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景曇將自己對小姑姑的情感,轉移到了蘇晏禾的身上?
景晨和Helena都不是專業的心理學方面的人,並不能準確的說出這種狀況到底是什麼。但不可否認,景曇的狀況好像沒有看著那麼完好。
送完蘇晏禾回來,景曇一進門就看到姐姐和Helena嚴陣以待地看著她。她下意識地低頭,並沒有發覺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勁,擰眉,她問:「怎麼了?怎麼都這個眼神?」
「你覺不覺得你對蘇晏禾的心態,特別像曾經小姑姑對我。」景晨不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詢問景曇。
景曇一怔,根本沒想到姐姐上來就給她這麼大一個指控。她立刻跳腳否認:「你說什麼呢!她是我的藝人,我當然要為她創造機會往上走啊。和小姑姑對你可不一樣,小姑姑對咱倆好那是因為媽……」
因為什麼?
景晨眉頭一擰,站起了身。
她本就剛剛打完架沒多久,周身的戾氣還沒有散盡。驟然靠近景曇,她頓時被恫嚇住,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立刻抿唇,求救的目光落在了Helena的身上。
Helena倒是沒想到會問出來秘密,她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在景家的事情上,她只能給景晨打配合。
「你說媽媽,媽媽和小姑姑怎麼了?」景晨有預感,景曇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份事情應該很重要。
景曇都快哭出來了,姐姐就一句話她就撂了,這也太沒出息了。
「景曇,我在問你話。」景晨的聲音比起剛才要冷上幾分。
出息沒有什麼用,景曇雙手捏著自己的耳朵,做出可憐的模樣,想了又想,破罐破摔一般,回道:「你問媽媽啊!你問我幹什麼,我就是小時候偷聽到的,也不能確認!」
媽媽。也確實應該和媽媽見一面。
回程的路上,景晨開車,她一言不發。待回到房間後,才對著Helena說道:「我發現,你總是能無意中戳中一些關鍵點。」
比如率先發覺安舒訫的失蹤,比如今日無意中從景曇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這意味著什麼?
Helena是她的幸運星不是?
Helena揚揚眉,她的神情有點得意,說:「天賦吧。」
好臭屁的幸運星,因為小姑姑的事情而略有些沉悶的氛圍因為Helena簡單的幾個字消散殆盡。
景晨不自覺地也跟著笑了起來,她上前抱住Helena,埋首在她的頸間,試圖從她的身上汲取更多的能量。
「你家這個事,我覺得還沒有結束。你覺得呢?」Helena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著景晨的髮絲,她輕聲地提醒著。
景晨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她知道的。
看似以她大獲全勝而終結的亂局,實際上卻只是回到了最開始的原點。幕後的那個人始終還沒有露出頭來,這讓景晨想找麻煩都有些師出無名。
「你還是人太好。」Helena忽然開口,「景曇不都給你擺好了梯子,直接爬上去。」
景曇擺好的梯子?景晨不自覺地回想起近些日子來景曇的咄咄逼人,她默了默,瞭然地點了點頭。
「你要不是我的妻子,成為我的對手,我會很棘手。」景晨再一次感慨,Helena在很多事情上的處理,的確比她更要冷靜和果決。這點在景家這些日子的內亂上,彰顯無疑。
「謝謝你的誇獎。」Helena望著她,露出笑容來,「但我也有不擅長的,比如,我晚飯有點想吃魚肉,你幫我剔。」
吃草的女演員最近開始了自己的放縱,景晨含著笑起身,來到廚房,看到冰箱內阿姨擺好的處理過的黃花魚,回首應道:「好巧不巧,家裡剛好有食材,那我就幫不會挑魚刺的Helena女士挑一挑吧。」
家裡,很好的詞彙。
襯得此刻的景晨都暖和了起來。
包廂里漂浮著伯爵紅茶的佛手柑香氣,間或還能夠聞到些許檸檬的氣息,衛嘉優用小銀匙將杯中的拉花撥弄到一邊,神態自如到仿佛此刻只有一人。
「淮海路那套平層已經翻新好了。」她忽然抬眼,「你小時候總和你小姑姑住在那,那房子就給你吧。」
話音落下後,包廂溫度忽然降低兩度,衛嘉優起身順手調整了牆上的中央空調,她不怕冷,但眼前的大女兒卻是個怕熱的人,每年夏天都會賴在老宅的空調房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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