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席追悼會,景晨和景曇裡面都是穿的黑色的打底,唯一不同的是,景晨的襯衫是黑色的,而景曇的襯衫則是白色的。兩個人長相本沒有那麼相似,然而因為這般穿著,與當下過分平靜的神情,一眼看起,便能發覺兩個人雙胞胎的身份。
景晨稍稍偏了偏身子,她翹起腿,一雙銳利的眼,直直地落在神色平靜的景曇身上。
景曇很少會穿襯衫,她覺得束縛。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她甚至只想穿個衛衣,牛仔褲出席。
兩姐妹自小就是不一樣的,一個安靜內斂,一個活潑好動;一個射箭文化樣樣第一,一個琴彈不好成績一般般;一個目標明確成了國/防/生,一個因為八卦去做調查記者。
所有人都以為景曇不如景晨。
可景晨從來沒有這麼以為過,她嘴角勾起弧度來,淡笑:「你不是做了B計劃?」
「藏拙也要適可而止。」
第118章
要不要我幫你給趙壹笙帶句話?
117.
「你家那個帶著妹妹去阿笙葬禮了,你還留在我這裡做什麼?」方新箬看到景晨與景曇從申城出發的消息,語氣淡淡的,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對著正在喝酒的Helena問道。
將杯中酒喝乾淨,Helena站起身,覺得腦子有些混沌。她自以為腳步穩健地走向方新箬,卻在靠近她的瞬間失去力道,胳膊撐在了她的肩膀上。藉此,她索性就探頭看著方新箬的電腦屏幕。
的確是景晨。
穿一身黑,表情嚴肅的,沒風趣、不會服軟的臭女人。
「臭死了。」Helena帶著酒味的呼吸打在方新箬的臉上,她很是嫌棄地推開她,卻發現她根本站都站不穩了,無奈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安置在沙發上,隨後自己也坐了過去,有些無奈地繼續說道,「你不都戒酒了嗎?怎麼最近又開始喝上了?你當年酗酒的消息樹女士花了大價錢給你擺平的,難道你又要重蹈覆轍了?這破玩意有啥好喝的?」
方新箬是很了解Helena這個人的,她隱約能夠猜到Helena最近心情不好的緣由,卻不是很能理解。
喜歡就沖唄,互相喜歡更應該及時行樂啊,瞻前顧後的一般下場都不會很好。
反正就活這麼幾十年,顧慮那麼多幹什麼,是覺得自己的白頭髮長得不夠多嗎?
「煩唄。」Helena的語氣理所應當,她靠在沙發背上,神態放鬆,「我原來不理解你,愛上個康壹竽要死要活的,但現在看看自己,覺得自己還不如你。」
還沒愛上呢,就想一堆有的沒的。
方新箬心頭一滯,她想掐死眼前的酒鬼了!嘆了口氣,她面對著Helena,皺著眉,語氣絕對算不上溫和,反而帶著些許的厲色,問道:「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在這東想西想什麼呢?你不挺自信的嗎?景晨那麼個冰塊臉,你搞不定?怎麼可能啊,你可是Helena。」
別人不知道Helena的本事,作為好友的她還會不知道嗎?沒有公開家世的時候,就能在A國那個亂七八糟的圈子裡脫塵而出,現在公開家世,加上景家的背景,手腕比起過去要狠了許多。
別人等了好幾年的劇集,說抓在手上就抓了。能沖獎的另外一部劇集也在籌備,電影也在路上了。可以說Helena憑藉著和景晨的婚事,給自己的野心找到了合適的藉口。
「你是沒怎麼和景晨接觸過,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這個人太危險了,而且不服輸,會拿自己做局。多可怕啊。」酒精的作用加上眼前人是唯一的好友,Helena要坦率許多,直接將自己的顧慮說出口。
就算沒怎麼接觸過,應當也知道景晨大約是什麼個性吧?
「你是不是有毛病呀,景晨要不是這個個性才有鬼吧?」方新箬毫不客氣,「她要是個軟脾氣,還做個屁景家的繼承人啊?不如老老實實嫁給段毓樞算了。她是那種人嗎?從知道這個人存在的時候,大家就應該都知道她有多牛逼吧?你現在才吃驚?才覺得她危險?那你和她結婚的時候想什麼呢?被美**惑了?啊?」
幾個疑問句直接將Helena問懵了。她眼睛眨了眨,思考著自己為什麼要和景晨結婚。
但腦子頓頓的,沒有想法。
「我和她結婚,因為、因為那個死人吞了我媽的股份啊,我不結婚就沒有股份拿。她找上了我,我時間不多,她又好看,床上又和諧,為什麼不和她結婚?」Helena很直白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你咋不和我結婚?我明年就死,你名正言順就恢復自由呢還?」方新箬翻個白眼,沒好氣地戳破Helena粉飾的太平。
「誰要和一個快死的人結婚啊?」
「裝什麼?你從一開始就沒排斥景晨啊。」方新箬才不和Helena彎彎繞繞,她的神情帶了些許工作時候的壓迫性,「你倆不是幾年前就睡過嗎?怎麼睡的,你忘了?你勾引人家的好吧。」
她們兩個第一次在三番見面就開房,Helena混沌的腦子仔細回想著那時候發生的事情。的確當時景晨的眼神很有攻擊性,但自己也確實是因為她的模樣而動了心思,所以才有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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