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清了。」不自在地動了動發麻的掌心,莊亦清施施然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哈!」衛瑾韻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莊亦清,眼睛眨了又眨,這才反應過來莊亦清這是發的什麼瘋,她三兩步走到她跟前,「你怎麼這麼記仇啊?我當時打你除了響根本不疼吧?你打得我痛死了!」
「那是你力道沒我厲害,衛二。」莊亦清冷哼。
衛瑾韻胸口起伏,明顯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你們三個,到時候自己找地方決鬥去。」Helena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看戲的景曇,還有不對付的衛瑾韻和莊亦清,她瞥了眼神態無奈的景晨,將話題收攏了回來。
被和這兩個傢伙相提並論,三個人皆是不滿,看了眼另外兩人後,立刻別過頭去。
這一幕著實好笑,Helena失笑,她不明白,為什麼景晨的孿生妹妹怎麼也會和她們兩個一樣。
「好了,先吃飯吧。」景晨坐在了Helena的身側,她給了小唐一個眼神。
那天的狀態實在不適合講一些攤開來講,景安像是瘋了一樣,而景晨則先被注射了藥劑後又低燒,所以當夜Helena就帶著一眾人打包來了附近的度假村。
景晨的身體素質不錯,恢復得也算快,可臉色始終都算不上好,透著病態的蒼白。這讓Helena放心不下,景晨不得已只能在她的安排下,接受了好幾天治療,等身體指標一切正常了,這才能繼續解決這件事。
在眾人落座這個空檔,景安被帶來了。
至於司馬商,她不配坐在餐桌前。
景安一進來,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景晨的臉上。看到她已經恢復了常態,眼神複雜,而後又看到莊亦清坐在她的身側,更是發出了自嘲般的笑來。
「亦清,你站在了媽媽的對立面。」隨著話音的落下,景安坐到了餐桌的另外一側。
正端著酒杯要飲酒的莊亦清聽到這聲音,高腳杯在指間發出瀕臨破碎的脆響,她垂眸看著餐盤內自己所喜歡的餐食,咬了咬唇,抬眸望向景安,道:「媽,你知道我根本不喜歡吃蘆筍嗎?」
景安一怔,她不知道。
抬手將盤中的牛排切割開來,莊亦清看著晃動的倒影,將自己所喜歡的熟度的牛肉放入口中,又道:「你不知道,爸也不知道。但問箏知道,采琴知道。」
「媽媽,我猶豫過的。」正如你在看到我被衛二「毆打」時的猶豫那樣,只不過,我最終選擇的仍舊是景晨。
其餘人就仿佛沒有聽到莊亦清和景安說什麼一樣,她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餐盤中的餐食。Helena偷偷抬眸看著這一幕,還不等注意莊亦清的臉色,就發覺自己的餐盤被換了。
已經剔好魚刺的烤魚一份擺在自己面前。
望向景晨,恰好接收到她的挑眉,示意她快點吃。
Helena失笑,接受了景晨的體貼。
景曇第三次放下勃艮第酒杯,暗紅色的液體再度被她飲入口中。她側過身,看向景安,道:「我們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亦清和我們在一起,她從來沒有損失過什麼,我們也是真心的對待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大姑姑,感情牌不好用。讓我們保留幾分體面好嗎?」Helena喜歡的熟度是五分,景晨對於還有血水的牛排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在說話間,刀子稍稍用力,在盤中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因為景晨的話滿桌刀叉碰撞聲驟然停滯,就連天色忽然暗了兩度。
景安並不回,她三兩下切好了面前屬於自己的牛排,放入口中後,姿態優雅,完全沒有被質問的感覺,就仿佛這不過是最簡單的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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