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的愉悅侵襲著她的理智,讓她完全不能自持,只能按照最原始的驅動給予景晨想要的反應。
手攥住景晨的胳膊,她微微抬起頭,看向仍舊在下面作亂的景晨。強壓著即將逸出口的呻/吟,她輕喘著叫道:「景問箏!」
「嗯?」景晨抬起頭來,唇邊還帶著曖昧的晶瑩,她的眼神看似困惑,實則笑意明顯。
她看似告一段落放過了自己,可眼神中的那份揶揄始終沒有消散!
Helena只覺得自己快要壓不住了,她勾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來,咬牙,抬手掐住了景晨的脖子,狠聲道:「你不要作怪!」
作怪?這怎麼能說是作怪呢?景晨挑眉,隨即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突然的舉動讓Helena呼吸一滯,她沒忍住輕喘了一聲,而後掩飾性地吸了吸鼻子,想要躲避掉後腰傳來的酥麻感。
「你明明很喜歡啊?」景晨她的神情收入眼中,她歪了下頭,是難得見到的俏皮可人。
喜歡什麼!!!Helena想要反駁,可景晨卻已經不給她任何機會了,再次俯首下去。
房間外面的壁爐內,有火焰在輕輕跳動,發出細碎的噼啪聲響,因著聖誕臨近而擺上的紅綠裝飾,隨著紅色的火焰將房內染上了的模樣
柔軟的羊毛毯通鋪在地上,帶著柔軟,而在邊几上還遺落著兩杯已經喝盡的香檳,氣泡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沉入杯中,卻揭露著不久前的兩個人的興色。
凜冬已至,窗玻璃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霜花,將外界的寒冷隔絕在外,室內燈光柔和,映出淡淡的暖黃光澤。床榻上面的兩人渾然不覺得冷,姣好/赤/裸身影倒映在玻璃窗上,盡顯親密。
世界安靜得緊,空氣中都散發著一種寧靜的祥和,時間在此刻變得溫柔而緩慢。好似外界的紛紛擾擾與喧囂寒冷,盡數被房門阻擋在外,只有室內的溫軟靜謐、
然而臥房內的聲響越發的曖昧,旖旎的氣息也逐漸彌散起來。
終於,Helena那雙過分明亮的雙眼渙散了起來,幾近迷離。她嘴巴張了張,似是要說些什麼,可又發覺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力道張口。
始作俑者景某並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她含著明媚的笑容,以手托腮,靜靜地看著努力平復自己呼吸的Helena。
外面的寒風呼嘯不斷,卻遠沒有身側人的喘息聲明顯。
張開手,將仍舊在餘韻中的Helena摟入懷中,景晨緩慢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背,與她一點點將那些繁複的激盪熨平。
過了片刻後,Helena的心臟依舊跳動得激烈,就好像胸腔內有些什麼東西在拼命衝撞一樣,可她的呼吸卻已經平復了下來。她緩緩地呼出一口氣,抬眸看向看似正經而冷然的一張臉。
見景晨半閉著眼,眼睫濃密,神情饜足的德行,氣不打一處來,毫無江湖道義地張口咬在她挺立的鼻尖之上。
鼻尖被咬,景晨吃痛地睜開眼。
想要動,卻發覺眼前人不知何時將舌尖伸了出來,在她冰冷的鼻尖上舔了舔。
意識到什麼,景晨的眼裡滿是促狹,她眼看著Helena得意的神情,問道:「你感不感覺,我的鼻尖有股熟悉的味道?」
第126章
搞搞清楚,現在害你的是誰,幫你的又是誰!
125.
趙壹笙的事情處理告一段落,景曇敲了一筆竹槓後歡歡樂樂地回國,留下景晨獨自在CA,就是保鏢也只剩下了葉征途一個人。
景晨樂得自在,躺在臥室內窗邊的躺椅上,暖融融的曬著太陽,纖長的身形隨著搖椅一晃一晃,尤為愜意。
從外面回來的Helena一進房門就看到景晨如此休閒的模樣,緩步靠近,更能發覺她身上的金光蕩漾。苦寒的冬日,因為這人的存在都沒顯得那麼難捱了。
「要出發了?」景晨聽到腳步聲,她的眼睛睜開,看向Helena。
Helena點頭,伸手拉著景晨的手,待她起身後,回道:「不是那麼想去塔橋。」
《白頭雕》的劇集取景地都在B國,馬上到開機的日子,Helena自然也不能繼續留在北美蹉跎。
「怎麼了?你不是自幼就在B國讀書嗎?」景晨一手拖著兩個行李箱,一手拉著Helena的手,同她一起往外走去。
上了車後,Helena這才轉過了頭,滿眼的無奈,回道:「生活的時間久不意味著喜歡。時至今日我依舊不理解會有人喜歡塔橋的濃霧與陰雨,相比較我還是更喜歡加州的太陽。」
景晨聞言輕笑,想到從未停歇的南北之爭,她撇了下嘴,說:「你知道國內到現在還有南北方哪裡更好的爭論嗎?南方人嫌棄北方乾燥、塵土飛揚,北方人覺得南方潮濕,陰冷刺骨。說來說去,沒個定論,倒顯得聒噪,不如平常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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