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來,他們就鬆開了。」
楊嬌嬌說得煞有介事,好像真看見什麼似的。
一時間,現場幾個女人臉都白了,相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媽,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呀,越棠喜歡的是我,他能這樣對我,嗚嗚嗚,我不活了——」楊嬌嬌說著就假裝撞牆。
但沒有人去拉她。
她覺得很尷尬,又停了下來,叫囂道:「我知道你們這樣的出身,在外面養幾個女人不稀奇,但獨獨不能是胡藕花,因為我討厭她,她原本就跟我哥相親,要做我的嫂子,現在又跟我搶對象,她這種髒女人——」
啪!
耳光響亮。
現場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被打的楊嬌嬌。
她捂住臉,一臉震驚地看著陸越棠,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叫道:「陸越棠,你,你竟然敢打我!」
還沒結婚呢,陸越棠就開始動手打她了。
這結婚以後還怎麼得了?
楊嬌嬌當場屁股一沉,就跌落在地上,又是踢腿,又是撒潑,胡攪蠻纏道:「好,好,你打我是吧,明天我就去軍區問問領導,軍人的拳頭是不是專門對付自己對象的?」
這話一出,顧宛如再不出手,就過不去了。
她忙嗔怪道:「越棠,你怎麼回事兒,再怎樣,也不能動手打人。」
說著,她對楊梅道:「你去把我房裡嫁妝檯的珍珠項鍊拿來,原本就是要送給兒媳婦的,一時竟然忘記了。」
直到珍珠項鍊到手,楊嬌嬌才停止了哭泣,在顧宛如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她抽泣道:「媽,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絕對不會原諒越棠的,嗚嗚嗚,他連解釋都沒有…」
顧宛如跺腳,問兒子:「你倒是開口說幾句,這麼晚了,吵到隔壁左右休息,怎麼一回事兒?」
大半夜的鬧騰。
讓隔壁四鄰的聽見了,平白讓人笑話。
陸越棠冷哼了一聲,厲聲道:「我跟胡藕花清清白白,從她嘴裡出來,就全是混帳話,怎麼,軍人的聲譽是可以隨意抹黑的嗎?」
說完,他就頭也不抬地回屋了。
胡藕花見狀,便說了一句話:「楊嬌嬌,我胡藕花就算是沒人要,也不會跟你搶男人,你放一百個心,我還沒下賤到你嘴裡那份上。」
她扭頭進屋了。
這個地方真的是一秒待不下去。
楊嬌嬌的心思真齷齪。
前世在楊家,她沒少被楊嬌嬌磋磨,但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回家的日子也有限,每次都有她丈夫陪同,這還是頭一次被她噁心到。
半小時後,楊嬌嬌得到一串珍珠項鍊,還得到顧宛如畫的大餅,總算安生去睡覺了。
頭一次感覺到身心俱疲的顧宛如,上樓敲開了兒子的房門。
「你當初是怎麼想的,這樣的貨色,你也看得上?」顧宛如實在不解。
陸越棠坐在椅子上抽菸。
聽到母親的話,他幽幽道:「那時候,我連她的臉都沒看清楚,誰知道是這麼個東西,當時我正發病,意識全無。」
「那有沒有一種,你根本就沒碰她?」顧宛如問。
陸越棠吐出一個煙圈兒。
這件事兒倒很肯定。
當他理智回歸時,還在她身體裡。
「那好吧,你要回家的話,提前跟我說一聲,沒必要的話,就住單位宿舍。」顧宛如叮囑兒子。
「嗯。」
陸越棠心情複雜。
他手指輕輕磕掉菸灰,腦海里迴蕩的竟然是胡藕花那句話:「我死都不會跟你搶男人…」
他陸越棠是個什麼很賤的男人嗎?
已經貶值到這個地步了?
次日。
胡藕花背著全部東西,跟陸家人打了聲招呼,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次她沒有讓沈浮白送,而是選擇坐公交車前往。
一路轉了好幾趟車,才抵達常奶奶家。
常安寧是最高興的。
他以前很討厭補**師,沒少調皮搗蛋,氣哭他們,最後因為「冥頑不靈」紛紛主動辭職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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