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她不想睜眼,攔腰把他抱住,因為都剛泡過澡,混著沐浴露清香的熱氣在兩人間相互傳遞。
他有點疑惑,幫她把燈光調暗:「沒有不舒服?」
「沒有。樓上還有套嗎?」她問。
「管夠。」他笑了笑回身伸長胳膊打開床頭櫃摸出安全套,難得成了慢性子,不再像一貫那麼急躁。
他輕柔地親吻她,一步步確認她的意思。
心裡好像長出了讓人篤定的基石,可讓他遊刃有餘地溫存和調情。
炙熱的風搖撼樹蔭,帶走一整個雨季的泥濘潮濕。
黎明總是有綿延向永遠的溫柔,在烈日將一切陰霾盡數瓦解前將某些灰色的曖昧留作化石,釀成蜜或者酒,即使分別,每當再看見鴨蛋青的天際都可以甜倒醉去。
。
姜近這一覺沒睡一會兒,醒來時才早上四點半,她條件反射拿起手機看時間,順便看見秋朗五小時前給她發的一條消息。
字越少事越大。
秋朗:[汪閏年是周子軒的司機,我明早去堵門]
一瞬間,姜近不禁打了個寒戰,連血液都快要凝固,不止為這個驚人的通知,也有瞬間點亮的記憶。
那個倍感熟悉的神秘人「X」的聲音,來自周子軒。
特別刁蠻、狂妄,卻又陰鷙、傲慢,表面覆蓋一層虛偽的友好,絕對是他沒錯,和杜薇很像,像更加惡劣、性轉版的杜薇。
姜近在暗室中倏忽清醒,感受到身後傳來熱度,忍不住貼近宋雲開那邊回暖,他並沒有醒,只是下意識地勾起胳膊攬住她。
姜近蜷在他懷裡靜靜思考,秋朗一個人去看起來不像正規程序也不夠安全。
。
協商的結果,由柳逢青陪秋朗一起去。
由於不是證據確鑿的正式行動,秋朗不便邀同事前往。姜近本來想和她同行,但不知對方深淺,兩個女生的陣容可能被無賴輕視。
需要一個男人鎮場。
姜近想叫醒宋雲開,但是不知為什麼,有種難以言說的預感阻止了她,讓宋雲開參與這件事有很多未知的風險。
時間倉促,她啟用了用過一次的柳逢青,也是因為碰巧,柳逢青睡眠質量似乎不好,早上四點半這尷尬時間還正好給她發來一條消息:[傷員沒事,還需要觀察一天,你一天內能搞定嗎?]
一小時後,臨時被抓壯丁的柳逢青在居民樓下和初次見面的秋朗交換信息。
「總之我全程假裝記筆錄,一句話都不用說?」他言簡意賅向對方確認。
「你不是假裝,你是真要儘量多記。」秋朗把充滿電的手機交到他手裡,「也要時刻注意這個通話有沒有在繼續而且得錄音,姜近要能聽見我們這邊才能在耳機里提醒我。」
柳逢青點頭,攥緊手機,手指樓上,廢話不多說。
秋朗走在前面,到門口按響門鈴。
汪閏年顯然沒醒,在她孜孜不倦地按門鈴行動中才罵罵咧咧打開門。秋朗貼臉出示警官證:「汪閏年?請你配合調查。」
汪閏年甚至看都沒敢看一眼柳逢青,更別提要求他出示證件,一臉懵逼退回客廳,束手無措地聽秋朗說明來意,老實在沙發邊緣坐下,積極表示自己將知無不言。
姜近在附近露天停車場的車裡,雨水綿延,不激烈,細細密密飄在天地間,洗刷著車窗,形成一股股湍急的小溪。
車載電話被聯通,密閉車廂內環繞立體地同步著那邊的對話。
「……認、認識,這是關小姐,關明月。她是周少的前女友,去年這時候……對,差不多這時候她和周少在談戀愛,她也在輝躍工作。」
秋朗單刀直入:「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八月,八月底。我看一下手機,是8月22號。其實我也沒見到,那是最後一次聽到。周少下午去過醫院,回來就直奔關小姐家,在車上一路跟大周總打電話,特別生氣在罵關小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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