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實話其實可以不說出來的,Helena有些無奈,她捏了下景晨的臉,搖了搖頭,表示道:「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太有自信?」
「我只是對這個地方心裡太清楚。」景晨沒有任何情感上的指向性,更加不會去做這種假設,她直視著Helena,「Helena,和我做對手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我的個性來講,對於對手我不會生出任何別的心思來。我唯一的想法只有,打敗她。」
看,獨屬於申城人的那份討人厭的傲氣不就冒出來了?
Helena再次靠近她,距離近的過分,她直望著她說道:「看你這樣,我真的有點可惜自己對家裡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了。」
「怎麼?你想把我踩在腳底下,那樣會讓你感到興奮,是嗎?」
「Maybe?」Helena笑而不語。
她不喜歡這樣不確定的話,景晨側頭,在Helena始料未及的情況下,驟然以手扼住了她的喉嚨。不算多麼用力的力度,沒有讓Helena覺得呼吸不暢,卻很巧妙地讓她感受到了恰到好處的壓迫感。
Helena被迫揚起了頭。
稍稍用力,景晨直接將Helena壓在了地毯上面。而她也翻身直接坐在了Helena的身上,一手掐著她的脖子,而另外一隻手則是在Helena的耳邊輕撫著。
外面的夜色暗沉,室內的燈光雖然沒有十分明戀,可Helena還是清晰能夠看到景晨當下的神情。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眼中沒有了近些日子來的柔情,轉而是自己感到陌生的冰冷,她就這樣淡淡地看著她。
「Helena,選擇權我交給了你,並不意味著,我會任由你玩弄。」景晨的聲音冷淡,眼神充斥危險,而與她冷淡的聲音截然不同的,是她掌心的灼熱。
她的手掌在Helena的耳朵上不斷地摩挲著,並不算細嫩的手指順著她的耳廓細細地勾勒著,好似要以手將她的耳朵描繪下來一般。Helena從不認為自己的耳朵有多麼的敏感,可隨著她的動作,她的呼吸變得不那麼平和。
紊亂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她的變化一切都被景晨收入眼中。
細微的笑意被Helena捕捉到,她強咬著自己的口腔內側,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而後,迎上了景晨的目光,她坐起了身。
看吧,長期健身還是有很多的好處的,核心力量在這種時候真的很重要。
景晨是不會真的掐她的,脖頸上的力道只要不在意就可以被忽略掉,而她那副冷淡的模樣,也可以不去注意。她只需要,氣勢上壓過她就夠了。
於是,在景晨被她的舉動給打破了冷淡神情的時候,Helena的手覆在了景晨的腰上,猛地向前一拉,距離貼近的同時,景晨的神情也徹底地崩壞。
看著景晨略帶吃驚的神情,Helena回道:「既然選擇權給了我,那主動權就應該始終掌握在我的手中。」
讓渡主動權可不是景晨的習慣,她眉頭微皺,顯然不願。
抬手撫平景晨的眉頭,Helena的指尖輕輕地落在景晨的眼睛上。這樣的動作讓景晨閉上了雙眼,視線被剝奪,她只能靠耳朵去聽著Helena可能會有的動作。
Helena沒有動作。
她只是在看著閉上雙眼的景晨會是什麼模樣。
手張開,輕撫她的臉頰,Helena的聲音很輕:「你也沒看起來的那樣喜歡我,不是嗎?」
還要怎麼喜歡呢?
景晨睜開眼睛,她坐直了身,眉頭再次皺起,看向Helena。
之前在說明自己喜歡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說過了,她不會是那種喜歡一個人就會把她完全擺在第一位的人,永遠會有重要而難以割捨的事情,當時Helena也很認同於自己的想法啊?
「你不是不喜歡那種十分喜歡你的人嗎?」景晨是真的不能理解,不久前說好的事情,怎麼現在就反水了?
Helena的口中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假的?
Helena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轉而是望著窗外。
申城的夜景很好看,而落地窗上倒映的她們兩個的倒影,也顯得十分的曖昧。
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景晨。Helena發覺景晨依舊在看著她,好似如果不給她一個能夠立得住的理由,她就不會放棄詢問一樣。舔了舔唇,Helena輕呼出一口濁氣,抬眸迎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神意味深長,看著景晨,說道:「我的確不喜歡陷入愛情的女人,但如果你的喜歡明明有10分,而我只能得到8分,這的確相比較你對別人的1分2分多很多,但是對我而言,我只會注意到那沒有得到的2分。」
景晨聽不懂這番話。
她不是笨蛋,當然明白她話中的含義是什麼。但是她不明白,這種為什麼會從Helena的口中說出來。
她是想要自己做什麼呢?
下意識地想要進一步詢問,可Helena已經沒有了交談的欲望,她的腿動了動,景晨起身,轉而她也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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