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溫珩之出門前,將兩塊玉佩也都一齊留給了父親。
這兩塊同時出現, 就足以解釋一切。
他準備去公司, 溫承章也站起身, 和他一起出去。
正好遇到一個阿姨抱著一束花準備放去溫熹的房間,溫承章看著那束臘梅,叫住她:「換作玫瑰吧, 挑一束粉色的。記得,以後她房間裡的花每天都要換。」
每日都換,這個房間可以開始等待它的主人回來了。
他上次在劇組遇到過明泱一次,她當時懷裡抱著的就是剛從外面買的一束香檳玫瑰。溫承章猜想她應該比較喜歡。
平時溫承章很少管這些日常瑣事,阿姨有些意外,忙應了聲,將這束臘梅拿去別的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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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以來的晴天,巴黎這邊也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
和以往不同的是,最近明泱的行程都沒有公開,臨近時裝周的這幾天,一眾媒體在國內的機場蹲守著都沒能蹲到她的身影。
等明泱再出現在公眾視野,已經是在巴黎時裝周的場外。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系法式長裙,蕾絲在她的鎖骨處完美地貼合與點綴。裙擺垂曳,就像春天一樣明媚風情,乍然出現在了這座城市的春天。
給了多日不曾見到她的人驚喜,也給了在場一眾媒體和粉絲的驚喜。
她朝鏡頭彎唇笑著,像是不小心和大家玩了一場捉迷藏的小千金。
這邊才剛露面,相關照片和視頻就火速傳回了國內,斷掉的消息層重新被續上。
這一身實在太驚艷,她好適合濃妝,被精緻地打扮過後,並不會顯得違和誇張,只像是出逃的哪位富家千金。而且,她在鏡頭前的那份感覺獨一無二,完全不可複製。
他們很快就將之前她沒有出現在國內機場的事情拋之腦後,沒有過多思考,飛快地刷起了新的照片與訊息。
那邊,巴黎時裝周拉開序幕,國內這邊也不見空閒。
沈既年回國當天,直接前往一場酒局。赴宴之後,才發現也有孟家的人在。
隔著一整桌的距離,對方朝他輕一頷首,他遙遙回以示意。
孟少靈的這位堂兄,這兩年所坐的位置越來越高。
飯桌上,一位長輩看見他們倆,笑說:「你們兩家是不是喜事將近了?」
都在一個圈子裡,或多或少有耳聞。況且這位還是跟他們爺爺同輩,老人們之間就愛互相聊這些。
孟家的那位沒答,淡笑著喝茶。
沈既年端的那叫一個八風不動,應了聲,但是沒應話。事情到底沒拍板定論,之後不論是成或是不成,他的話里都挑不出理來。
挑起話頭的人無奈地笑著搖搖頭。這群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活成了精。便是把坑挖在他們面前,也不見得他們會掉下去。
飯局一結束,沈既年就被叫回了沈家。這次不是成瀅叫他,而是老爺子親自來叫。
看了眼腕錶,上車後,他吩咐司機:「去沈宅。」
他再點開手機,這個時候微博上已經全都是她在巴黎被拍到的照片。
之前還與他相擁接吻的人,現在已經出現在各大攝影師的鏡頭前。
雖然身處名利場,但她的眼睛中並沒有透露出一絲的迎合與討巧,依舊還能從其中看見獨到的純淨感。
她的身後是春天,她也是春天。
在沈既年準備過去老爺子那邊時,先被成瀅攔下叫走。
時間並不著急,她有話要同他說。
沈惟寧也在,因為提前被媽媽警告過,所以她又乖乖地閉著嘴巴,只聽,不許說。
好憋屈!
沈既年只掃過她一眼,鬆了松領帶,準備解下來,十分耐心地等成瀅開口。
紐約那邊的事情太急,成瀅專門多等了沈既年一個出差的時間。
她多少知道他最近的行蹤,只是一直沒能找到時間和他好好聊聊。
事先,她心裡已經準備過許多的話,但等到開口時,成瀅還是去掉了所有冗長無用的話,開門見山道:「你一直不答應,是因為她嗎?」
沈惟寧微微瞪大了眼。
您怎麼什麼都知道?就只有她是好不容易才探出答案的是嗎?
而且——咱真的不婉轉一點嗎?
母子倆的對話氣壓有點低,又不讓她說話,她百無聊賴地點進微信里,找那個姓傅的說話。
【我懷疑我之前背著我媽做的所有壞事她都知道。】
【比如?】
沈惟寧下意識的準備打字。下一秒,指尖一頓,【休想套我話:)】
狗東西。
沈既年隨意地垂眸,指尖轉著腕錶,「您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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