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多年沒見到景晨這樣的神情了,景曇心下一緊,下意識地抓住了姐姐的手,皺著眉,認真地看著姐姐的同時,頭腦飛速地轉著,想著應當如何回答。
是了,她都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姐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姐,你打算怎麼做?」景曇的神情緊張,她認真地看著姐姐,生怕從她的口中聽到些不那麼想聽到的話。
景晨搖頭,淡道:「我不知道。」
爺爺的告誡響在耳邊,她就算能夠狠下心,也不敢輕舉妄動。
何嘗看到過景晨如此模樣,景曇眯了眯眼睛,索性將自己的決定告訴給了她:「我已經找到了他們。」
「嗯?」景晨沒有反應過來。
「親生父母。」一件事情有了開口,剩下的說出來就沒有什麼困難了,景曇並無隱瞞,「跳腳不就是因為我們不是真正的景家人嗎,能威脅你的,也只有這條了。那就把這個威脅消滅掉好了。」
相比較景晨的理想化,看似輕佻、能力一般的景曇,反而是那個能夠真正狠下心的人。她握緊景晨放在一側的手,神色帶了些許的狠厲,又道:「反正生下來就把倆扔下水道,也沒想讓我們活。那我讓他們死,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景晨若有所思,視線落在有些陌生的景曇身上,問:「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這兩個人能閉嘴最好,如果敢說三道四,我就幫『弟弟』找一個好老公伺候他們全家。我知道你不喜歡踩過界的事情,我會注意分寸。」
抬手摸了摸景曇的臉,景晨不讓她繼續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她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認了景曇的做法。
她們兩個人,尤其是景晨,之所以能夠穩坐景家繼承人的位置,自然不是只靠著小姑姑的庇佑。她當然知道看似光鮮、高不可攀的家族之下有多少的齷齪與污垢,只不過是她視而不見罷了。
既然姐姐不想管,那就由妹妹來做。
景曇從來不在乎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更不在乎所謂外界的評價。爺爺能夠以親緣稍加威脅景晨,對她卻不管用。
這些年她避免和爺爺有太多接觸,防的就是今天。
「媽媽應該是站在你這頭的,要是爺爺那邊真的要對你動手,我不介意……」反正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顯了,景曇索性徹底攤牌,將自己藏起來多年的獠牙露了出來。
景晨瞥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按住了景曇,說道:「你不要做太多,到我手裡的東西還沒有被人平白拿走的。就算她能拿得走,也只是空架子的公司罷了,無所謂。」
「你不用我幫你嗎?」景曇察覺到這番話里好像藏著些別的含義,想到景晨和Helena的婚姻,還有一直在推進的資產轉移,「你不會很早之前就做了準備吧?」
「不算早。」景晨沒有否認,「也不用你出手,我要拿這件事情發揮一下。」
景曇不自覺地說了句國粹,想到自己還在那擔心,她又覺得好笑。知道姐姐早有安排,她打了個哈欠,又一次靠在姐姐肩膀上了。
「你別發揮得過頭了,把Helena徹底推走了。」
要睡著前的呢喃響在耳邊,景晨輕笑,垂眸又看了眼景曇。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欣慰,自己的這個妹妹,遠比想像中要靠譜、聰明得多。這些年來裝笨蛋也是有夠辛苦的。
飛機很快在明州落地,景晨與景曇再次上車,前往目的地。
如特務接頭一般的見面方式,景曇心裡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她偏頭看向景晨,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
「你幹什麼?」景晨好笑地看著她。
「你可真是個狗。」
景晨但笑不語,算是接受了這個評價。兩個人很快到達了Helena母親擁有股份的醫療機構,還未站定,就遠遠地看到有兩個人走了過來。
兩個人的相貌都是一頂一的好,可景晨的目光卻完全被其中一個人所捕獲。她靜靜地看著眼前有著攝人心魄的美感的人,她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光影盡數被她遺落在身後。偶爾撩起擋眼睛的髮絲,也在周遭泛起了漣漪。
「卓總。」景曇率先同笑容明媚的卓舒清握手,而後,她看到景晨仔細盯著的人,輕笑著道,「Helena。」
Helena點頭,目光仍舊放在景晨的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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