骨都在發冷。這是在責怪她多話了,真是紅娘難當!!
「司羽本名應該是司馬羽,不過好像是她不喜歡司馬這個姓氏,正好她外婆姓司,就叫司羽了。至於其他三個司馬,角、徵一個爹媽,商、羽一個爸媽。」景晨回道,「有親戚,但感覺也不是很親近的類型。」
「司馬徵和司馬角在給你工作?」Helena想到把安舒訫救回來那時候,她交代司馬徵也去新加坡處理李禹媛的事情。
景晨再次點頭,回道:「他倆和我媽的關係比較好,目前在處理景氏的業務。之前精達收購航運集團期間,我不方便露面的時候,也是司馬角來代理精達的業務和中介對接的。」
這關係還真是說簡單也簡單,說麻煩也麻煩。
「李禹媛那邊交代的東西挺沒有意思的,就是她一直愛慕著你。知道你和Helena結婚了就發瘋了,找了人想讓你們兩個同歸於盡。」安舒訫把李禹媛的審訊結果說出來,神情帶著些許的遺憾和不屑。
還以為會是什麼驚天動地的陰謀,沒想到只是很普普通通的因愛生恨。
「她都和我不熟,甚至都不知道Helena是誰,說什麼愛慕不愛慕啊。好奇怪。」景晨是真的不能理解這件事情,甚至她都不能明白,怎麼會有站到這個位置的女人還這麼蠢的。這種蠢事不一般都是男的才能幹得出來的嗎?
看著這姐妹兩個都不能理解的神情,Helena輕挑了挑眉,手不經意地在景晨的手背上划過,淡笑著說:「魅力無限啊,問箏。」
景晨被她這舉動搞得說不出來話,安舒訫難道見到她吃癟,抿著唇,強壓笑意。
沒過多久,景曇來了。她手上還拿著兩瓶紅酒,在看到室內的人後,朗聲笑道:「姐,Helena,你們都來慶祝小安升職了啊。」
不提升職這件事情還能做姐妹的。
安舒訫上前,接過紅酒,趁景曇不備,踩了她一腳。
景曇吃痛,「嘶」了一聲,罵道:「你這人,那麼多人想要都要不到的精達總裁位置呢,我來祝賀你,你還踩我?不識好人心!」
「讓給你吧還是。」想到精達那龐大的業務線,安舒訫的頭就開始痛。真不知道景晨是怎麼處理好名下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業務線的,她嘆了口氣,略帶期待的目光看著景晨,「問箏姐,我,我是新加坡國籍啊。做精達的副總裁外面都有微詞了,你說……」
「也行。」景晨十分好說話的模樣。
就在安舒訫表露出欣喜的時候,她看到了Helena看笑話的神情。她預感道不妙,果然下一秒,景晨說道。
「你頂著副總裁的名頭,干總裁的活。」景晨面上露著假笑。
別笑了!奸商!
景曇哈哈大笑,實在不能理解安舒訫怎麼有勇氣和問箏討價還價的。她這種人,哪裡會是吃虧的個性,能讓她這麼痛快地答應的事情肯定有詐啊!
「精達和景氏還有觀景我都得撤出去,要不然有的人不好動手。這種人不能留著過年,得儘快把他們都給處置了。」景晨稍稍正色,解釋道。
真的不是她不想幹活,只是她在的話,後面的人不好蹦躂。
安舒訫知道分寸,她也沒有真的不想接下精達的意思。嘆了口氣,她只能認命。
「姐,你和Helena去看電影了?」景曇問道。
Helena和景晨坐在單人沙發上,兩個人親密無間,在聽到景曇問話後,Helena抬眸,接話道:「去看了蘇晏禾的電影,她是你公司的演員嗎?」
景曇的確有個演藝公司,過去也算是她的主要經營業務,但自從接手觀景集團後就很久沒有關注了。她不確認,給下屬發去消息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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