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越棠冷著臉,一句話不想說了。
電影院。
李素雲帶著一群小年輕來到了電影院。
活動場地從廣場換到這裡,來之前她也跟所有人約法三章:不管怎樣,不能動手打架,談不攏的話,大家可以自行離開。
所有人都同意了。
獨獨徐敏冬憋著一股勁兒。
她出現的地方,男同志為她大打出手的事,屢見不鮮。
口頭答應沒什麼約束力。
等會兒見識到她在舞台上散發魅力…她就不信,男人忍得住不動手。
錢小雷回了單位,翻看了播放記錄,知道還有一個放映廳得半小時後才會播,就把人召集到這個廳里。
電影幕下,是一個台面。
徐敏冬毫不猶豫上台:「我要求跟商茸茸穿一樣的裙子,兩人用紗巾蒙住臉,然後以這種方式,才更公平。」
一名女軍醫跟徐敏冬換了裙子。
兩名售貨員包中有最流行的白紗巾子,本著看笑話的心思,上台給兩人蒙住了臉。
當燈光熄滅時,整個場地一片漆黑。
啪。
亮了一盞燈。
眾人看見台上站著的兩名少女,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連胸口的繡花都遮住了。
左邊少女跨出一步。
她拿起快板就開始拍,然後直接上了一段繞口令:八百標兵奔北坡,炮兵並排北邊跑,炮兵怕把標兵碰,標兵怕碰炮兵炮…
快板加持下,繞口令全程沒出錯,咬字清晰,中氣十足,一口氣說完。
說完,她後退了一步。
右邊少女上前,也說了一段繞口令: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臥著一隻鵝,坡下流著一條河,哥哥說:寬寬的河,弟弟說:白白的鵝。鵝要過河,河要渡鵝。不知是鵝過河,還是河渡鵝。
這一次,她不僅吐字清晰,聲音像百靈鳥般動聽,後面越說越快,在場每個人都忍不住鼓掌喝彩。
面紗下的徐敏冬,氣得牙牙咬。
軍區醫院的護士都這麼厲害的嗎?
她只說了一遍,就被商茸茸記住了,還能順利地登台表演…
受到強烈打擊的她,堅決不認輸。
她從男軍醫那兒套了些話,這商茸茸是從鄉下來的,貧農,意外考進他們單位…
那文藝才能一定跟不上。
她扭了扭腰,多年舞蹈功底總算派上用場了。
胡藕花一聽要比舞,愣了一下。
她猶豫道:「你來真的?」
這樣的話,這樣的猶豫,落在徐敏冬耳中,純粹是害怕的表現,便更加堅定了:「這是最後一場比試了,電影快要開場了,別磨嘰。」
說著,她就衝出舞台。
黑暗中,胡藕花撥弄了下紗巾,露出一雙眼睛,依靠在牆壁上,有點疲累地「嗯」了一聲。
忽然,過道里走來一道身影。
陸越棠!
他怎麼在這裡?
胡藕花剛準備解下面紗,就見他一把衝過來,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抵在牆壁上,惡狠狠道:「楊嬌嬌,你有完沒完,又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迷惑我?」
昏暗的光線下,那一雙眼睛出奇的黑,一閃一閃的,跟他腦海里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有時候,陸越棠午夜夢回,暗暗懷疑那天在浴桶里的女人當真是楊嬌嬌嗎?
肌膚柔嫩。
腰身軟得像棉花,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碎掉。
她並不是像楊嬌嬌那般乾癟…
可眼前的女人就不一樣,幾乎跟那晚的手感一模一樣,好像為了印證心中猜疑,他大掌一路遊走,落在她纖纖玉腰上。
柔軟滑嫩。
陸越棠的呼吸有點急促。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碰觸她,腦海里竟然全是胡藕花的臉,為了趕走這種窒息,他猛地摟住了她。
「唔唔——」
胡藕花感覺不能呼吸了。
她都懷疑陸越棠是不是發病了。
就在她準備開口說出自己的身份時,唇瓣被他死死堵住,隔著一層面紗,男人的唇似有若無地碰觸著。
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貪婪又折磨地摩擦著她。
「陸越棠,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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