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總幫了阿笙,我自然會站在景總這邊。」卓舒清並無任何的負擔與防備,坦然告知。
「哪怕?」Helena言語未盡,看似試探實則卻是威脅,她一直盯著卓舒清的面色,不給她半分喘息和緩的空間,試圖從她的口中得到更深層次的支持。
「沒有任何哪怕,景家,我只認景晨一個人。」卓舒清頂著Helena危險的目光,並無半分的猶豫,「不僅是我,HCBC上下都是如此。」
龐大如HCBC站隊景晨,這絕對是將進一步加大景晨勝利的砝碼。Helena覷著面前的卓舒清,她看了又看,不失興致地問:「只是因為趙壹笙嗎?」
「當然不是。景總的前瞻性極強,而且為人寬和,不固守原地,作為外資企業,我沒有道理選擇其他人。」卓舒清笑容友善,「長公主何必試探我呢?據我所知,你和景總不過是利益婚姻,倒也不必勞心勞力。」
「別這麼和我說話。」Helena不耐煩這種試探來試探去,她想要拿卓舒清遞過來的酒,想到那天和景晨說的,她手腕一轉,去拿了一側的冰水,「我和景晨不光是利益交纏,我有點喜歡她。」
只是有點至於來威脅她?卓舒清覺得有些好笑,借著酒杯來掩飾自己的笑意。
小小的酒杯如何能夠掩住卓舒清的臉,Helena發出一聲冷哼,又道:「你當時怎麼和趙壹笙在一起的?你們兩個可都不像是能夠陷入愛情的類型。」
「是嗎?」卓舒清揚眉,「你怎麼不問問周易,她才真的不像是不會陷入愛情的吧?」
「她現在在維氏做事,我是股東,問她私人問題。邊界去哪裡?」Helena的語氣不算溫和,反而有些不耐,「你要是不想告訴我就算了。」
長公主私下居然還有這麼一面嗎?卓舒清樂得見到,她笑了下,出聲安撫:「沒有不打算告訴你,我很樂意結交你這個朋友的。」
朋友?聽到這個名詞,Helena嘴角微動,想要反駁,但又確實想要知道答案,忍住了自己的話。
「一開始趙壹笙並不喜歡我的背景,她有很多顧慮,覺得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些是我能理解的。我們兩個也是從利益交換開始,互相利用,達成目的。所以後來我們分手了一段時間,釐清彼此的內心。」卓舒清沒有隱瞞,娓娓道來,「也就是那段時間她和你在海島認識。」
「你就不怕趙壹笙這種狼子野心的人,反咬你一口嗎?」Helena反問。
「咬就咬咯,咬不死的下場就是她死。」卓舒清轉頭看向正在和景曇爭論的趙壹笙,回首又看向Helena,「景總不是阿笙的個性,她很正派誒。你顧慮太多,反而有點庸人自擾。」
「沒勁,我走了。」Helena覺得自己是瘋了,居然來徵詢卓舒清的想法。她起身,看到景晨早就準備離開的樣子,來到她身邊,同她手挽手離開。
坐在副駕上的景晨看著面無表情開車的Helena,她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問:「怎麼了?和卓總聊完後就這麼一副表情。」
Helena咬牙,有些鬱悶道:「從前沒發現卓舒清牙尖嘴利,我看是被趙壹笙帶壞了。」
「你不是很欣賞趙壹笙嗎?還和人家約會,怎麼現在態度變成了這樣?」景晨覺得這樣的Helena有些好笑,她撩動自己的髮絲,露出生動的五官,「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哦。」
不理會景晨言語中的調侃,Helena滿是興致地轉過了頭,看向她,問道:「景問箏,你是在吃醋嗎?」
莫名被說中心底過分隱晦的情緒,景晨有瞬間的怔愣,但她很快反應了過來,矢口否認:「沒有。」
「我們說過要真實而坦率的。」Helena將車子停好,盯著景晨。
那天在明州,景晨反問她能否做到,她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好吧,我是有點。畢竟到現在,趙壹笙都『死了』,還有人對你們曾經在海邊度假的照片念念不忘。」景晨認輸,她回道。
如此坦率,成功取悅了Helena。她笑著剛要說什麼,就注意到了不遠處的車子以及鏡頭。
「沒關係,人們以後只會記得Helena的妻子是你。」說著,她傾身,吻在了景晨的嘴唇上。
不是平日那般纏綿的深吻,反而淺淺的。景晨覺得不太對,下一瞬她就感覺到了鏡頭,她笑了下,明白了Helena的意圖,她抬手撫摸著她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翌日,頭版儘是Helena與景晨接吻的照片。
雖然景晨的臉因為角度被巧妙地遮住,但仍舊很明顯地能夠看到她的性別。
【Helena出櫃】
【Helena訂婚】
兩個詞條先後登上趨勢,樹女士有些無奈地打來電話,表示可以在社交媒體上公布了。
知道要公布時,景晨正在收拾行李。她眼睛眨了眨,似是在詢問Helena要怎麼公布戀情。
Helena其實也沒有什麼頭緒,畢竟她從來都沒公開過。她腦子裡回想著一般人都是怎麼公布的,景晨見她還沒有想法,索性不再管,而是繼續收拾著行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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