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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還遇到幾個人問他遇到啥好事兒,他一臉神秘道:「保密,保密,等我有了好消息,再給你們一個驚喜。」

一時間,疑雲四起。

他忙完一茬後,抬腿邁步進了辦公室。

嗖。

一道勁風從門邊襲來。

姜可煒毫不猶豫一個後仰,身前便踢出一腿。

嘭嘭嘭。

拳腳相交。

好一通交手後,勉強輸了半招,被那人反扣了手臂,無情地抵在了牆壁上。

姜可煒有恃無恐的邪笑。

「幹什麼,幹什麼,玩偷襲啊,有本事咱一對一單挑呀,別躲在背後磨磨蹭蹭地看老子追求心愛的女孩。」

嘭。

他的頭被用力撞在牆上,發出激烈的響聲,疼得他眼淚水都要流下來了。

第75章

胡藕花寫的詩上了報紙

「靠,陸越棠你想殺人啊。」姜可煒罵了一句。

是的。

此刻在身後緊緊扣住他的正是陸越棠。

陸越棠抓住他的手腕,厲聲道:「我警告你,別胡亂招惹女同志,你要敢讓她受傷害,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鬆開了姜可煒。

恢復自由的姜可煒,痛得齜牙咧嘴的,幽幽轉過頭來,摸了摸脖子,又抖抖手臂,一臉得意地道:「我對胡藕花是一見鍾情,不是鬧著玩的,只要她點頭,我就可以跟她打結婚證,反正我分了一套房子,婚後直接搬進去,也不用跟老人一起生活。」

見陸越棠的臉越來越臭,姜可煒更來勁兒了。

「她嫁給我,不用受氣,我處處遷就她,對她好,她想生幾個孩子,生幾個,我會用心工作,用心照顧小家庭,她跟我自然是有好日子的。」他又道。

句句屬實。

句句扎在陸越棠的心口上。

大夏天的,陸越棠感受到凜冬的徹骨冷意。

一句也聽不下去了。

原本是打算好好警告姜可煒的,最後喝了一肚子氣,他調轉身子落荒而逃。

「陸團長,煩請你告訴胡藕花,我是真心想跟她結婚的…」

離開姜可煒的辦公室,陸越棠在走廊里抽了半包煙,才感覺手腳慢慢恢復溫度,一顆心酸酸脹脹的,涼得驚人。

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度過這一天的。

直到沈浮白髮現時,他臉頰紅透了,躺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一動不動,就跟掛掉了一樣,把人嚇個半死,連夜送去醫院。

高燒40°。

陸越棠大病了一場。

整整三天,滴米未進,全靠掛藥水維持。

「這孩子打小身體好,要不是上次中毒,哪裡還看見他病弱成這樣。」顧宛如一臉心疼道。

陸奶奶也是著急的不行。

「他很好帶,發燒感冒這種就沒得過,這次是怎麼了,來得這麼凶這麼猛的,毫無預兆呀。」她憂心道。

顧宛如早起買了大骨,給兒子燉了湯,送到醫院。

可陸越棠一口不喝。

這不把人活活急死嗎?

直到沈浮白走進來,低聲對陸越棠道:「陸哥,你知道嗎,大學在搞活動,一群詩人在喊口號,轟轟烈烈的,席捲了整個大學,連咱妹子也參加了…」

嗖。

陸越棠瞬間睜開眼帘,目光如註定在他身上。

「是真的,她還當場寫了一首詩支持運動,那麼多人,場面險些失控。」

沈浮白說到這兒,陸越棠坐不住了。

他一下子起身,拿起桌面上的鋁盒,大口大口喝湯,把麵條也吃了,看得兩個女人面面相覷。

「浮白,你,你說的是什麼?」顧宛如驚訝道。

「沒什麼,就是時下的年輕人有點冒進,隨便說兩句而已。」沈浮白笑著打哈哈。

陸家有多不待見胡藕花,連大院裡的人都知道了。

他自然不敢挑明了。

陸越棠直接拔掉了針頭,穿上衣服就下地了。

「越棠,你身體還沒恢復呢,這是要幹什麼呀?」陸奶奶焦急道。

連顧宛如也看不下去了。

「工作。」

陸越棠丟下兩個字就走了。

他第一時間回到辦公室,拿起報紙過了一遍,果然在報紙上看到了胡藕花的名字。

一首名為《自由》的詩歌。

風骨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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